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晖古界中,有一片神秘的花田,花田中错落有致地中满了琉璃花。
传说这种花能预测未来,当用手抚摸花瓣时,这种花会发出耀眼的光芒,带人进入幻境,展示未来的一部分。
可是,这只是一个传说罢了,琉璃花,在这里只是一种常见的花而已。
这片花田,属于一对小兄妹。
他们是一对孤儿,妹妹叫璃,而哥哥,名为晟。
他们平静的生活被打破时,璃12岁,晟14岁。
那一天,余晖古界的太阳停在了西山,不再下沉。而与落日相对的东面,一队人马从天而降,身披金色斗篷,从虚空中降落而来。
他们来到了花田边的小木屋里,为首的金色斗篷一把拎起了璃。璃拼命地扑腾,挣脱,可无济于事。
她想呼喊,却被奇怪的力量锁住了喉咙,难以发出一言。
晟扑上前去,一把抱住金色斗篷的腿,不住的祈求:“求求你,放了我妹妹…”“虽然我不知道我妹妹做错了什么,但是求你再给她一次机会……”
可斗篷下的人眼神十分坚决,一脚将晟踢出了十数米远,随之而至的是清冷的声音:“唯凌日,不可负!”
晟趴在地上,呆呆的望着远去的金色斗篷们,还有被扼住咽喉的璃。
晟看到了,在金色斗篷的右手手心处,都有一个暗蓝色的图腾,似乎是月亮与太阳,但月亮似乎要比太阳明亮得多。
此时,太阳落下了山,月亮升上了天空。
远在天边的金色斗篷,在暮色中显得格外突出。突然,那个为首的金色斗篷回头,鬼魅一笑,伸出右手,月光撒在手心的图腾上。只见一阵刺眼的光闪过,晟连忙捂住双眼。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金色斗篷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天边的一颗巨大的火球。
晟神色大变,连忙向远处跑去。
可刚跑出没到百米,火球便落入了花田,花田瞬间被大火吞没,巨大的冲击力也将晟震飞。
晟绝望地望着花田,大脑中全是璃无助的画面,他痛苦地锤着地面,“我有什么用!璃不见了,花田也没了!我还活着干什么!”
火势蔓延,转眼烧到了晟的身边。晟无处可躲,痛苦地等死时,一阵琉璃花雨从天而降,浇灭了大火。而那个男孩,也晕了过去。
……
悠家是青枫镇上有名的大家之一,悠家垄断了青枫镇的车马与茶楼酒馆,并且越做越大,名动一方。
悠家家主,名为悠烨,今年已经是60多岁的老头了。悠烨有七个儿子,每个都是可造之材,都在各自的领域做出了或大或小的成绩,因此,人们称之为悠家七骏。
悠烨的第五子,名为悠云。而此时悠云的府邸中,悠云的床上,正躺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小男孩,他就是晟。
晟艰难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鎏金的屋顶,光亮的玻璃,看看自己身下软绵绵的床,不禁吓得坐了起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是什么鬼地方!”
床边的一个小孩看了,高兴得直拍手:大喊:“醒啦!爹!快来看,你带回来的那个人醒了!”
晟疑惑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孩,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身穿一件蓝色长衫,似乎是丝绸制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少爷。
这样的人,根本惹不起啊!
晟赶紧下了床,打算跪地认错。可当他要跪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扶住了他。
抬头,看到的是一张温和的面庞,整个人气宇轩昂,眼神中带着睿智。
晟疑惑道;“您是…”
那个男人立好,双手背后,很正式地介绍了自己:
“我是悠云。这是我的独子,悠琼。”
晟疑惑地看看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笑嘻嘻地向他挥了挥手,晟一时间竞不知道如何回应是好。
自己一个卑微的小人物怎么会来到了悠家中?
晟奋力回想,脑中只有自己被震飞在地,大火肆虐,一阵花雨从天而降…
悠云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我正外出去料理车马,看见远处一阵大火冲天而起,赶到时不知为何,火焰已经熄灭。”
“地面只留下一片焦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欲离开时,我们看到了躺在地上的你。”
“从那天开始,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
一天一夜!这么久啊!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
晟自己想。
悠云又开口:“孩子,你是哪里人?父母在哪里?我送你回家吧,这么久了,父母肯定都快要急疯了。”
晟像是被触到了心的最深处一般,身体一颤。
我是哪里人?我自从有记忆以来就一直住在花田边的小木屋里,以卖花为生,时而沿街乞讨…
回家吗?花田被毁了,璃也被抓走了…
想到这里,晟的脑中又闪过金色斗篷的身影。他们的身影是那么诡秘,可又那么模糊…
晟拼命地想想起更多,可头痛了起来,愈演愈烈,只好抱住脑袋蹲在地上。
悠云关切地问:“怎么了?头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叫大夫来?我们悠家的私人大夫可是很快的。”
“不,不用了。没什么大问题。我是一名孤儿,从小就自己生活。”
晟没有告诉他们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他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御空而行这种事,说出来也不会有人相信吧。
本来自己也不信的,可是看过那些金色斗篷抓走璃,并且召唤出巨大的火球时,他不得不相信,世界上有太多未知。
悠云并没有多问,而是说道:“那…正好琼儿还没有书童,就让他陪你读书如何?”
晟看向这个叫做悠琼的少年,他还是一副笑嘻嘻的表情,“好啊,他们都有书童,这次我也有书童了!”
悠云并没有立即做决定,而是问了晟:“既然这样,那你愿意做琼儿的书童吗?”
这一行为使晟对悠云的好感度倍增。他并没有像其他大户人家的子弟一样,把他当做奴隶一样使唤,而是问了他的意见,这使他感觉到了被人尊重的感觉。
程籍满脸疑惑,“这怎么驴唇不对马嘴?虽然是小说没错,但是这说好的是以我们为主角儿的呢?”
何知说:“算了,不看这什么玄幻的小说了,还是好好想想我们接下来的处境吧。”
程籍撇嘴:“这小说写的还特别拉跨。”
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