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凌霄很欣赏姬清云的敏锐度,没有想到她一个闺阁女子,竟然还能关注到这事。
他点点头说:“这事情说起来有点复杂,皇上也有些委决不下,现在已经又派人去查探消息。”
姬清慈又问:“当地不是也有军队的吗?”
岳凌霄说:“是有军队,可是听说那些个当地的军队制止不了。有几个县城已经被暴民占领。”
姬清慈皱眉:“百姓无非就是被生活逼迫的,既然有灾情,派官员去处理,给百姓放粮不就可以缓解吗?”
岳凌霄叹气:“粮食也送去了,赈灾款也拨下去了。可仍然没有遏制住。要纯是暴民还好说些。就怕有心人也在其中啊。”
姬清慈睁大了眼睛:“岳大哥是说,灾民的暴动实际上另有隐情?”
岳凌霄知道她很聪慧,他倒也不想瞒着她:“先帝的上面还有一位兄长,被封为康乐王,这位康乐王当年的母妃很受宠,后来因为巫蛊案被当年的太祖爷赐死,当时康乐王也就十二岁,这之后他就被送到了封地上,直到现在,三十年了,他都没有再回来过京城。”
姬清慈倒是听说过这位康乐王,只知道他的封地是在湖南湖北那一带。
她问:“那是不是说,如果真是他的话,朝廷还会出兵?”
岳凌霄点点头。他和姬清云这几天一直就在皇上的身边,帮着皇上分析着南方的局势。
这几天已经往两湖一带运了不少的粮食了,当地的驻军也和暴动的灾民交上了火。
这时,门开了,采莲几个已经把水抬进了里间。
姬清慈就说:“岳大哥,你先去洗洗吧。”
岳凌霄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进了里间,一会里面就传出了哗啦啦撩水的声音。
一会,岳凌霄就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回来了。
姬清慈让他坐下,她又像成亲那天一样,帮着他细心地把头发擦干。
岳凌霄坐在那里,感受着她那双灵巧的小手温柔地擦拭着他的发丝,心里觉得很享受。
这一刻,他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帮着他擦干了头好,姬清慈也去了里间。
里间几个丫环已经又重新换好了热水。知道她怕冷,她们还在里面多加了两盆炭,都是上好的银霜炭。
姬清慈的月事正好今天刚利索,她好几天都没有好好地洗澡了。
坐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采莲帮她搓着后背,她觉得很舒服。
姬清慈一边洗,一边也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她的月事过去了,那今晚上是不是他们就应该圆房了。
想到这个问题,她的脸上有些发烧,心里也有些紧张,就躲在浴桶里不想出去。
采莲有些猜到了自家姑娘的想法,她无奈地说:“夫人,还是出去吧,水都要凉了,要生病的。”
姬清慈深吸了一口气,从里面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穿上采莲给她拿过来的干净里衣。
采莲直接就让好坐下,自己细细地给她擦拭头发。
同时,采莲又把采环三个丫头叫来。有人往外抬水,有人收拾屋子,几个人一起干,倒也很快。
等到采莲把姬清慈的头发擦干后,几个丫头正好也把屋子收拾干净了。
姬清慈停顿了一下,摸摸自己的小鼻子,磨磨蹭蹭地走进了卧室。
采莲在后面看着看家姑娘的背影,好笑地摇摇头,然后出去后,又细心地把房门关好。
房间里又只剩下了夫妻俩,两个人都上了床躺下。
烛火已经熄灭,屋里一片漆黑。
没有人先开口,一时间,气氛有些凝滞。
过了一会,岳凌霄转过身来,他把手搭在姬清慈的身上,轻声询问:“你,那个,过去了吧。”
声音有些磕巴,但还是问出来了。
姬清慈的脸烧得厉害,还好,现在屋里一片黑,谁也看不到谁,倒是能避免不少的尴尬。
她小小声地“嗯”了一声。
然后她就感觉到岳凌霄把她的身子一搂,就把她娇小的身躯搂到了自己的怀里。
岳凌霄的怀抱很宽阔,也很暖和,她只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息包裹着自己,非常地舒服。
男人心跳如鼓,那强劲的节奏感清晰地传到了姬清慈的耳朵里。她也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只不过没有男人那样有力度。
岳凌霄灼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朵上,让她觉得痒痒的。
他温暖的大手慢慢地笨拙地替她裉下了里衣,然后,他的手就一处一处地试探品摸,在她的身上不停地弹奏拨弦,一会轻拢慢捻,一会轻舞飞扬。
他感觉到怀中的人儿已经快要被他炒熟之时,他轻轻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一阵尖锐的刺痛传来,姬清慈差点没忍住把岳凌霄推开,但她还是咬牙忍住。
月亮隐进了云层,黑夜寂静无声,只听到年轻女子似乎轻泣的讨饶声从屋里传出来。
坚固的架子床被压得咯吱吱直响,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粗喘声交织成一首最美好的原始律动不时地传到屋外,把在外面值夜的采莲都羞得满脸通红。
第二天早晨,姬清慈醒来时就感觉到全身酸痛。
她想起昨天晚上被某人折腾的累极睡去的情形,不由地咬了一下牙齿。
她感觉到胸口有东西压着自己,于是她转身就看到岳凌霄那张帅气至极的脸正含笑地看着她。
姬清慈不由地大窘:“呃,你,你早就醒了么?”
岳凌霄又伸手把她那光溜溜的身子搂在怀里。
然后,姬清慈才发现原来自己还赤着身子呢,她更窘迫了。
岳凌霄看着她紧闭着眼睛的样子,不由地又亲了亲她的小脸。
姬清慈使劲地闭着眼,她就不睁开,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岳凌霄乐了,他揉揉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说:“娘子这是在邀请为夫吗?”
姬清慈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那如清泉一样明澈的眼睛,瞪着他,呆萌呆萌的,让他忍不住又俯下身子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姬清慈红着小脸说:“我,我要穿衣服了,一会还得给祖母和娘去请安。”
岳凌霄好像没有听见,一个翻身又把她压在了身上。
姬清慈明显地感觉到那男性的欲望正蠢蠢欲动,她吓得赶紧说:“岳大哥,天都亮了,该起床了。”
岳凌霄在她香香软软的身上蹭了蹭,翻身下来笑着说:“听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原来我还不信,可是经过昨天晚上,我真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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