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带离心力的一棒将交叉手臂防御的托奇狠狠砸倒在地,他的嘴里发出痛苦的狼嚎。
再次起身的托奇两臂已经抬不起来了,红肿的胳膊都有些变形了。
“成功了。”大和举高双手欢呼道。这招是对琪琪教的战斗技巧的应用,不仅要维持霸气,还要时刻保持身体在旋转时的平衡。
她都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是用脸着地的了,也还是没成功过一次。
这次也是借着酣畅淋漓的大战,让大和进入了最好的状态,才一举成功的。
“对不起,血公主大人。我的胳膊骨折了,可能无法陪练了。”托奇喘着粗气,苦巴巴的说道。他除了胳膊骨折,其他不少地方的灰毛都耷拉着,估计这些地方,等他变回了人形,下面的红肿都会浮现出来吧。
忽然一股诱人的香气闯进托奇的鼻子,动人心弦的动听嗓音在他耳边响起,“那就去死吧。”
他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狠狠抓住,怎么扭曲挣扎也没能掰动琪琪一根手指,他的体能、力气将开始飞速减退。
“血公主大人,我都按着您说的做了呀。求您饶我一命吧。”托奇见逃脱无望,立马苦苦哀求琪琪。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那种事,一切都是罗宾骗你的。”琪琪宛如恶鬼的声音飘进托奇的耳朵。
可恶!他瞪向罗宾,她不知为何撇过头的一幕成了他最后见过的景象。
琪琪像扔垃圾一样,将托奇的尸体随手扔到一边。
“大和能打倒这家伙的吧?罗宾,为什么你还特意告诉他,我的身份?”琪琪笑着逼问道。
“你应该看出来了吧。”罗宾不悦道,“这个冲天冠是比杰克还强不少的男人,就算他会因为我们是商品而不敢伤害我们,把他逼急了,我们很轻易就会被他的爪子伤到。”
“所以我才会利用你的身份,恐吓冲天冠让他不敢伤害我们。”
“还有,以冲天冠之前唯唯诺诺的打法,你一定会亲自威胁他的,到时候我们更加危险。所以,我命令冲天冠,必须全力战斗。就是这样,你满意吗?”
“20分,不及格。”琪琪冷冷的点评道,“你没有考虑到,我看到你们没有经历生死之战的怒气呢?到时候,我简单对冲天冠说几句,你们会更惨吧。”
“身为战士,要时刻权衡利弊啊。光想着怎么不受伤,可太胆小了呀。”
罗宾脸上流下后怕的冷汗。的确,她太胆小了,光顾着考虑怎么在冲天冠手上减少伤害了。明明就算受伤也不能惹恼琪琪的呀。
“没错,没错。”大和在旁边抱着臂,深以为然地点头,“罗宾,你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相信我。冲天冠这样的对手,我一个轮舞.雷鸣三十二卦就能打倒。”
“大和,我没有那么说。”罗宾面无表情地说道。
大和,谢谢。虽然你是无意的,不过我的伤心被你驱散不少了哦。罗宾在心里补上了这句话。
此间事了,琪琪带着两个孩子继续前行。很快,她们就到了1号岛屿,琪琪停在了一间长满绿苔的大房子前。
这里除了穿着滑稽的接待员以外,还有一个蓝色皮肤的鱼人跪在地上,他的脖子上套着副铁质的项圈,身上倒是都是被打的痕迹,刚结痂的伤口附近就是变成伤疤的旧伤。
跪在那里的他即使周围没有人还是在不断颤抖,他的眼里只有绝望与恐惧。虽然周围没有人,可这个鱼人似乎还活在别人的虐待中。
谁也不知道他做了几年奴隶,只有一点可以知晓——他的身心都已经变成奴隶了,没有一点人的成分。
“这个鱼人是谁?”罗宾指着鱼人的手臂都在颤抖,“为什么戴着项圈?”
“他是奴隶啊!某个人的奴隶。”琪琪盯着蓝色鱼人,声音深沉不少。
“奴隶?”罗宾惊呼道,“人类贩卖不是明令禁止的吗?更何况这里离世界政府和海军总部都这么近。”
“里面正好有两个呢。”琪琪坏笑道,“进去里面吧,里面更好解释一些。”
她领着罗宾她们推开大门走了进去,里面是一片扇形的环状结构,将中心的圆台围了起来。
“接下来是12号,他可是重磅炸弹!悬赏金5200万贝利的海贼船长——德恰卡。”圆台上一个穿着夸张的小丑兴奋地介绍着他旁边的男人。
德恰卡和外面的鱼人一样带着铁项圈,他足足比拍卖师高了3倍还多,身上还有不少伤,从他老实走上来的角度看,那些烧伤应该是这里得到的。
他在圆台上喘着粗气,铜铃般的大眼睛瞪着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2个戴着泡泡罩的年轻男女。
“各位老板,这个德恰卡可是以力量著称的海贼。除了可以当凳子外,还可以和看门狗争相上岗。买回去绝对物超所值。”
“你看,他还瞪着我们呢。真好笑。”
“买回去训练训练,一定是个排面。”
“价格呢?快说。”会场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声音。
“海贼德恰卡的起拍价是……”拍卖师赚足了期待后,高呼道,“8000万贝利!”
“8500万。”
“9000万。”
“2亿贝利。”会场突然陷入静寂了,因为开口的是戴着泡泡罩女人。
周围的人都一副没戏的样子,放下了号码牌。
“妹妹,你不是有鱼人奴隶嘛?”与面容姣好的妹妹相比,哥哥长的就比较抱歉了,不仅下巴长的像屁股,鼻子还是个酒糟鼻。
“那个鱼人最近怎么打都不叫唤了,一点意思都没有。我想悄悄喂他个恶魔果实,然后放他进水缸。”金发妹妹旁若无人地坏笑道。
“真是好主意啊,妹妹。到时候我也要去看。”屁股哥哥像个智障一样,两眼放光。
“没有别人要出价吗?啪!啪!啪!海贼德恰卡由兰西莉亚宫拍下!”拍卖师神情激昂地喊道。
“啊!……”德恰卡绝望地望着会场,突然发出悲鸣。他一把抓住脖子上的项圈,拼尽全力往外拉。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