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言看着这样的萧衍赫不免心中也是有些生气的,他不能理解萧衍赫为什么不把这件事情让他父亲景彦之处理,他相信父亲会很快解决这个问题的。这个问题抛给自己,他是有些心烦的。
这时景萍儿偷偷摸了一下锦囊中的玉佩,然后走近静言,端起静言杯中的酒说道:“萍儿谢谢二哥。”
静言看着眼前的景萍儿,微笑着接过她手中的酒道:“自家兄妹,怎么还见外了呢?既然皇后喜欢你,那是你的福气,不可辜负了娘娘。”
“嗯,二哥。”景萍儿望着静言,笑着说道,只是那眼神却是充满了阴森的感觉。
静言望着她,觉得自己应该是感觉错了,心道:“她再看着自己不顺眼,也不能在这宴会中害自己吧。”
静言喝完,坐在席间看着众公子和世家小姐们表演,忽然觉得身体不舒服,尤其是有种不能言说的感觉。现在看人的时候眼睛也不像刚才那般澄澈清明,而是多了分迷离妩媚。
静言想赶紧离开这里,便想缓缓站起身离开。
不曾想,这时候皇后说了句:“臣妾听说景煜公子在京都之缘跳过舞,听说火爆的很。没去看的深感遗憾,不知能否请景公子在这里给大家表演一番?”
说起这个,萧衍赫脸色就阴沉的很,他亲眼看到了那晚静言的舞蹈,也看到了那晚他有多引人注意,所以他不想再让静言表演。
然而众人现在都知道“梨花楼和京都之缘都是静言的,也知道他才华横溢,都想看他表演。”
静言现在身上难受的很,对于皇后这样做的目的他实在没有办法去想明白。他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微笑着望着台上。
萧衍赫则是被皇后说的话气得不行,看着他说道:“你现在虽然还没入皇家,但是你的言行上该注意,不该和这世家子弟和世家小姐们一样在这里献艺。”他怕静言再从这赏花宴上跳起舞来,赶紧说道。
静言便点头说道:“草民知道。”
他觉得自己有点坐不住了,景萍儿看着他,知道药效发作了,阴森地望着他这边。
静言有点难受的要站不住,他依靠着自己最后的理智,在后面刑部大人张公子表演时,离开了宴席。他想去长安宫,太难受了。
景咸看着静言有点不对劲,赶忙追上他:“怎么了?莫不是醉了?”
静言看着他,强忍着发颤的声音说道:“没事的大哥,我去长安宫休息一会就好了。”
景咸看着他说道:“我送你过去吧!”
“好。”
景咸扶着静言往长安宫那边走去。
终于到了长安宫,静言也快忍不住了,便看着景咸说道:“哥,你快回去吧。回去的时候不用等我,我休息一会就好了。”
静言到了宫中,他强忍着让多福把他扶到内室,连衣服也没脱便进入室内沐浴池。
萧衍赫看着静言离开时就觉得不对劲,便在他离开不久,也带着元宝离开了宴会,往长安宫这边来。
等萧衍赫进入长安宫,发现屋内的太监个个脸红得厉害,萧衍赫看着众人的样子,听着室内哗哗的水声,脸色却黑了起来。
萧衍赫疾步进内室,正看到柔顺如缎,黑如浓墨的长发犹如衣服一样披在水中之人的身上,极致的黑发裹着极致白皙的身体,那媚惑的容颜,勾人的桃花眼,眼波流转,妩媚迷离地望着自己,散发着妖孽般的气息……
萧衍赫骂了一句:“妖精。”
一把抱起水中之人往床榻走去……
等静言醒来时已经是三天后了,镂空的雕花窗棂中射入斑斑点点的阳光,将床上的人染上了一层光晕。床上酣睡的人悠然转醒,鲜亮的红唇娇艳欲滴,就像是清晨里的凝露玫瑰花瓣,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膊上满是青紫的伤痕,看上去恐怖得很。
外面的人听到了室内的动静,便传来一个内侍的声音:“公子,您醒了吗?”
“嗯,进来吧。”屋内的声音沙哑的很,说出这句话都费劲的厉害。
几个内侍和宫女走了进来,静言看着眼前的人,想起来了,这是在宫中。当时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感觉身上热得很,后面的事忘了,只记得是萧衍赫的声音,但是萧衍赫说的那些话他都忘了。
因为有床幔隔着,外面的人是看不到里面的情况的,静言便侧着身对着下面的人说道:“打点水过来,我要沐浴。”
“是,公子。”几名内侍走了出去。静言慢慢穿上自己的里衣,现在浑身酸疼的厉害。他看着自己的样子,实在不便让人来帮忙,便硬撑着自己的身子慢慢的穿上里衣,坐了起来,对着在床对面站着的几名内侍说道:“过来扶我起来吧。”
“是,公子。”
静言起来后,慢慢的站直,他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想起这几天的事情,静言恨不得脚把地面抠出一个巨坑把自己埋进去
……
静言躺在木桶中,回想着宴会上的事情,觉得有些不对劲,应该是中了些下作的东西,才使自己这般样子。但是自己一直没离开宴会,也不曾用过别人递给自己的东西,怎么会染上那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