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瑶是一个苦命的女孩,她家祖祖辈辈都是秦家的长工,连她都是在秦家出生的。八岁那年,父母双亡,懂事的她为了生存下去,承担起照顾秦飞的重任,一直照顾了十年。
这十年,秦飞早就成了她的命根子,爱他爱得比自己还要认真,如今,老天爷眷顾她,让秦飞开了智,她一下子成了被他呵护和保护的人,这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wavv
此刻回想起以前的艰辛生活,不觉很是感慨,同时对秦飞也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另一种情愫,但她知道,这是她不敢奢想的,因为她命中注定就是一个丫鬟。
秦飞趴在床上,说着一些生活中的琐事,说了半天不见阿瑶反应,感觉奇怪。平日里这个小妮子可是话很多的呀。
他回过头看了一眼,发现阿瑶心不在焉的样子,大眼睛里还充满了迷茫。
这小妮子最近总是这样发呆,想什么呢?
秦飞为了逗她,不怀好意的捏了她一下,平日里阿瑶总是会笑骂着躲开,可今日她只是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躲避。
咦这个丫头今日奇怪,于是他又逗了她几下。阿瑶脸颊微微一红,看着他说:“少爷,你要是喜欢就随便吧,万一阿瑶哪天嫁了人,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晕,你想什么呢?”秦飞瞪了她一眼,然后拉住她的手说:“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遍,这辈子你休想嫁人,要嫁也是嫁给我,明白不?”
“少爷你就别说笑了,阿瑶是一个下人。”
“下人怎么了,我什么时候将你当下人对待了?在我这里没有下人一说,你和我一样,我想娶你,随时都可以。”秦飞说完了,心想自己是不是太霸道了?
“少爷……”阿瑶激动了起来,大眼睛红红的。秦飞害怕她又跑掉,赶忙爬起来搂住她的小蛮腰,在她耳边轻轻说:“傻丫头,不要胡思乱想了,等我和公主成亲以后,我们就离开秦城到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去,然后我就娶了你,我们三个一起过日子,我还要你们给我生孩子呐,生好几个。”
阿瑶害羞的点点头,两只手也搂住了秦飞的腰,将自己的脸贴在他胸口,此刻她感觉自己幸福极了。
“今天帮我个忙好不好?”秦飞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问道。
“少爷有事尽管吩咐,哪里有问丫鬟好不好的。”
“我都说了,在我这里没有下人丫鬟一说。”秦飞责备了她,然后说:“帮我去看看萧姑娘怎么样,上次离别不是很愉快,我有点担心她。”
“少爷一定是喜欢萧姑娘吧?其实阿瑶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很可怜的姑娘。”阿瑶从秦飞怀里起身,拢了拢凌乱的头发,甜甜一笑说:“我现在就去看她。”
“等一等,待我写一首诗词带给她吧。”秦飞穿好衣服,坐到桌前沉思起来,脑海中关于相思的诗句太多了,最后他借用了一位苏大爷的词。
“碧云天,黄叶地。秋色连波,波上寒烟翠。山映斜阳天接水。芳草无情,更在斜阳外。黯乡魂,追旅思。夜夜除非,好梦留人睡。明月楼高休独倚。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写完词后装在信封里,秦飞又在上面画了个一箭穿心的图,他对萧诗涵的感觉就和对茶儿一样,都想将她们据为己有,这里面不仅有对绝色佳人的爱慕,还有对柔弱女子的保护欲,他觉得只有将她们收归后房,才能让他心安。
我是不是太霸道贪色了呢?秦飞也嘲笑起自己来,不过想到自己既然来到这个时代,还能一夫多妻,就应该顺应时代潮流才对。
他让震三虎陪着阿瑶一同前去,路上也就放心,同时还带去了一些水果,米面等的生活用品,他知道一个女孩独自在家又不能外出,仅靠院中种的一些蔬菜过日子,那可是多么清苦。
下午的时候,贾思源审讯完了袁三,拿过来一份证词,还有一张地图。看着上面标注的圈圈点点,秦飞不解的问他。
“这是依据袁三口述画的地图,上面这些圈圈都是鱼爷在秦城的产业分布,这些点则是他经常出入的地方,据了解这个这个鱼爷非常好色,几乎每晚都要女人伺候,而且经常出入风月场所,出手阔绰,一掷千金。”
秦飞对贾思源的这份细心非常满意,他不愧是秀才出身。由此已经得出这个鱼爷的弱点就是色,今后若要对付他,也可以从这个色上面入手。
傍晚的时候余彪回来了一次,他告诉秦飞,他动用了以前在秦城的朋友,对李轩几个经常去的地方重点监视,发现他和一名外域商人晚饭时出入了一家高档酒楼。
秦飞点点头告诉他,官和商永远是一对利益共同体,官有权,商有钱,两者是可以交换的,同时,官还有个毛病,就是色,只要抓住了李轩钱和色方面的把柄,就等于控制住了他。
“飞哥放心,我知道怎么做了。”余彪永远就是这么自信,他也是秦飞最得力的助手。
当夜,阿瑶和震三虎没有回来,秦飞估计他俩住在了萧诗涵的地方,想起那位才女,心中便是浓浓的思念。
我是不是太色了啊?秦飞叹着气问自己,他知道自己前世的坏毛病依旧没有改掉。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余彪回来了,他浑身是泥,带着一股腐臭味。
“飞哥,我藏在下水沟里一晚上,总算跟踪发现到了李轩和一名外域商人之间的勾当。”
秦飞笑了笑,擦掉他脸上的泥巴说:“快去洗个澡,再换身衣服,别感染了风寒,事情不急,一会再说。”
秦飞的体贴令余彪很感动,他洗完后换上衣服,将发现的情况告诉他。
“这个李轩非常谨慎,和这名商人先后换了三处地方,先是在酒楼吃饭,随后到茶楼喝茶听曲,直到寅时才一同乘坐马车来到一处偏僻的小院,我看到他先是将一封信交给了商人,然后又给了商人一叠银票。”
“你说是李轩给了商人银票和一封信?”秦飞很纳闷的问,这个情况怎么跟正常的行贿受贿不一样?
“嗯,我亲眼所见,不过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因为说的都是外族语。”
秦飞沉思起来,按常理,商人给李轩钱财才对,因为他要在秦城做生意,需要李轩帮他忙,可现在的情况是李轩倒给了商人一笔钱,这就说明这不是一场权钱交易,而是另有它意了。尤其李轩还说的是外族语,这说明他们的关系不一般。秦飞综合自己前世的经验,假设出一个大胆的结论,但这个结论是否正确还需要求证。
“他们交易结束以后,又去了哪里?”
余彪回道:“我跟踪李轩,发现他回了知府衙门,我让朋友跟踪了这名商人,目前还不知道在哪里。”
“你是说他们从小院出来后就分道扬镳?”
“嗯,此刻已经快天明了,他们就各自分开了。”
秦飞笑了起来,说:“我有一个猜测,这个李轩不简单,但要证明我的猜测,还需一个关键人物,就是这名商人,现在你坚持一下,和我一起去找你的朋友,我们要将这名商人抓到手中,然后就什么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