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佑和左贤王二人艺高人胆大,直接飞抵右盟地界,以他们的能力,抵挡千军万马那是夸张,但想要走也没有人能拦得住。
不过左贤王还是说:“右盟这边有很多神异的魔兽,我们还是要小心。”
“没关系。”夏天佑拍着胸脯道:“精神小伙气质在,到哪都是实力派!”
“哼!”左贤王笑道:“要不咱们直接去右盟王帐,找到右王打一场得了。”
“莽!”夏天佑用一个字形容:“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旅为上,破旅次之;全卒为上,破卒次之;全伍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好好记住,完全研究明白了,再能活学活用,你才真正有资格当王!”
左贤王都没琢磨这番经典的军事理论,而是第一时间顶嘴道:“我是请你来给我当教师爷的吗?我怎么当王不用你管。”
“嘿……怎么跟你拥抱了一会,你这个脾气非但没温柔,反而这么横啊?”夏天佑无奈的说:“你这是彩礼到手,立刻当家做主了。”
“切!”左贤王脸蛋微微泛红着斥了一声,然后直接向下俯冲而去。
夏天佑无奈一笑,也跟着降下云头,落点是一片小树林,但距离右盟有人生活的草场并不远,在这里都能听到牧羊人的歌声。
夏天佑刚站稳,就发出一声惊呼道:“哎呀我去,你哪位呀?”
眼前这位,蓝色的棉袄,大棉裤,大红脸蛋子,小眼睛,露着两颗发黄的大板牙,扎着两根小辫子,一副憨憨的样子。
就这还冲着夏天佑翻白眼呢:“从现在开始我叫阿茹,你也给自己起个北宁的名字,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右盟的百姓了。”
“我有北宁的名字啊,叫斯都嘛!”夏天佑无奈的说。
左贤王直接就笑喷了,这是她做‘厨娘’的时候给他起的名字,意思是吃牛粪的小兽,类似于屎壳郎。
“这个名字挺适合你的。”左贤王笑着说。
夏天佑耸耸肩,无所谓的说:“牛粪是这草原上最好的肥料,不但能滋润大地,促进草木生长,还是最好的燃料,你所吃的东西,基本都是牛粪滋养和燃烧烹制出来的。”
“你……”轮到左贤王无语了,这该死的总是能把不好的事情拐到别人身上。
“别你你我我了。”夏天佑说:“你要不要再变个别的样子,怎么也要变个绝色美女才能和我匹配呀。”
“我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配你正好。”左贤王说道:“再说,以右盟彪悍的作风,若是遇到漂亮姑娘没准直接就被抢走了!”
“这么好吗?”夏天佑大感惊喜,然后就被左贤王踢了一脚。
左贤王气呼呼的走了,夏天佑却没着急,而是取出了那个能隐身的皮草,无影猴的皮毛,直接披在了他的跟班,逐电猴的身上。
这一下可牛叉了,本来就拥有世间极速,现在又隐身了,这都是男人最想拥有的能力啊。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身边的影子保镖,有人欺负我,你去打他,我欺负别人,你也给我打他,明白吗?另外给你起个名字,就叫你猴子吧。”夏天佑说道。
显然他是会起名的,人家鸟人本来有名字,叫鸾舞,多好听的名字,他却非要叫人家鸟人,现在更狠了,本来就是猴子还要起名叫猴子,纯粹没事儿磨牙玩,当然最重要是为了驯化。
猴王吱吱叫了两声,有御兽神环套在脖子上,与夏天佑的灵气相连,比紧箍咒还好使,它哪敢不听话。
接下来,就是夏天佑和左贤王携手闯右盟的时间了。
刚落下的时候,夏天佑还觉得右盟很和谐,刚才还听到牧人的歌声了。
可现在走过去一看,哪里是他娘的载歌载舞啊,分明就是在欺负人。
一群穿着甲胄的右盟士兵正在欺负一个牧羊人,让他唱着歌过牛粪阵,地上一坨一坨都是牛粪,很密集,他们逼着牧人走过牛粪阵,还要边走边唱歌,若是停留时间长了,这边就会有人用土块砸他,若是歌声停了,也会砸他,若是不小心摔倒在牛粪上,则是一片哄堂大笑。
“槽!”夏天佑用一个字表达了对这种欺凌弱小的行径的鄙夷,而这一件小事儿,恰恰是北宁右盟的缩影。
“猴子,上,让这群混蛋每人吃一口牛粪!”夏天佑有了强力打手之后,立刻开始伸张正义了,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嘛。
左贤王顿觉身边荡起一阵劲风,下一刻,那边戏弄人的士兵们一片骚乱,惊叫,然后就是呕吐,每个人都被糊了一脸的牛粪,狼狈又恶心,而且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她立刻意识到:“你把无影猴的皮毛给逐电猴了?”
“这叫物种多样性发展中同源物种移植的观察与发现。”夏天佑这是把论文题目都想好了。
左贤王听不懂却也不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她冷笑着说:“我还以为那无影皮毛你要留着自己用呢。”
“用来干什么,偷看你洗澡啊?”夏天佑本能的接口。
结果又被左贤王踢了一脚,夏天佑吸着冷气,揉着髌骨,道:“怎么我舍生忘死的救了你之后,你反而放开了,对我想打就打,说骂就骂呢?有没有点感恩的心啊?”
“哼!”她再次白眼一翻转过身去。
夏天佑使劲撇着嘴,其实她不说夏天佑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是收了彩礼之后原形毕露了呗。
以前种种恩怨纠葛,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与夏天佑相处,他们分处在大华和北宁两大对立阵营中,是天然的敌人,但又在那山林中遭遇了羞羞孢子的迷魂,产生了另类的交流。
但这种迷惘在夏天佑舍生忘死,鲜血几乎流干之后,迷惘也消失了,坚定了她的信念,做出了终生不悔的绝对,所以相处起来更轻松,更随意了。
她这个性格,和后世的女人非常相似了,按理说这时代,女人对一个男子托付终身之后,会越发温柔的说:“夫君,人家把一切都给了你,你以后可一定不要辜负人家哟。”
而她和后世的女人的风格是:“你以后就是老娘的人了,敢嘚瑟,老娘没有离婚只有丧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