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们没有绳子,但却是几个人上来,扣住常维新的手,将他摁住,扣起来。
录像机全程录着。
“把他的嘴堵上。”秦山站了起来,吩咐道。
保安们拿了一下刚才擦画桌的破布,直接怼在常维新嘴里。
常维新呜呜的叫着,也不知道他在喊什么。
“秦同学,常维新昏过去了。”
秦山看了一眼,只是伸手这么一摸:“假的,别管他。”
常维新闭着眼睛,心里头在骂娘。
而赵天风也上来了:“小秦啊……”
“滚!”秦山一点脸面都不给了:“自己的人管不好,我来替你管。”
赵天风的脸僵硬了下来。
秦山看着后面的保安:“扣押着,然后报警,毁了我的财物,还想拍拍屁股走人,想太多。”
秦山展现了果决与狠厉的行事风格,一种领导者的气质在他身上体现。
就连校长李光涛,这时候也打心底佩服这个年轻人,头脑清晰,行事果断:“好,我现在报警。”
常维新也没想到,这小伙子说动手就动手,但他不怕,瞪着眼睛,还一副很嚣张的样子。
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但最后都平平安安的过去了。
撕了秦山一副画而已,就算画得那么逼真,也只是赝品,赔个十几二十万就算不错了,这事情也能过去了。
“好!”场内,有学生吼道。
一时间不少热血的学生跟着呐喊。
赵天风一帮人算是哑巴了。
输了就算了,人还被扣在这里。
直到执法警察来了,带走了毁坏财务的常维新,这事儿才算结束。
警察收集被常维新撕碎的画作,他们将拿去估值这幅画作的价格,来依法定罪。
赵天风见保释无效,常维新被琼州官方单位扣留:“我们走,先去京都那边,找会长和维新的家人想办法。”
几十个人,在赵天风的带头下,离开了。
这些人,倒没人阻止他们。
秦山也懒得管。
后续他会发一条公告,发在他那个几千万粉丝的账号里。
某些人比试不肯认输耍赖皮,撕毁画作。
画作呢,肯定是要拍卖的,即便是撕碎的画作,以他的名气,秦山也不知道这能拍卖多少钱。
反正绝对属于数额巨大的,根据律法规定,毁坏他人财务,数额巨大的,3年以上,7年以下有期徒刑。
秦山不打算和解。
对付坏人,就不能和解,来助长他们敢下次作恶的气焰。
……
一天后,京都,书画协会。
书画协会会长李清秋和一众协会成员坐在一起。
当然,不止书画协会的成员,还有常维新的家人。
他的老婆,以及他的三个儿子。
一个个平日里,没少学到常维新的为人处世,都是行为霸道且无赖的。
占便宜的时候,不要脸不要皮的,一旦损害他们的利益,各种条规法律,张口就来。
书画协会的人,其实挺厌恶他们一家子的,也想过,他们这样为人处世,迟早要出事,这不就来了吗?
赵天风正在为大家复述那天事情的经过。
“他敢打我爸,我这辈子跟他死磕上了。”常维新的大儿子一脸横肉,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会议桌上,神色激动。
“不出来了,不出来了,没有一千万的赔偿,这事情别想了了。”常维新的老婆也是很豪横。
动他们家老头子,绝对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个叫什么秦山的,不就撕了他一幅画吗?还是个赝品,赔个几万块钱就可以了,然后索赔1000万,治疗费,精神损失费,他们一家子,七大姑八大姨的全部要算上的误工费。
这笔账,一定要好好算算。
常维新的老婆喊道。
书画协会会长李清秋,以及会员赵天风和其他会员,都无语了。
这个时候不想着,怎么救常维新出来,脑子里还想着捞钱,这一家子的秉性没谁了。
没有人情,只有利益啊。
书画协会会长李清秋表态:“我们也不能坐视老常被扣留在琼州,我这就安排飞机过去跟秦山商谈,看能不能把画的事情赔钱了事。”
“赔钱,赔什么钱?”常维新的二儿子也激动起来了:“他们打了我爸,还想我们赔钱,还有没有公道,有没有天理?”
书画协会会长李清秋无语,得亏他休养了六十多年的心态较稳:“现实是,老常先把人家的画给撕了,现在人家用毁坏私人物品罪,把老常拘留了,人家也没打你爸,只是制服而已,没打。”
常维新的老婆神色激动:“那还叫没打,你没听赵天风说的,都给我家老头子按在地上了。”
“必须鉴伤!”常维新大儿子喊道。
“对,必须鉴伤。”二儿子也喊道。
“那画呢?”会长李清秋问道。
常维新的老婆一想,一幅画能值几个钱,他们家老头子一幅画最多就能买几万块钱,顶天了赔个五万吧,算下来,这鉴伤加精神损失费等等赔下来,一千万,抵消5万,还能赚995万。
掏钱是不可能的,反正就是抵消。
“画的钱肯定赔,我家老头子撕掉的,我认,但老头子的伤残费,我们的精神损失费,误工费,也要好好算算。”常维新老婆喊道。
“对。”几个儿子也附和道。
“有你们这句话就好,我这就约那个秦山,到广府那边,做画作价值鉴定。”赵天风说道。
“好。”书画协会会长李清秋点头。
赵天风作为当事人之一,也有会长李清秋的授权,当即代表京都书画协会联系了琼州的官方,让他们官方派人,和秦山等人,一起前往广府去做水墨画价值鉴定。
一切都有录像作为证据,秦山占理,不可能输。
……
夜晚,尧光城。
秦山正躺在沙发上看书,面无表情。
于画端着一杯自制奶茶走了过来,放到桌面上。“亲,你就别烦恼了,明天鉴定结果出来,那个常维新就可以起诉的。”
秦山看了过来。“可我还是烦怎么办?”
于画很认真的问,然后坐在秦山身边,:“为什么呢,你说我听,我帮你分析分析。”
“没有瑟瑟,就感觉很烦。”
于画的脸顿时一红:“你说什么呢。”
秦山看了看手表,坏笑道:“都九点了,咱们该干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