有两间卧房的家具没买。
实在是不想跑了,大热天跑来跑去的麻烦死了。
连钱又给潘子打了个电话,让他来的时候提个饭。
不到一个小时左右。
潘子就到了小院门外,不过他看里面没人,也就没进来,张嘴喊了连钱一嗓子。
连钱也回着潘子喊了一嗓子,让他进来。
还好这片巷子并不怎么住人,他俩这样喊也不算是扰民。
毕竟这个时候能全款买的起院子的人并不多。
有钱的都想去国外,例如连钱买的这家小院的前主人。
真是没远见。
潘子踏入卧室,一手指着院子问道“租的?”
连钱嘿嘿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曲了两下“两百万!买的!”
潘子一巴掌拍连钱大腿上骂道“你特码有多少钱?乱花!”
伸手把懒得像个虫一样的连钱拽起来。
连钱摆摆手从床头拿过一张卡和一把钥匙,递给潘子说道“潘爷,平常你就在这儿住,我有时候得接活,家里没人不行”
潘子摇头说道“那哪行?”
连钱去厨房拿碗,大声喊道“行怎么不行,有两间卧室家具我没买,你看着买,还有些该置办的你也都弄了,钱就从那个卡里出,密码195971”
潘子默念了一下,抬头说道“这他娘的不是我生日吗?”
连钱点点头,一边把面倒碗里一边回话“对啊,我听吴斜说过一次就直接用这个当密码了,简单好记你肯定忘不了!”
挑起一根面尝了一口后,连钱就愣在了原地。
艹……
好难吃。
抬起头,勉强撑着一脸笑意的抬头对潘子说道“潘爷你这是想谋财害命?”
潘子叼着烟“啊?”了一声。
连钱把筷子和面碗推到他面前,示意他尝尝。
潘子接过筷子吃了一口说道“咋了?”
连钱咧嘴皱眉嫌弃的看着他和面碗问道“这踏马不难吃?”
潘子又尝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道“就你事儿多,长的娇气吃个东西也娇气”
连钱哼了几声说道“你吃吧,我不吃,我等晚上出去玩的时候再吃”
潘子三两口吃完面条,说道“不用,我给你做”
猛的反应过来。
偶像可是会做行军饭的!
忙点头如捣蒜,连钱指着厨房,说道“里头菜米面都有,请请请,正好尝尝潘爷你的手艺”
嗯……
味道确实挺好的。
就是…
“潘爷,你敢不敢多加点肉或者海鲜?又不用你花钱”
潘子看着一素到底的菜和饭,有些讪讪的点点头说道“行,下次给你加”
半个月后,连钱看着自己手里的房本。
他现在是彻彻底底的在这个世界有了家。
不过虽然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家,但还是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小时候连钱从福利院出来后,就跟着一帮兄弟在社会里打拼,都是一群极限运动爱好者。
与其说是极限运动爱好者,还不如说是用命赌钱的行当。
简单就一句话,资助连钱和他的朋友最多的就是红牛,从这就能看出来他们赚钱得多不容易。
每天和朋友打打闹闹互相学习,没钱了就去拍纪录片或者上比赛拿奖金,赢了一起疯一起闹,输了互相安慰说下次再战……
“特码的这就是多愁善感失眠的感觉?”
连钱暗骂了几声,从柜子里掏出两瓶白酒,抱着酒瓶走路去潘子家。
不是不想打车,而是这会是凌晨两点左右,谁他妈的这会拉乘客?
连钱摇摇晃晃的一边喝酒一边往潘子家走。
潘子家距离连钱家有个几公里,最多走个半小时左右就差不多到了。
这时候的长沙夜晚还不像穿越前一样,通宵都有烧烤摊或者夜宵店。
现在一眼望去连亮着的灯都没几盏。
“呦?长沙城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着夜里买醉?”
四五个吊儿郎当的拦路虎…拦路狗挡在连钱的必经之路上。
几个人留着长发,衣服松松垮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银元:?)
连钱一听前面的几人张口叫自己是女人,顿时怒上心头。
手中的酒瓶一转就想往那群街溜子头上砸去。
刚把酒瓶提起来,突然愣住,嘴里喃喃道“监控,黑户”
面前的街溜子看连钱拿着酒瓶转来转去,还以为是手滑抓不稳。
看起来像是头头的人物,嘴里调戏的上前说道“美女?玩玩?”
连钱附身放下手机的酒瓶,抬起头,指了指一边的小巷子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玩玩。”
十几分钟后。
连钱从一边的巷子走出来,一脸嫌弃的看着手里零零碎碎仅有一张百元大钞的钱,嘴里十分嫌弃的念叨着:
“几个大男人,踏马的身上一共连五百块都没有,真踏马社会垃圾。”
把钱往口袋里一塞。
捡起地上的酒瓶一摇一晃的接着往潘子家走去。
切下画面。
巷子里,五辆车的车顶上,每个都有一个用被切割后的布料长条,捆绑的严严实实的街溜子。
这些街溜子浑身都光溜溜的。
而且他们身上的布料那可是一点都没浪费。
全都打成结捆在街溜子身上了。
而且每人一种绳结,各不相同,各有各的骚气。
值得庆幸的是,连钱作案哦不,这叫玩乐。
玩的时候还把这几个街溜子都打晕了。
没让他们在意识还存在看着自己被绑而且还毫无办法。
也算是关心这些街溜子的心理状况了。
这四月份的天气不是很冷,但也绝对算不上热。
而且看这些街溜子的睡眠程度,估计他们得睡到第二天早上才会醒来了。
后来的新闻报道趣事也就不说了,动脑子想一想也就知道这几个街溜子是什么下场了。
连钱瘫倒在潘子家门口,有气无力的用酒瓶敲了两下门。
潘子浅眠,可以说是每晚都会做噩梦。
所以他并不担心潘子会听不到他敲门的声音。
门是往里开的,潘子开门的时候,靠在门上的连钱顺势往后瘫倒。
潘子手忙脚乱的把酒气熏天的连钱扶起来问道“他娘的怎么喝了这么多”
看到偶像的连钱有些迷茫,还有些委屈。
伸手递给他一瓶白酒,手里还攥着喝了多半的酒瓶。
推开他摇摇晃晃的走向沙发上,一不留神磕到沙发角,摔进沙发里。
连钱从沙发上滑落下来,盘腿坐在地上。
迷迷糊糊的看着潘子,对潘子招手让他坐在沙发上。
仰头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喝完靠在潘子腿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潘子拍拍连钱的脸问道“怎么回事?出事了?”
连钱摇摇头,磕磕巴巴的对潘子说道“我嗝…潘爷我好像真的回不去了,我真的…嗝…我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这儿……嗝…但…但是啊…回不去了”
连钱说着说着给自己说哭了,攀在潘子大腿上一边碎碎念一边接着哭。
潘子继续问怎么回事。
连钱心情不好也不想搭理他。
翻身起来打开另一瓶酒自顾自的喝着,一边喝一边絮絮叨叨的给潘子说自己的处境。
其实连钱酒量没这么差,纯属是想喝多后逃避会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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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头好疼”
宿醉的坏处在连钱身上体现的那是淋漓尽致。
怎么有些凉快啊?
连钱揭开被子一看,“卧槽?谁他妈把老子裤衩都扒了?”
“老子昨晚是被开了?”
试探性的动了一下大腿。
这也没感觉啊。
为什么身上一块布料都没留下。
环顾周围,从墙上的军毯来看,这就是潘子的卧室无疑,室内家具简洁的没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