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安好奇又害怕,就跟做坏事一样,生怕姐姐突然回过头来。
连忙转动着轮椅离开。
她想着回床上睡觉,可是没有姐姐的帮忙,是不行的。
今晚只能在轮椅上面睡觉了吗?
好吧,只能这样了。
陈幼安将轮椅滑到客厅,抓了一件衣服披到身上,然后眯着眼睛睡觉。
但睡姿不好,就是睡不着。
加上心里好奇,好奇姐姐,会不会偷偷把秦总给要了。
她年纪小,电视看多了,就非常期待。
不知不觉,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来到了晚上1点。
陈幼安想着,现在,姐姐应该睡着了吧?
陈幼安从客厅滑着轮椅过去。
来到房间门口,发现于画姐姐还在,但被子被掀开,秦山似乎不在。
陈幼安想着,秦山会去哪里呢?
“你在这干嘛?”
一个声音,突然在后面传来,吓了陈幼安一跳。
陈幼安弱弱的转过轮椅,看到秦山就站他身后,人高马大的,居高临下的俯视。
“我……我……”陈幼安结巴了一会:“我想睡觉,但爬不上床。”
对的,她现在虽然腿有了知觉,但,还不能够独立的行走。
“哦,这样啊。”秦山迷糊着,直接伸手勾住陈幼安的腿部,一手搂住她的腰,给她抱了起来。
陈幼安大惊。
他干嘛!
秦山抱着陈幼安,直接来到了床上,放了下来。
陈幼安看了身旁,睡得很熟的姐姐,一点声音也不敢发,生怕吵醒她。
秦山他做什么!!!
怎么把我放到他床上?陈幼安的心脏跳得很快,他要和我一起睡吗?
要是给于画姐姐发现了怎么办?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想睡到秦山床上去的。
陈幼安很紧张,一直偷偷看着于画。
姐姐很明显,喜欢秦山,她怎么可以,跟秦山一起睡呢。
不行不行。
绝对不能发出声音。
然后陈幼安瞪大眼睛,她发现,秦山在脱衣服。
娘勒。
就剩下一件小裤衩。
秦山躺下,被子一盖。
美美的睡觉。
被窝里,陈幼安呼吸急促,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将她搂住,抱在怀里。
陈幼安更紧张了。
她现在是个半残疾,压根就没法反抗。
也不敢反抗,吵醒了姐姐,姐姐肯定会不高兴的。
她就把头埋在秦山的胸膛。
被秦山抱着睡。
秦山似乎觉得姿势不够舒服,往下挪了挪,将胳膊伸到她的脖子之间,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呼吸的热气,就呼在她的嘴唇上,两人的嘴唇距离不到五公分。
被窝里,透着微弱的灯光,陈幼安看着秦山安静的脸。
这张脸,真的很帅很帅。
何止长在她姐姐于画的审美点上,也长在她的审美点上啊。
想到这里,陈幼安更紧张了,想着,偷偷亲他一下,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陈幼安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想着的心率,肯定过百了。
就跟干坏事一样。
姐姐就在旁边,同一个被窝睡觉,她居然想着,亲姐姐喜欢的男人。
天底下哪有她这样的妹妹。
但姐姐似乎也没跟秦山在一起啊,喜欢,也是她自己猜的,也不一定是真的。
所以这也不算自己的姐夫,陈幼安心里想着。
亲一下。
就一下。
陈幼安的呼吸很急促,胸膛起伏着。
过了五分钟,她还是没有胆子,去亲。
但这么近的距离,她实在是睡不着了。
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抱着睡觉,虽然穿着衣服,但不激动,是不可能的。
十分钟后,终于坐好了心里建设的陈幼安,终于鼓起勇气,亲在秦山的嘴唇上。
软软的,有点温度。
陈幼安连忙缩回来,摸着自己的心脏,心跳得更快了。
再亲一下吧。
刚才太快了,没感觉到。
陈幼安心里建设了三分钟,又一次伸过去,亲了一下。
这次持续了五秒的时间。
陈幼安非常的激动。
很害怕,秦山睁开眼睛。
但秦山睡得很死,仿佛啥都不知道。
再亲一下?舌吻是什么感觉呢?
陈幼安更加激动了。
这次的心理建设,只有一分钟。
陈幼安前倾,亲在秦山的嘴唇上,探出了舌头。
突然,她感觉舌头被吸住,秦山霸道的亲了过来。
陈幼安眼睛猛的瞪大,心脏跳得更快了。
完蛋了!!!
秦山醒过来了,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陈幼安想道歉。
但她被秦山压着亲。
亲了半分钟,秦山喘气的时候,她才发现,秦山似乎没醒,眼睛半眯着的,也就是说,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秦山确实在做梦,将陈幼安搂过来,抱得很紧。
然后睡觉。
陈幼安两只手摊着着,她憋气了一分钟,都不敢呼吸。
终于,慢慢的,才敢呼吸。
心跳比刚才还快,都不知道心率会达到什么程度。
她不敢再有动作了,生怕惹得秦山,做出什么事情过来。
努力的闭上眼睛睡觉。
月亮在外面偷笑,然后悄悄的升高,透过窗户,偷看着窗内被窝里的三人。
月光照射在落地窗上,地面有一间衣服,那是刚刚陈幼安身上的。
一夜无话。
……
于画醒来的时候,发现,秦山抱着一个女生。
于画眼睛一瞪,再仔细看,是自己的妹妹,陈幼安!!!
陈幼安没有行动能力,根本没法上床,是谁把他搞上来的?
秦山又喝醉了酒,一晚上的,一直在这里躺着,又是怎么,抱着我妹妹在睡觉的。
于画看着地板上,被子上的衣服。
捂住了嘴巴。
她一晚上就睡在旁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仿佛就跟被施了法一样,她就在旁边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秦山喝了那么多的酒,昨晚是不可能醒酒的。
于画站了起来,看着满地的衣服。
不管了,先去做醒酒汤吧,希望,他们俩,没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
于画心里想着,来到厨房,于画拿了个锅铲,洗了个生姜,然后又洗了个锅铲,准备切生姜。
于画低头一看,一阵无语。
自己的心,跑哪去了?
转头看了看秦山的房间,摇了摇头。
专心做醒酒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