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景墨见了微微蹙眉,上前将他的手踢开,然后点了他的穴道。
掌柜顿时不能动了,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江静姝挑眉,给了他一个‘做得好’的眼神。
楚景墨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轻笑道:“阿姝,你继续。”
江静姝感觉头皮痒痒的,她想着好像有好几天没洗头了,回去得洗头了。
她暂时抛开这个念头,对着楚景墨点点头,重新看向掌柜,然后抬起脚,又踩住他的无名指,狠狠一碾,‘咔嚓’一声,无名指也断了。
接下来,江静姝又碾断他的中指,食指,大拇指,然后是另一只手的五个手指头。
直到十根手指全断了,江静姝才停下来,坐回椅子上。
掌柜不能出声,被痛的晕过去,又醒过来,反反复复,这会儿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
旁边看着江静姝动作的三个打手已经是满脸冷汗了,这姑娘怎么这么凶残,一会儿不会也这样对待他们吧。
江静姝斜睨了三人一眼,冷笑出声,“放火?下泻药?还要陪你们玩玩?”
三人的冷汗更是唰唰唰地往下掉,也顾不上什么了,赶紧开口说道:“我不敢,不敢了。”
“姑娘,你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再也不敢了。”
江静姝没理会他们,她摸了摸下巴,然后从包里掏出八颗药丸,呵呵一笑,“那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
她将药丸分成四份,先拿了一份递到一人面前,说道:“张嘴,吃了吧。”
那人闭紧嘴巴,哼唧道:“这是什么?毒药?我不吃。”
“放心,不是毒药,而是会让你们欲仙欲死的东西。”江静姝微微一笑,“张嘴,不要逼我动粗。”
那人还是紧紧闭着嘴巴,死活不肯张嘴。
江静姝可没耐心跟他耗,直接拿银针扎到他的痛穴上,那人疼得大叫,终于张开了嘴巴,江静姝趁机将两颗药丸弹到他的嘴里。
那人干呕一声,想要将药丸吐出来,但药丸入口即化,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滑下去了,根本就吐不出来。
江静姝又拿出一份,看向下一个人,冷笑道:“你呢?是自己乖乖吃了还是要我动手?”
这人看了眼旁边的人,又看了看江静姝手中的药丸,张开了嘴巴。
剩余两人则是楚景墨拿过了药喂的。
江静姝拔掉几人身上的银针,拉着楚景墨赶紧出去了,不然一会儿就要被恶心到了。
不过她也没有走,她关上房门,只留了一条缝向里看。
很快,四人的药效就开始发作了,忍不住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向着身边的人扑过去。
楚景墨也看到了屋内的情形,他抬手捂住小姑娘的眼睛,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阿姝,别看了。”
江静姝感觉耳朵温热痒痒的,忍不住用手揉了揉,她抓下楚景墨的手,转过头,呵呵一笑,“走吧,走吧,不看了。”
反正一会儿的场景也是不堪入目的,她也怕看了之后吃不下饭。
两人离开鸿运酒楼,坐上马车后,楚景墨问道:“另一颗药丸是什么作用?”
江静姝呵呵一笑,“和泻药的效果差不多,到时候……呵呵。”
楚景墨:“……”好吧,不能想,他成功地被这个场景恶心到了。
江静姝催促道:“你快赶车,我们早点回去休息,明日来县城看好戏。”
楚景墨闻言加快速度,两人很快就到了家。
大家都还没有休息,在堂屋等着两人,见到两人回来,忙让素雨素雪端了糕点上来。
等两人吃完一块后,江明承才问道:“你们两个去做什么了?”
江静姝和楚景墨对视一眼,江静姝看了看认真盯着她的三个孩子,说道:“爹,这事你们明天去县城就知道了。”
江明承好像也明白了什么,不再多问,他和柳氏站了起来,一人抱起嘉儿,一人拉起枫儿和阿湛,说道:“大家早点休息吧。”
楚王和楚王妃也站了起来,对两人说道:“你们也去洗漱了早点休息。”
两人点点头,目送着几人离开,又吃了几块点心后,才去各自洗漱休息。
第二天,江静姝和楚景墨两人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带着素雪楚轩,和江明承柳氏两人一起去了县城。
大黑看到江静姝,兴奋得很,一路上跑的飞快,马车很快就到了县城。
江明承和柳氏打开门营业,江静姝和楚景墨则出去转了转。
两人走了一条街后,江静姝说道:“我想去牙行看看,能不能买几个合适的人。”
楚景墨点点头,“好,我们一起去。”
牙婆认识江静姝,见到她,连忙迎了上去,“江姑娘,您之前说若是有识文断字之人,就去酒楼通知一声。”
她将人迎进屋,让几人坐下,继续说道:“我们牙行昨天刚刚来了一批人,其中就有两个识字的,我本想今天让人去说一声呢,谁成想您今天就来了,您现在要看看吗?”
江静姝闻言点点头,“那就把他们带过来看看。”
牙婆应了一声,连忙让人去将人带过来。
牙婆倒了茶水,然后说道:“江姑娘,您今天过来,是还需要些什么人吗?”
江静姝:“先等等,等我先看完这两人。”
牙婆闻言也没再多问,只是和她聊了聊别的。
很快人就被带了过来,牙婆站了起来,给江静姝介绍了两人。
一人大约三十岁左右,名叫陈源,能识字会算数,之前的主家是县城的一家富户,听牙婆说,他儿子脸上长满了红疹,主家怕会传染连忙请了大夫检查,后来虽然查出不会传染,但主家还是觉得晦气,就将他们一家三口发卖了。
另一人也是三十多岁,之前的主家是邻县的,说是因为不小心打碎了主家中珍贵的东西,才被发卖的,但江静姝发现,这人眼神闪烁,一直在偷偷看向楚景墨和楚轩。
江静姝眼神瞬间一冷,让他马上滚出去。
那人愣了愣,不明白这姑娘为何会如此,难道发现他的心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