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并没有杂物,至少罗计并没有在上面找出能够印下这种印子的东西。
记忆有些混乱,罗计能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大脑里充斥着诡异的东西,但关于这些东西的记忆自己却全然记不起来!
“这几天怎么总做噩梦……”罗计只能把这种事情归结于噩梦之上,在简单的平缓了自己的心绪之后,罗计便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眼光不酷烈,罗计久违的穿上自己的运动服,下楼绕着小区里的人工湖进行晨跑。周围不少人同样在运动,但大家都有意识的各自保持着一个距离。
运动完,解决了早餐之后,罗计顶着一身的汗回了家。简单的冲洗了一遍之后,罗计又恢复了清爽的感觉。
打开电脑。
开始工作。
二阶段的测试工作交给ai就可以,根据后台的开源数据花费了点时间编写了一个脚本之后,罗计就开启虚拟机,将脚本连同游戏一同挂了起来。在需要大量的测试数据的时候,简单的工具永远是最好的帮手,当然,这是在开源的时候才能这么做,等到游戏正式发售之后,这些开源的借口都会被关闭掉。
当然,官方的手段在一些人的眼里仍然是不够看的,比如说……
传奇——风灵月影
切出画面,将显示转移到旁边的二屏上挂着之后,他照例看了眼自己的邮箱。
没有新来的邮件,不过一条新闻弹窗弹了出来。
“暴雪与网奇决裂……玩家何去何从?”
新闻的内容没有干货,小编的推测很有营销号的感觉。对此罗计倒是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双方的谈判罗计听说过一些,在群里有人讨论过,但浅尝辄止,没有深入。
罗计不好评价,但站在玩家的角度考虑的话,绝对会是崩溃的。因为游戏就要玩不了了,而且……
想到了什么,罗计掏出自己的手机,给二楠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暗黑还让播吗?”
关于直播的内容要求其实是很严苛的,一些没有版号的游戏其实是不允许被用来直播的。如果双方决裂,这一区块的主播应该是受影响最大的。
“工会还在讨论,但已经准备考虑转型的问题了。”二楠发过来信息。
“对了,我一会儿给你发个东西,老徐给我传的新游戏,感觉还挺有意思的。各方面都很不错,如果不是还在测试中的话,我都准备播这个游戏了。”二楠打字。然后将一个截图传给了罗计。
罗计点开图片,但愕然的发现,这东西怎么和自己桌面上的某个图标那么像?
eteam?
“……我有,他们的官方也挺有意思的,直接把测试文件传到我这了,我估计打算白嫖我。”罗计打字:“不过有一说一,游戏确实挺好的。”
两人闲聊着,但很快二楠就告辞了,因为他还需要工作。
放下手机,罗计看着桌面上的图标,想了想,控制着鼠标双击点开了它。
熟悉的开场动画之后,游戏载入。
今天的新章节不知道什么原因能够解锁了!本来想着刷一下每日就退了的,但看到新章节能够玩了之后,罗计还是点开了新章节。
随着新章节的展开,一个羊皮纸的画面出现在罗计的眼前。
带着一种美感的文字被书写在其上。
“有个聪明人曾经对我说,奥秘是生命最重要的构成因素之一。
其中的原因如下:奥秘会引发惊叹,而惊叹会通向好奇,好奇会转而为我们的欲望孕育土壤,让我们去追寻自己是谁,或者是什么的真相。
生活的核心是对意义的追寻,这将我们带人了对一个永恒之谜的凝思之中。
奥秘是我们讲给自己听的故事,因为生活总是在压抑我们寻求答案的渴望,而我们用奥秘加以反抗。到处都是奥秘。这片大陆,这个国家,我们于尘世的存在都载满了奥秘,它们构成生命的基础,早在我们产生幼稚的“历史”概念之前就已经存在了。
在了解历史或科学的事实之前,神话主宰了人们的思维,我们现在知道,神话在早期文明中所满足的功能,和今天的历史或者科学并无二致——即在这个不断流逝而又冷漠无情的宇宙中,为我们的存在提供意义。
但在缺乏科学确证的情况下,有时候也有必要将神话、历史和科学视为同样的东西!所以,我们最好还是从头讲起……”
紧接着,画面黑了下去。
音响里出现了打字机的声音,屏幕上出现一个不断闪烁的光标,而随着光标的闪烁,罗计的眼前出现一个个机械的字体。
“远征日志摘要……
1***年9月20日
收到菲尔德斯的口信后,我催促部下快速前进,以便和上厨在村庄会和。接下来的几天我们都在储备食物,同时在营地休息。
第一晚,我询问了有关地图的问题,问及了北部的瀑布及高山的详细情况。他说“白色的人”住在那些瀑布旁边,他设法从他们那儿弄到了三样东西。
他拿始我看,但我们一众人中没有人能认出这些东西,也不知道它们的作用和使用方法。我留下了一样。
首领从一个小皮纸里拿出了这枚戒指。他从屋子里拿出一条生皮制成的绳子,把戒指栓了上去。他的族人穿戴着各种做工情良的饰物,但这枚戒指显然是由更高明的工匠所制。
说实话我们在工著人中从设见过这样的手艺。戒指本身是用某种名贵的金属或者铜铸合金熟栋地锻造而成,上面镶有一块精巧难刻并抛光的玉石,以有大师级别的锻工对能制出这样的作品。至于戒指的主人“白色的人”,我们至今相信,从没有美洲人或欧洲人先于我们踏上过这片工地。
首领也曾告诉克拉克上尉,我们是他们遇到过的第一拨人。看来我们需要重新调查这一假没了。也许首领不过是在吹牛,这个戒指可能是他通过交易或者以物易物,从经过此区域的捕兽者手中得到的。
当我继续盘问以期望获得更多信息时,他突然变得很不安。他指着戒指上的符号,把它颠倒了过来,然后说了些我们的向导不完全明白的话。
他只知道老毛提到了猫头鹰,我们发现从这个角度看,戒指上的特号确实有点儿像猫头鹰。关于这件事他只肯透露这么多。我们的向导之后满怀信心地告诉我,首领说这枚戒指和他们所诠释的“神灵世界”相关。
“神灵世界”是他们异教信仰体系的一部分,据我迄今为止的观察,它和我们的神没有一点几关系。”
水墨的画风呈现在罗计的眼前,但这并不是一个开放式的游戏,反而像是隐秘的守护者那样的游戏,但是是水墨风的。
“几周以来,我没有收到关于他的任何消息。四月至今,他的信件总要经过一番变幻莫测的旅途才能到达我的手中。它们先要依赖并不可靠的船舶交通到达圣路易斯,再从那儿踏上向东的另一段旅程。
然而今天,在我收到的一件包裹中,我发现了这个东西,它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只能联想到它与此有关:虽然探险军团有着明确并且公开的任务,但除此之外,受到我的秘密指示,刘易斯还在寻找机会,去探索可能遇到的西北部部落的宗教,或是萨满教传统。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我们曾共同研究过哲学会图书馆中某些书籍的内容,书中写道,一旦有人越过路易斯安纳领地,进入肖无人涉足的领路,他就会遇到反常的地质奥秘,就此看来,刘易斯似乎在探寻第二项任务的过程中遭遇了某种极端紧急的状况。”
今天早上,我已经阅读了不下几十遍他发来的这封急件了,我已经几乎可以肯定,写信的时候他正发着高烧,又也许他意外的服用了某些不明身份的土著人的草药?
否则的话,何如何解释这此潦草又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呢?”
画面中的人移动了一下,随着他的视角转动,信的内容出现在了罗计的视野中。
信的开头写道:“他离开探险军团的大部队后,向北行进了三天,去寻找一个土著人在地图上画下的“特定地点”。之后的描述开始变得断断续续,让人很难辨明其中的含义。比如:
“天上发出的亮光……球体,银色的球体…音乐像是来自天堂的唱诗班…燃烧的火焰但却没有吞噬任何东西…没见过甚至没想象过的色彩从所有的东西上散发出来……金色,都是金色的,又是亮闪闪的……”
信写得又快又潦草,很多词难以辨认,几乎有一整页都是关于“红色之中深藏的秘密”的,他今人迷惑地提到了古典雕塑,黑色的线条,然后又胡言乱语了番“牵涉其中的神秘b军团”,最后,他还零碎却亢奋地提及了和一名“沉默的男字”难以置信的相遇。
在信件的结尾,他似乎重新调整了心态,并且重新拾起了理智:
“我应该听从他的警告。他销毁了土著人给他的地图。以及关于他此次北行的所有相关记录。我很疑惑。什么警告?来自谁的?那个首领吗?还是那名“沉默的男子”?
以上,就是这封信的一部分内容,另一部分被遮挡住了,这视角很迷惑,让罗计感觉很不舒服,但他仍旧耐着性子进行着游戏。
在我收到的下一封急件中——这封信几乎是案接着上一封到来的,刘易斯写道:
“10月3日,我与克拉克重新汇合,大部队看起来精神饱满,都在忙着建造独木舟,我们接下来将向西前行,我没跟任何人提及我在瀑布那儿经历的事,奇怪的是,我的随行人员似乎都不记得在那儿发生的事了。八壹中文網
它时不时地钻出我的记忆,就像在河水中一瞥到鱼儿银色的身影一般,我本可以把它交还给首领的,但我决定,至少目前还是把它留在自已身上。”
画面里的主角点燃手里的烟头,镜头给了他一个特写,罗计能够透过朦胧的烟雾看到他双眼中的血色。隐藏不住的疲惫在此刻被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
我不太清楚这里的“它”是指什么,但看起来刘易斯此时已经重拾心智,这让我也感到放心了。”
画面黑了下去,但紧接着一段迷幻的转场之后,主角的形象已经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大约一年后,我又陆续收到了几封他的信件,这些信看上去也没有任何异样,
此时,他们已经经历了几个月的劳累和有时显得徒劳的跋涉,不管刘易斯在“单独行动“中发生了什么,他回来后没几天,探险军团就继续向西展开行程了。几天后,他们快速到达了哥伦河并沿河而下,几周之内就达了太平洋海岸边,现在,经过两年半的时间,他们终于平安返回了圣路易斯。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超出了我们的预料,刘易斯开始酗酒,并出现了某种发疯的早期症状。
因为失去了辨识的能力,刘易斯终于在我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入了敌人精心设计的诡计之中,他们准备除掉我们。
但是为什么呢?
画面再度黑了下去。
紧接着,一个门被推开的声音响了起来。
屏幕上亮起一个门形的光亮,一个声音从那里传来。
“我们得走了船长,那帮家伙暗中勾结,准备将咱们全都吊死!我们不能在这里等死!”
“卢卡斯?你没被抓住吗?”
“不,船长,他们抓住了我,但你知道的,在逃跑这一项上,我绝对是顶级的选手!”
“对,我差点忘了,你在这方面是顶级的。”
一阵急促的踩踏声,画面也随之前移,罗计很快的注意到船长已经从地下的牢房里走了出来,门外正站着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在看到船长的时候,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将一个短刀递给了他。
“给,船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