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法演练结束,又是一道耀眼的光芒,将李烨与高览包裹起来。当他们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此时又回到了议事厅中。李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见高览依旧站在原地,紧闭着双眼。知道他正接收有关战法的经验,便没有将他叫醒。从系统的储存空间内,将招贤纳士卷轴取出。看着手中的这个羊皮卷轴,李烨不由感慨“上次使用他后,招揽了高览等人!”
“没想到这回高览,又给我赢得了一份卷轴!”
“这冥冥之中,或许真的有种联系!”
抛开自己的胡思乱想,李烨当即开启了这个招贤纳士卷轴。奇异的光芒一闪而逝,让他不由期待着,这回又有哪些人才投奔。开启招贤纳士卷轴不久后,高览悠悠醒来。见他看了一眼坐在首座的李烨,连忙躬身说道“谢过主公悉心培养,敬志没齿难忘!”
摆手免去高览的感恩戴德,李烨开口问道“战法领悟了多少,作战时效果又能发挥几成?”
高览思索了一会,语气郑重的说道“回禀主公,战法我已经完全领悟!”
“领兵作战时,只要斩杀敌将的数量够多,完全能让战法的效果达到极致!”
李烨听此,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大战在即,你能提升实力更有助于战局的布置!”
“先下去休息吧,切记派出斥候打探前线的情报!”
高览连忙躬手行礼,回应道“诺!”
说完,快步走出了议事厅。在李烨与高览共同完成战法演练时,率领两千兵士突袭魏县的傅彤,已经抵达了城下。见他身骑黑色战马,手中长枪指着城墙上的守将,大声叫喝着“知道城内守军不足,所以奉劝尔等赶快投降!”
“不要等城破人亡,你们才知道后悔!”
魏县守将听完傅彤的叫喝,开口回应道“你们这些黄巾贼匪,也配让爷投降!”
“别在那里狂吠,有种攻上城墙!”
“没有那个本事的话,早早退去,不要打扰本大爷!”
傅彤也懒得浪费口舌,取出身后弓箭。拉满弓弦,瞄准城墙上的旗帜。只见箭矢化作一道流光,将城墙上飘扬的旗帜击落下来。随着旗帜掉落在地上,傅彤嗤笑道“像尔等这样的缩头乌龟,也有脸口出狂言!”
“不用一日,大军就会赶到!”
“希望到那时,你还有勇气说出这些大话!”
说完,傅彤退回军阵,撤到几里外扎营结寨。在傅彤退下后,魏县守将连忙走下城墙,向着县令府的议事厅赶去。等守将赶至时,县令府已经坐满了众人。大大小小的官员,无不看着坐在上方的魏县县令。县令扫视众人,喝道“都看我干什么?赶快想办法,怎么才能退兵!”
一通呵斥后,议事厅内的众人齐齐低下头。魏县县令长叹一声后,看向刚赶来的守将“城外大军此时有何动向?是否确定还有援军?”
守将不敢有丝毫的耽误,连忙说道“禀大人,那批援军叫喝一番后,退后几里正扎营结寨!”
“从领将口中,能够知晓确实还有军队赶来!”
“只不过,具体人数有多少,尚且还不能确定!”
听到这个消息,魏县县令更是眉头紧皱,问道“派出探子求援了吗?”
守将露出一丝苦笑,支支吾吾说道“斥候已经传来情报,各县都抽不出兵力调动援兵!”
“繁阳县外的大军还没退去,黎阳更是被李烨攻破!”
“至于前线的几个县城,此时的境况恐怕还不如我们!”
魏县县令听后,狠狠的拍了下桌子“该死的李烨,真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
没等他话音落下,一名文士站起身来说道“我可助大人,剿灭城外的黄巾贼匪!”
听闻这话,议事厅的众人齐齐看向文士。魏县县令也是看了这文士一眼,开口说道“你有何计谋,快说!”
文士躬身行礼,走到议事厅的中间“回禀大人,黄巾贼匪从黎阳县突袭至此,长时间的进军定会十分疲劳!”
“子时时分,又是人最为乏困的时候!”
“我们可借此机会,在此时对敌营展开夜袭!”
听文士这样说,魏县守将当即反驳道“此计不可,李烨军向来诡计多端!”
“更何况,这次前来攻城的是,他手下大将傅彤!”
“此人跟随李烨征战数次,颇有名将之风!”
魏县县令也是点了点头,认同守将所说。面对守将的反驳,文士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建议,而是解释道“大人,在傅彤带领兵士赶来时,我就观望了整个军队!”
“这次前来攻城兵士,显然不是李烨的主力,甚至是刚招揽的降兵!”
“每个士兵脸上充满了疲劳,像是日夜行进所致!”
“而且,从一些兵士的脸上,还看到了对傅彤的不满!”
听文士列举出的关键,魏县县令不由有些意动,看向守将问道“方才在城墙上,你有没有发现这点?”
魏县守将思索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道“这么一说,我好像也发现了异常!”
“傅彤带领的兵士穿着杂乱,有黄巾贼匪服饰,有李烨精锐的铠甲,甚至还有我们汉军的衣服!”
“队伍也显得混乱,像是刚组建没多久一样!”
听闻这些,魏县县令闭口沉思。良久后,拍板做出决定“综合你们所说,这支黄巾贼匪,定不会是李烨的主力部队!”
“夜袭敌营,是现在最没有办法的办法!”
“与之坐以待毙,不如我们主动谋得一成生机!”
说完,看向一旁的魏县守将“你带领城内的两千守军,在子时时分出城门夜袭!”
“等大火点燃军营后,我会亲自率领一千兵士与你汇合!”
“切记,一旦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立即返回!”
守将听此,只能躬身行礼,回应道“诺!”
说完,带着心中的不安走出了议事厅。做出决定后,议事厅内的众人相继离开。而献出夜袭计策的文士,一边享受着别人的奉承,一边露出了得意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