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宇，老子跟你拼了。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子要跟你不死不休！”
何雨柱嗷嗷叫着，就要往上冲，易中海却一把拉住了他。
“柱子，你冷静一点，你鼻子还在流血。
把血止住了先。”
看着还在源源不断流出来的鲜血，易中海皱起了眉头。
他不是不想管这件事情，贾东旭还是自己的徒弟呢。
他只是感觉到满满的无力。
易中海已经从周围零散的聊天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
这都是秦淮茹自己惹出来的祸端，想要害人孩子，这是天理难容的。
即便是他，也觉得是秦淮茹过分了。
不想何雨柱再搭进去这种破事里面。
他是知道何宇的手段的。
何宇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那是因为没惹到他的头上去。
真要惹了他，他就能给你闹个鸡飞狗跳。
只是没想到，这次何宇竟然会亲自动手。
想来是气急了。
易中海不由分说地将何雨柱拽到屋里。
用冷水帮他清洗了脸，然后往他鼻子里塞了两团纸巾。
……
秦淮茹剧烈地挣扎了半晌，发现根本挣脱不了以后。
便放弃了。
她的脸已经被抽得变了形，根本看不出原来的半点风采。
用鼻青脸肿来形容更为合适。
足以见得何宇下手是半点都没留情的，每一巴掌都下了重手。
她看着何宇，突然状若癫狂般地笑了。
“我秦淮茹过不上的日子，别的女人也休想。
何宇你不过也是个可怜人，你以为那娄晓娥是真的喜欢你吗？
你别自以为是了，她要是喜欢你，不会对我说的话，毫无反应。
呵呵呵……”
因为脸颊肿着，影响了秦淮茹的发音。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含糊不清。
“简直是无可救药！”
何宇狠狠地将甩开秦淮茹，脸上尽是嫌弃。
他还记得答应过娄晓娥的事情，手上保留了一些力道。
不至于伤害到秦淮茹肚子里的孩子。
何宇蹲下身子，像是看垃圾一般地看着秦淮茹。
“像你这样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拥有幸福。
也不配成为一个母亲。
真替你的孩子感到悲哀。
你处心积虑想要算计的女人，却是唯一一个能帮到你的女人。
你说讽刺不讽刺？
要不是她，我今日定叫你尝尝失去孩子的痛苦。”
“别以为这事儿就算完了，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我一定会让你的生活，一天不如一天。
等着瞧吧，我何宇的话，说到做到。
你还得庆幸，晓娥没事。”
何宇说完，便带着何妙走了。
留下身后一群人大声地议论着。
贾东旭躺在地上，不知死活。
秦淮茹爬到贾东旭的旁边，一边流眼泪，一边剧烈地摇晃着。
“贾东旭，你醒醒，快点醒一醒。”
只有在这时候，她才像个无助的女人。
何雨柱已经从易中海的屋里出来了一会儿了，但一直被易中海紧紧地拽着。
这时候，他甩开了易中海的手，急忙跑过去。
蹲在秦淮茹的身旁。
“秦姐，对不起。”
秦淮茹没理他，自顾自地拽着贾东旭往屋里拖。
可她的脸上是火辣辣地疼，手上根本使不上力气。
贾东旭的身体在原地一动不动。
“秦姐，你别这样。
是我无能，我打不过何宇那崽种。”
“秦姐，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秦姐，我来帮你吧。”
不管何雨柱说什么，秦淮茹都未发一语。
只是眼泪不断地从眼眶里落下来。
何雨柱见到秦淮茹没有拒绝，便殷勤地要去扶贾东旭。
秦淮茹直接松开了双手，站起身，朝着屋里走去。
整个过程，没有说半个字。
何雨柱愣了一下，随后还是将贾东旭扶着，半拖半拽送了回去。
秦淮茹痴痴地坐在屋里的凳子上，看着门外的雪地发呆。
双眼无神空洞。
何雨柱将贾东旭放到了炕上，走到秦淮茹的旁边。
“秦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滚！”
秦淮茹冰冷地吐出一个字。
此时，她甚至连装的兴趣都没有了。
这般废物的男人，除了能当个饭票还有什么用？
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
两个大男人都拿何宇没有任何办法。
想起何宇，秦淮茹的心里只剩下了深深的恐惧。
她经历了被人死死地掐着喉咙，挣脱不开，连呼吸都很困难的窒息感。
也见过何宇要杀人的目光，看向自己，冰冷地就像是看死人。
何宇应该是将自己厌恶透了吧。
她后悔了，后悔没有听何宇的警告。
后悔去找娄晓娥说了不该说的话。
何雨柱在旁边看了半晌，终究摇头叹息着走开了。
然后关上了门。
看热闹的人还没散去，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何雨柱。
这些目光里透着浓浓地探究。
何雨柱知道，今晚过后，说不得院子里便会多些风言风语了。
“看什么看，都这么晚了，赶紧滚回去睡觉！”
何雨柱只觉得心里十分烦躁，大吼了一声，从人群中穿过。
直接回了自己的屋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郁闷地坐了半晌，始终还是放不下秦淮茹。
又拿起一件大衣，趁着夜色出了门。
……
何宇将何妙送回屋里，转身准备回医院去。
何妙却扯住了何宇的衣袖。
“哥，我怕。”
何宇转身揉了揉何妙的头。
“这样的场合，你非要凑上去。
这时候知道怕了？”
“我就是想替嫂子出口气，没想那么多。”
何妙的语气越来越弱，到最后细若蚊吟。
何宇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
“那今晚去跟奶奶挤一晚上吧。”
说着，两人敲响了老太太的房门。
聋老太太笑呵呵地打开门，见到是何宇兄妹两人，顿时笑得更欢了。
“奶奶，我要去医院陪晓娥，今晚妙妙跟你睡吧。”
“你要去陪晓娥啊？晓娥怎么啦，我的重孙还好不？”
老太太顿时急了，一脸地担忧。
“晓娥和你的重孙都没事，明天就回来了。
剩下的事情，让妙妙跟您说吧。
我得赶紧上医院去了。”
何宇有时候想不明白，老太太到底是真聋还是假聋。
说她装聋的吧，刚才中院那么大的动静，不少人都围过去看热闹了。
老太太却还能心安理得地待在房间里。
可若说她真聋，跟她说的话，却又都能听得明明白白。
何宇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了。
左右老太太没算计到自己头上来，其他的事情，管那么多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