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慕天微微一笑,心情极好的样子,他们就在这种磕磕绊绊中度过了几天,景慕天终于出院了。
他一住院,景氏集团的股票都受影响,狂跌了好几天,等他终于康复出院,才稳定了股市。
景慕天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召集景家人,景家人全部被召唤回来,连厉飞雪也被他请来了。
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儿?老爷子坐在正中间,看着自己孙子问道:
“慕天,你召集我们来有什么事儿?”
景慕天看了一圈儿,才回答道:
“爷爷,还记得我中毒的事吧?”
“这个当然。”
老爷子狠狠的用拐杖拄着地,十分的气愤。
“我现在就是想告诉大家,到底是谁给我下的毒。”
“是谁?”景逸有些着急的问道。景慕天看了他一眼,目光深沉。
“大哥不是知道吗?”
“我知道什么?”
景逸有些不自在的说道。景慕天冷哼了一声,眼神冰冷的看着他。
“这个人是从黑市买的毒药,以为无色无味,医生检查不出来就没事了。不过幸好飞雪给我带来了解药,要不然我就真的着了这个人的道了。”
景慕天的大伯有些愤恨的说道:“你快说是谁?我们景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默默看了他一眼,景慕天终于开口:
“这个人就是我的好大哥景逸。”
听到他的话,景逸整个人打了一个哆嗦,但很快强装镇定。
“慕天,你在胡说些什么?怎么可能是我?”
景慕天的话一出口,所有景家人都惊讶起来,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景逸。
厉飞雪也看着他,霍行查出鹰头人可能跟景家人有关,而那一天她看到鹰头人去买毒药,难不成那个人就是景逸?
厉飞雪眸色深沉的看着他,眼里酝酿着风暴。
看到景逸不承认,完全在景慕天的意料之中,他吩咐手下。“去,搜查景逸的房间。”
听了他的话,景逸的脸色有一瞬间发白,但很快强装镇静了下来,他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
“咳,慕天,你这是在干什么?怎么还怀疑起自己家人来了,大哥能做那种事吗?”
他对自己藏解药的地方十分的有信心,相信没有人能找得到,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景慕天的手下都不是一般人,他派出的人是最擅长找东西的。
而厉飞雪对身后的霍行也吩咐道:“霍行你也跟过去搜查一下,看看这个人是不是鹰头人。”
霍行点头,很快跟了过去,没过多长时间,景慕天的手下就拿着一个小纸包来了。看到那个小纸包的一瞬间,景逸站都站不稳了,腿一软,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由于这个毒药太过珍贵,他没舍得扔,现在好了,这就是指证他的证据。
看到景逸的表现,景家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景慕天的大伯看着景逸,恨不得打死他。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儿?慕天可是景家的支柱啊!”
被他这么一说,景逸却愤恨起来,直接吼道:
“凭什么他是景家的支柱,凭什么他执掌景家,就不能是我。从小到大他都踩在我的头上,凭什么?”
他边说边满眼猩红的看着景慕天,好像恨不得把他吃了一样,景慕天却冰冷的看着他。
“你不只给我下药,还偷挪公司的财产,这些都够把你逐出景家的了,我现在就以当代家主之名,把你逐出景家。”
“凭什么?你凭什么?”景逸有些疯狂了,“你说了不算,我从来不认你是家主。”
“呵……”
景慕天冷笑一声,“你以为把你逐出家族就完儿了吗?杀人未遂,挪用公款,数罪并罚,我看你要把牢底坐穿。”
听到他的话,还在疯狂中的景逸,马上就萎顿了下来,他坐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景慕天。
“你要把我送进监狱?我可是景家人,你要不要做的这么绝?”
“呵……所以你大胆的做出这些事,就是以为我会念着景家人的情分,不会惩治你是吗?你想的也太天真了。”
“不只杀人未遂,应该说他已经是杀人犯了,而且还是绑架犯。”
这时候厉飞雪突然开口了,她拿着一件衣服,上面的袖口的纽扣上有一个鹰头。
“你就是那个绑架我孩子,数次想杀我,还杀了证人的人。”
“你,你怎么知道的?”景逸惊恐的看着她。
“呵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虽然你十分小心,但还是暴露了这纽扣上的鹰头,这个就是证据。”
颓然的倒在地上,景逸才深深的觉得自己完了,他的美好前途,光明大道,全完了。
早就联系好的警察这时候走了进来,景慕天把景逸和证据全部交给了他们,而景家人一个个还有些懵懵的,有点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老爷子气愤的用拐杖咚咚的砸着地。“景家人怎么会出这么一个败类!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其他人赶忙上前安慰,而景慕天扫视着景家人,让那些别有用心的景家人都缩了缩脑袋,经过这一事他在景家彻底树立了形象,真正不再有人敢招惹他了。
而看着离去的景逸,厉飞雪有些纳闷?他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她好像并没有挡他的路啊。
微眯着双眼思考着,看来她要好好从景逸嘴里撬出事实来。
看到景逸被带走,景逸的老婆王慧闯了进来,大声的哭泣着。
“爷爷,你怎么能让警察带走阿逸呢?他可是您的亲孙子啊!你不能这么放手不管啊!”
看到他们老爷子现在就来气。“你还好意思说,景逸到底干了什么破事儿你不知道?”
被老爷子的话噎着一梗,王慧顿了一下,但很快就直接趴在了地上,在地上打着滚,使劲的哭嚎。
“我不管。爷爷,你要帮帮阿逸,他可是你的亲孙子啊!你快救救他,要不然我就死在这里。”
“那你就去死吧”
景慕天冰冷的话语像一块冰锥一样,砸在王慧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