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空远方丈回应的如此笃定,说是陆凡永远不会出现,尽管数位掌门心有疑惑,猜测其中必有隐情,也就不再询问。
神刀门主赞道:“那小子不好对付,实在让人头疼,方丈为我们解决了大难题,真是太好了!”
空远方丈说道:“事在人为,老衲不过是尽了绵薄之力而已,不用客气。”
这样的结果对于几位掌门来说很不错,如释重负,愈发心情畅快的频频举杯,难得的放松。
海大贵冲着云婆婆说道:“犬子承蒙婆婆厚爱,得以在飞云阁成婚,在此与新婚妻子生活,本掌门感激不尽,单独敬您一杯,我先干为敬。”
云婆婆微笑着说道:“海掌门太客气了,羽瑶是飞云阁新任掌门,需要处理诸多事宜,不能长期离开,只有委屈令公子在此陪伴了。”
而海小山留在飞云阁生活,为双方长辈商议好的,毕竟尚羽瑶成为掌门责任重大,无法在海川派长期居住,如此安排比较稳妥。
一场盛宴宾主尽欢,傍晚时分,众多客人分别离去。
仅有数位海川派成员作为少主的随从留下,被安置在别苑居住,以免影响飞云阁众多女弟子。
再看新婚夫妇的居所内,摆放着名贵的老式家具,墙上贴着大红喜字,桌上点燃了一对红烛,充满喜庆气息。
一对新人却是相对无言,海小山目视着美到极致的娇妻,却无能为力,不免心头郁闷,脸色愈发阴沉。
这副模样被尚羽瑶看在眼里,更是心生嫌弃,内心尽是厌恶,冷冷的道:
“我觉得有必要把话挑明了,咱们结婚是长辈的意愿,为了两大门派的发展不得不遵从,毫无感情可言。”
此举彻底惹恼了海小山,铁青着脸发飙道:“你跟谁有感情,是不是那个姓陆的小畜生,恐怕早就被他玩过了。”
“你混蛋……”遭受污蔑的尚羽瑶气愤不已的道:“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和他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拉倒吧,你糊弄谁呢,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初在海上的时候,你们俩就眉目传情互相勾搭,后来又暗地里独处,能干出什么好事。”海小山嗤之以鼻的道。
面对着他的无理取闹,尚羽瑶恨不得出手殴打才能解恨,却终究有所顾忌,压制了心头怒火。
甭管怎么说,两个人结婚的大喜日子,还是尽量和睦相处为妙,免得被人耻笑。
唯有低声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还是黄花大闺女……”
忽然,海小山如同疯狗般扑过来,双手抓住尚羽瑶肩膀,带有酒气的嘴巴探过来,想要强吻大美女。
并且心理变态似的,气呼呼的道:“鬼知道你是不是撒谎呢,让老子亲自检验一下就知道了。”
终于导致尚羽瑶彻底爆发,不由得柳眉倒竖,脸色铁青的猛然用力反抗,嚯的站起身。
强大力道涌来,迫使海小山不由自主的松手,身形向后退去。
毕竟彼此有着实力上的差距,级别低了许多,再者伤势刚刚痊愈,更是无法与妻子抗衡。
这厮面目狰狞的嚷道:“贱女人,你敢打老公,反了你呢,还不赶紧跪下给我认错……”
使得尚羽瑶怒不可遏,咬牙切齿的骂道:“你想找死吗,本掌门成全你。”
当即飞起一脚,狠狠的踹在海小山腹部,令其嗷的嚎叫出声,双手握着肚子蹬蹬后退,一下子坐在地上。
只觉得腹如刀绞,撕心裂肺的大声喊叫,“啊……毒妇杀人了,要谋害新婚丈夫,快点来人啊,救命啊……”
声音传到外面,显得格外刺耳,被别的飞云阁女弟子听见,内心无比震撼,惊慌失措的前去禀告师父。
另一边,云婆婆正在房间里独自饮酒,如今大仇得报,让陆凡遭受灭顶之灾,心情无比畅快。
却见一位女弟子没有敲门闯进来,脸色惨白的道:“师父,不好了。”
让她面露怒意,厉声呵斥道:“慌什么,天塌下来有为师顶着,至于你这样吗?”
“不……不是的,好像掌门和丈夫打起来了,要把海少主给杀了,您快点过去瞧瞧吧,估计再耽搁……新郎倌就变成尸首了。”
闻听此言,云婆婆大惊失色,以最快速度冲出去,一阵风似的来到洞房那边。
只见十余位女弟子聚集在外面,七嘴八舌的议论纷纷,都觉得奇怪。
“究竟为什么呀,他们打起来了?”
“不知道啊,听说掌门下手非常狠辣,差点出人命了。”
“新婚之夜打架,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现场颇有些混乱,一帮弟子发现云婆婆黑着脸走过来,不约而同的停止喧哗,面露敬畏神色。
云婆婆冷哼道:“你们不睡觉都过来干什么,赶紧回去,不许在此围观。”
吓得弟子们颤声答应,忙不迭的跑开,消失在夜幕中。
里面依旧传来海小山瘆人的哭喊声,云婆婆更是心急如焚,猛地推开房门闯入其中,放眼看去。
只见尚羽瑶板着脸坐在椅子上,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看到她过来,快速站起身,有些尴尬且惶恐的道:“师父,您来了?”
新郎海小山佝偻着身躯躺在地上,脸上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显得狼狈不堪,声音变得沙哑。
仿佛看到了救星似的,强忍着剧痛快速爬过来,抱住了云婆婆的腿,委屈的告状。
“婆婆,您要为我做主啊,她差点把我肚子踢爆了,刚结婚就想谋害亲夫,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
“你先别哭了,有话好说,老身会为你做主的,先起来吧。”
云婆婆先是安慰海小山几句,又狠狠瞪了尚羽瑶一眼,没好气的道:“你干的好事,大喜的日子,为何把他打的如此之惨?”
尚羽瑶却一反常态,没有以往的乖巧懂事,怒道:“这混蛋想要强行吻我,实在可恶,绝对不能饶恕。”
海小山则是哭诉道:“我们是夫妻,在一起亲热是不是理所当然,你把我揍成这样子,实在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