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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以走,陆大不能走。”
谁会嫌弃自己钱多呀,收下那十万银票,陆良让机器人给肖天策等人放行。
同时也说出自己的要求,他们些外人走可以,陆大却不能走。
“肖师兄咱们……”
红云郡主心疼自己情郎,恋爱脑发作,哭哭啼啼地非要带着陆大一起走。
肖天策见状,直接挥手打晕红云郡主,让她的侍女将人拖走。
走时又递给陆良一枚令牌,说他火器不错,要是他想要售卖火器的话,可以去找他。
“有意思!”
陆良收起那枚令牌,眼眸中闪过一丝灵光,瞥了一眼离开的肖天策等人,然后又将目光转移到宁氏和陆大身上。
没有了红云郡主等人的干涉,陆良在陆家更能随心所欲地发挥。
他现在还不想得罪大雍皇朝的权贵们。
听说大雍皇朝的皇室里有不少修仙者,他们都是掌握着神通伟力的传说存在。
以陆良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和他们抗衡。
他才刚降临这个没多久,还需要再发育一段时间,才有资格重塑这个世界。
“别看了,人已经走了。”
陆良看着依依不舍红云郡主离开的陆大,冷笑一声,语气中充满着嘲讽之意。
没了红云郡主等人撑腰,陆良就是这个家里身份地位最高的人。
听到陆良的话,陆大气得浑身颤抖:“你……”
“别你的我的,都我闭上嘴巴,听人家说话。”
陆良冷笑一声,打断陆大说话,然后将目光转向月季,让她继续把她心中隐藏的秘密给说出来。
“不要怕,有我在尽管大胆放心地把那秘密说出来。”
听到陆良的话,月季再次鼓足勇气说出了,已经藏在自己心中多年的秘密,以几乎咆哮似的方式朝宁氏吼出来。
“夫人她和别的男人偷情。”
此话一出,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宁氏。
在这种时代背景下,已经嫁做人妇的妻子,要是还背着自家丈夫和其他男人偷情的话,那可是要骑木驴,浸猪笼的。
不仅身败名裂,甚至还要丢掉性命。
宁氏岂会承认自己做过这种肮脏事,声嘶竭力地咆哮,怒吼。
“好你个小贱人,枉我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个贱人竟和陆良个小畜生联合起来污蔑我……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做过……”
陆良丝毫不去理会拼命为自己辩解的宁氏,朝继续月季说道。
“把你那日看到的都说出来,宁氏究竟与何人偷情?如何偷情的?在哪里偷情?怎样偷情的?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让大家都听听。”
月季听从陆良的命令,顿了一下回忆着说道。
“那日奴婢去给夫人送下午茶,原本是不该我的活儿,按照惯例该是秋菊姐给夫人送下午茶的,可那日秋菊姐不知为何将活儿推给了奴婢。”
“奴婢就按照秋菊姐的吩咐,前往内院给夫人送下午茶,那时夫人并不在屋内,听说是去后院赏花去了,奴婢将茶水奉上以后就想要离开,可奴婢不小心将夫人屋里的一盏琉璃灯打碎了。”
“奴婢想着赶紧离开,可没想到夫人那时恰好回来,奴婢害怕夫人责罚就躲进屋内柜子里,透过缝隙正好看到夫人和一男人搂搂抱抱,纠缠不清。”
“后面夫人和那男人还上了床榻,再后来夫人……还……还……和那男人都把衣服给脱来,然后在床上缠……缠……绵……”
月季说到最后,声音不住地颤抖。
她身为陆家的奴婢,自然知道背着丈夫偷汉子是什么样行为。
这种行为在封建皇朝背景之下,是绝对无法饶恕的。
一旦罪名落实,宁氏将会遭遇极为凄惨的处罚。
浸猪笼,骑木驴。
夺权失败宁氏在娘家的庇护下还可能有条活路,可一旦与人偷情的罪名成了,那她真是半点活路都没有了。
白石城宁家也是显赫一方的世家豪族,可能会为脸面庇护夺权失败的宁氏,可绝对不会庇护与人偷情的宁氏。
要是他们收留了与人偷情的宁氏,那岂不是告诉他们自家的媳妇偷情是可以原谅的。
这要是有了先例,那以后还了得,怕是整个家族都会不得安宁。
在这个封建时代,凡是稍有实力的家族都无法容忍,自家媳妇与其他男人偷情,一旦发现严惩不贷。
就是你娘家再有实力,也绝对不会庇护一个与人偷情的女人。
宁氏自然知道与人偷情的罪过,连忙向陆家的长辈的哭诉,为自己辩解。
“舅老爷,三叔公,各位叔叔伯伯,媳妇绝对没有和其他男人有染啊……”
所有人都默不作声,一副看戏似的模样,就连收了宁氏大礼的舅老爷这次也不说话了。
眼看屋内陷入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到最后竟是反对宁氏的三叔公站出来说话了。
“陆良,此事非同小可,是关乎陆家脸面的,你确定这奴婢说得话就一定可行?你可不能为了夺权故意污蔑啊,宁氏就算再不堪,也毕竟是陆豪的妻子,也算你半个后妈了。”
陆良淡淡瞥了一眼三叔公,一副自信满满地说道。
“三叔公你尽管放心,我陆良岂是那种故意栽赃陷害之人,要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我岂会在诸位长辈面前说。”
“这……”
看到陆良那一副坚定模样,三叔公欲言又止。
这时只见陆良取出一枚石头模样的东西递给三叔公。
三叔公接过东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这是留影石?”
“没错,三叔公你若是不信,尽管自己去看吧。”
留影石是一种能纪录影像的特殊物件,和前世蓝星的摄影机有些类似。
三叔公激活留影石,只见一段活色生香的影像在屋内展开。
影像的内容是台双人大戏。
一人是模样俊美的青年,一人则是宁氏,两人在一张大床上先是打情骂俏,大谈理想人生,然后就进入重头戏。
这是陆良让零号从月季记忆中抽取来的,里面清晰地纪录着宁氏和俊美青年偷情的细节。
“贱人!家门不幸啊!”
看到留影上的记录,三叔公捶胸怒斥,满脸悲愤之色,不仅三叔公,凡是陆家长辈皆是破口大骂。
就连收了宁氏大礼的舅老爷在看到留影石上的内容,也是勃然大怒,指着宁氏直接开骂。
“你这贱人,怎么敢的?陆豪哪里亏待过你?你竟敢还与别的男人有染,你这贱人如何对得起九泉之下的陆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