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义也是一个硬茬子,被黑衣男子踩在地上摩擦仍不忘口出狂言:“还有没有王法了,你们竟然动用私刑,知法犯法,见了县太爷我定要告你们一状,砸了你们的饭碗!”
黑衣男子冷哼一声,弯腰抓住郝仁义的发髻,冷声说:“我可不是官府的人,从现在开始,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
“我凭什么听你的?”
“凭什么?”黑衣男子冷冷一笑,抓住郝仁义的发髻往后拉,也不见他如何用力,郝仁义的身体却被他拉弯成了虾米一样的形状,郝仁义立刻痛苦的大叫起来,八壹中文網
“啊……,好汉饶命,不知你要问什么?”
“告诉我,四天前,在风水楼附近有没有带走一个穿红衣服的小女孩,大约两岁。”
“我是生意人,从不干拐卖孩子的勾当!”
“啊…疼啊…”郝仁义的话刚说完,身体上的疼痛加倍传来,撕心裂肺!
“还不说实话,你俩刚才说的话我在窗外听的清清楚楚,快说,小女孩藏在哪?若有半句虚言,小心我把你的腰给踩断。”
郝仁义疼的冷汗直流,忍不住的打哆嗦,但他仍不松口,他转而对陈松说:“陈、捕头……你们身为……官……差,怎能看着……歹人残害良……民。”
陈松和捕快们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的看着天。
“看来你铁了心不说,那我就不客气了!”黑衣男人松开郝仁义的发髻,把他翻了个面,用膝盖按住他的胸口,又脱了他的鞋子塞住他的嘴。
黑衣男子活动了一下手骨,对着郝仁义一字一句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不老老实实的做人,今天让你尝一下地狱的滋味。”黑衣男子说完双手抓住了郝仁义的双肩。
半明的月光照在黑衣男子脸上,让他的脸看起来晦暗不明,郝仁义本能的知道接下来要承受更大的痛苦,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
男子的手轻轻的动了起来顺着经络往下滑,看着像是给郝仁义按摩一样,实际上用的却是暗劲,他的手带着一股重力,重重的碾压着郝仁义的每一寸骨头。
郝仁义疼的冷汗直流,手脚直蹬,头部左右摇晃,恨不得往墙上撞。
刚捏了两下,他就受不了,“呜呜呜”的叫着让黑衣男子停下,
“晚了,”黑衣男子却对他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今天必须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一刻钟后,黑衣男子终于走完了流程,起身活动了一下手腕。
郝仁义就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小便失禁,涕泪横流。
“你说,”黑衣男子把目标转向二狗,“被你们拐走的小姑娘藏在哪?”
二狗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着身子说道:“彩……云庵,她们都在彩云庵!”
捕快们对视一眼,陈松问:“哪个彩云庵?”
“镇子外二十里的西山上,有个尼姑庵,那里的尼姑都是郝仁义的相好,郝仁义让我们拐了孩子都送到那藏着。”
“陈大哥,你带人把那个郝仁义送回县衙,我带着这个怂货去彩云庵。”黑衣男子单手提着二狗说。
陈松想了想,并不放心夏隐单独带人去,何况又是晚上,他对夏隐说:“夏隐兄弟,我还是和你一起去,至于郝仁义,派两个兄弟押回去就行了!”
夏隐点点头说:“那行!事不宜迟,咱们快走吧,还是早点把孩子救出来。”
“行,走吧!”
陈松派了三个捕快押送郝仁义去县衙,又交代他们一些事情才和夏隐一起踏上了去往彩云庵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