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楚千璃睁开了眼。
蓦地看到夜九渊就在眼前，楚千璃顿时惊喜，“夜九渊！我突破成功啦！”
夜九渊唇角一勾，笑得无比宠溺，“恭喜小璃儿。”
说话间，他修长的指尖在楚千璃的眉心轻点了一下。
指尖下，那红莲印记正缓缓隐没。
若无人教导，此时的小璃儿绝察觉不到血脉的觉醒。
而她没有察觉，就不会去激发血脉。如此，圣级灵植的气息就属于隐匿状态。
这般也好，夜九渊暂时不打算告诉楚千璃此事。
毕竟告知了她，身份问题就会牵扯进来。
而她，还需要变得更强才行。
否则，就算知道这些事，也只是平添烦恼。
“我怎么觉得，你的情绪有点儿不对？”楚千璃眯了眯眼，突然狐疑道。
这人虽然笑得宠溺，甚至叫她的小心脏跳动加速。
但她就是觉得，他好像在烦恼和压抑着什么。
楚千璃灵魂力强大，对他人的情绪感知向来敏锐。
夜九渊闻言心头一颤，面上却露出个无奈的笑，“小璃儿还问呢，你看四周。”
四周？
楚千璃一愣，下意识地往四下一看，“呃……”
她顿时瞪大了杏瞳，“等等，这，这不会是我做的吧？”
周遭灵雾尽散，而洞穴之中，光芒也黯淡了下来。
因为那些个银芒闪烁的灵石，全都不见了！只在洞壁上留下了一个个的坑！
而地上，全是灵石沙化后的齑粉！
楚千璃震惊，嗷，怎么会有这种事？
就在这时，她听到夜九渊悠悠调侃，“不是你，还能有谁？”
“小璃儿真是厉害，只是突破个灵师，就把本尊找到的地下灵脉给废了！”
“废，废了！”楚千璃目瞪口呆。
天呐噜，什么鬼？
周遭竟然真的没有灵气了！
瞬间，楚千璃懵圈，完全不敢置信，“不是，我不过就是突破个灵师！有这么夸张的么？”
“就是这么夸张。”
“……”楚千璃。
楚千璃突然捂脸。
啊啊啊！
完了完了，她是不是太败了？
突破一次，就废了一条灵脉！
夜九渊的家底，该不会哪一天就被她彻底败光了吧！
“呵！”眼见楚千璃彻底转移了注意力，夜九渊轻笑一声，“好了，好了，本尊逗你的。最多只有这处山洞的灵石被你给败光了。”
而灵纹宝录，此时正封印着这块区域，所以才没新的灵气涌入。
“……”楚千璃闻言，嘴角狠狠抽了抽。
她猛地抬脸瞪向某人。
嗷，这傢伙，竟然故意逗她！
为了逗她，之前还装得一副深沉样！
害她真以为他情绪不对，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哼！”
瞬间，楚千璃气出一张包子脸。
“生气了？”
夜九渊好笑，指尖在那粉嫩嫩的小脸上戳了戳。
结果这一戳，那粉嫩嫩的小脸立时凹下一个小坑，手感……好极了！
“你……幼不幼稚啊！”楚千璃无语地斜睨某尊上。
戳一下就够了啊！
戳个五六七八下是什么鬼？
“咳。”夜九渊一声清咳，忽地收回手。
面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笑，但收在袖中的手却是狠狠攥紧，脸色更是比之前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