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遥远,舟车劳顿,但晏河清回到军队后,几乎没有歇息就开始整顿军队风气,忙得脚不沾地。
萧予安也不闲,虽然近日没有与东吴国对阵,但军营里多的是伤病残将。
于是赶到军营的第一日,下马以后两人就再没碰过面,萧予安在军帐替人包扎敷药忙到半夜,帐外传来脚步声。
“萧大夫,萧大夫。”陈副将从帐外探个脑袋喊,“咦?萧大夫你为什么要戴面具啊?”
萧予安一手抓着药,一手拿着盆,嘴里还叼着纱布,根本没空理他,朝他挥挥手里的东西后继续给面前受伤的将士治伤。
陈歌走过来,挠挠头问:“萧大夫要不要帮忙啊?”
萧予安将纱布塞他手里,指着伤兵的伤口:“扎着!扎紧了,止血。”
“噢,好。”陈歌连忙遵他嘱咐,两人乱手乱脚,忙了好一阵,陈歌擦擦汗说,“这也太辛苦了,之前听闻东边城镇有位妙手回春的女大夫,也不知道将军他们能不能请来,如果能的话,萧大夫你应该会轻松一些吧。”
萧予安也累的不行,坐靠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收拾着带血的棉布,听见陈歌的话,问:“那名女大夫是不是叫白芷。”
陈歌惊诧:“对对对,萧大夫你怎么知道的?”
“她不会来了。”萧予安收拾完棉布,开始擦自己手上的污血“啊?萧大夫何出此言?”陈歌不解。
因为她是你们皇上睡来的!
“那不急,先睡。”
萧予安木愣愣地噢了一声,站起身要往帐外走。
晏河清眼睛放在兵书上,伸手拉住萧予安的手腕,头没抬,问:“去哪?”
“回去睡觉啊!”
晏河清指指自己身后内帐里用兽皮棉被搭成的暖和床褥:“睡这。”
萧予安眨眨眼,再眨眨眼,说:‘‘晏哥,不是我不愿睡这,你这可比我那满是血腥气的军帐舒服多了,可是如果我睡着,你还睡得着么?”
晏河清:“......分两床。”
萧予安问:“晏哥,今天是不是无论如何,我都得睡这了。”
晏河清嗯了一声。
萧予安也不磨叽,打了个阿欠,摘下面具,走进内帐,将被褥扒拉成两床,自己揽抱着里面那床,侧卧躺
现在你们皇上弯了,人家姑娘何必大老远跑这军营来吃苦!
-----------------------作者有话说-----------------------
小天使们久等了,今天结束出差,以后会准点了。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