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在外行事要谨慎,切勿急躁!”易家老爷子说道。
“爸您教导得是。”易启民乖巧的应答。
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老财,去看看,谁来了。”易启民朝管家挥手。
管家点头,朝门外小跑而去。
走出别墅内门,见到一群穿着制服的人,站在别墅的铁栏杆大门前。
管家皱眉:“你们是谁?要什么?”
“我们是广府市司法部的,有事情要找易家易启民问话,把门打开。”
“我……回去问问。”
“开门。”为首的喊道,还亮出证件。“不要执行公务。”
明晃晃的徽章,让管家有点吓到了。
几十个人,这种阵仗,他还是第一次见。
管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门,一群人朝里面冲进去。
“哎哎哎!你们干什么?”管家喊道。
而大厅里,易启民正在和老爷子汇报工作。
突然一群人冲了进来。
易启民一看他们的制服,顿时有点小慌,而老爷子则心里大叫不好,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也不至于,出动这么多人。
“你就是易启民?”
“怎么回事?”
“你涉嫌传播危害国家言论事件,请跟我们走一趟。”
“啊……没有啊,同志,你肯定是误会了。”
“哎哎哎!别动手啊。”
易启民被押走了。
老爷子急得很,亲眼看着司法的人,将易启民带走,留下个车尾灯:“哎哟,我就说,不要那么搞嘛?搞什么不好,非要去说这些话。”
“快,快找人帮忙。”
但这件事,涉及的情况有点严重,怕不是谁都敢帮的。
……
佳兆业天墅。
“司法那边传来消息,易家易启民,已经被抓了,现在正在审问,但鱼牙公司的整顿还是要持续了,一个月,一天不能少,所以苗苗你就当做休息吧。”
“好吧。”
钱问道:“你执掌这边,累不累?”
苗茗想了想。“还好吧,要是没有这些人捣乱,事情也不算很多。”
于画在旁边插嘴:“秦总,易家这样的手段的,是商圈,是不容的。”
“我以前当猎头的时候,有些人不择手段,在那一行,被拉了黑名单,可以说,对这一行,绝缘了。”
“是吗?”秦山对这些不懂。“那易家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如果坐实,上报我国市场协会,拉黑易启民他本人,严禁参与网络直播这个行业。”
“不错不错。”秦山点头。
于画还说道:“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还能让广府商圈的人,一起抵制易家,不过这需要广府商会的会长点头。”
秦山对广府这边不熟悉,想让商会会长点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得罪了他秦山,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就放过易家。
秦山点头:“那我明天去广府商会那边,联系一下他们的会长,试一下,看看能不能整个商圈,抵制易家。”
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今天还要给陈幼安针灸呢。
“房间有很多,选一间吧。”秦山说道。
陈幼安红着脸。
于画大咧咧的说道:“就二楼吧。”
冰冰和苗茗两个人坐在一边,看着他们聊天。
秦山站了起来:“那就过来吧,时间不早了,今天别耽误了。”
于画应了声好,推着轮椅上的陈幼安坐电梯上去二楼。
秦山转头看着冰冰:“你要旁观?”
冰冰连连摆手,有点尴尬的说道:“算了吧,不大好意思。”
“随你,你要的话,我就跟陈幼安说一声,还得她同意。”秦山看了看上楼的楼梯。
“不用了不用了。”
“那我上去了。”
“快去吧。”冰冰摆手。
秦山上楼。
客厅只剩下冰冰和苗茗两个人。
苗茗看向冰冰,感觉她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怎么了,她去给人治病,你不高兴?”
冰冰看着苗茗:“还好吧,虽然知道,他肯定不会越矩的,但就是心里头不舒服。”
冰冰说着,揉了揉额头,然后转头看着苗茗:“你知道?”
“知道啊,我也撞见了。”苗茗点头,但她面无表情,反正,她吃到了,且吃了好几天。
“你是不知道,给那个陈幼安针灸的时候,那个陈幼安,是不着寸缕的。”冰冰摇了摇头:“就是这样,我才心里有芥蒂,要不然你以为呢。”
“害,看开点就好啦,他给于画针灸的时候,更过分!”苗茗笑了一下。
“啥?”冰冰突然眼睛一瞪:“他给于画姐姐针灸?我怎么不知道?”
“他没跟你说吗?”苗茗才发现,可能说漏嘴了。
冰冰一副懵逼:“没有,苗苗,你给我说说。”
“不说。”苗茗摇头。
“说,说不说。”冰冰直接扑了上去。
“好好好!”苗茗只能将于画胸疾的事情说出来。“要不然,你以为她的规模,怎么会那么大呢?要不然秦山,她现在得更大。”
冰冰一副愣神的表情,没想到,还有这一内幕。
心里顿时醋意更大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冰冰不高兴了。
“看开点啦,治病而已。”
“屁啊,照他那个治病的方法,治着治着,难保出人命。”
“出什么人命?”
“就生娃子,哼!”冰冰幽怨的看着楼顶。“死渣男,真的是死渣男。”
“不会的啊,咱们把他吸干就好了,他哪来的精力跟别的女人?”苗茗自信一笑。
“他想得美?”冰冰幽怨的说道,突然,她似想到了什么,看向苗茗:“你……”
冰冰指了一下楼顶:“跟他,睡过了?”
苗茗点头:“对啊,晚上就去把他吸干,吸到他求饶,我看他哪来的精力。”
冰冰目瞪口呆。
“要一起吗?”
“苗苗,你怎么和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冰冰一脸委屈。
“啊?”
“不带这样的,你跟秦山好上了,怎么没跟我说!”冰冰幽怨的道。
然后,冰冰差点气哭了,眼圈红红的。“你不跟我说,他也不跟我说,就我一个人瞒在鼓里。”
“现在不是告诉你吗?”
“你怎么可以?”冰冰幽怨的看着苗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