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景有些吃痛,气呼呼的瞪着这个心机男,明明想shui她,却还要绕那么大一圈。
现在元景都怀疑他事先肯定已经知道了那酒里有问题,要不然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帮她挡酒?
“你就那么笃定,我一定会来?”
“没有笃定,全靠赌。”
元景发现,闷骚的男人说起情话来真的要命,因为原本散漫的情话被他认真说出来时,显得特别深情,总忍不住会想入非非。
元景迎上他深情的目光,逼近了几分,“那我让你赌赢了,怎么报答我?”
两人此时的鼻尖都快挨到了一起,元景的气音传到萧云谏的耳朵里,酥酥麻麻的。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萧云谏依旧心机的把话头再次甩了过来。
元景弯了弯唇,“那,再来一次?”
四目相对间,火花四溅,我懂你的蓄谋已久,你明白我的欲擒故纵。
……
俩人折腾到了中午才起床准备去吃饭。
“要不,咱们请一天假吧。”元景懒洋洋的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了个回笼觉。
“太子殿下,请以国事为重。”萧云谏一本正经的说道。
同样是一起熬的夜,元景感觉已经累得半死不活了,这男人竟然还神采奕奕的。
“男妖精。”元景脱口而出,她感觉萧云谏就像个妖精,把她的精气神都吸走了。
萧云谏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形容他,虽然不是什么好词,但是心里却听着无比雀跃,好像是得到了她在某方面的认可。
他轻柔的将元景从被窝里抱了出来,再贴心的准备帮她把衣物都穿上。
元景瞥了一眼旁边的衣服,这好像不是她昨天穿的那套,因为她的衣服昨晚都被扯坏了。
“这是石头去隔壁跟小微拿来的。”说着就要去帮元景套上。
但是还没开始,他就开始又有些呼吸急促起来。
急忙将元景放在了旁边,然后起身说,“我去叫小微来伺候你更衣。”
元景拽住他的衣袖,“你不会穿上衣裳就不认人了吧?昨晚解的时候不是挺欢的嘛,今天帮忙穿上就不乐意了?”
萧云谏听到这里脑子里忍不住又想到昨晚的战况,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很无奈,“我怕我来,咱们俩今天都别想再出门了。”
元景轻笑起来,挥挥手,让他赶紧出去。
很快小微就领命走了进来。
狂欢过后的房间,还散发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小微虽经人事还不懂是什么味,但是看到这床上床下一片狼藉,就知道有多激烈了。
她面红耳赤的走到床边,把毫无精气神的元景叫了起来,“主子,你还好吗?”
元景翻了个身,慢悠悠的再次爬了起来,“还行吧。”
“萧大人已经让人准备好了热水,奴婢帮你去沐浴再更衣。”
元景点了点头,起身朝浴桶走去。
她平时都是小微帮她梳洗更衣什么的,所以在她面前她可以毫无负担的裸露着。
小微原本以为看到满地的狼藉已经是她承受的极限,想不到在元景起身走下来,见她满身的痕迹时,再一次刷新了小微的认知。
这也……太疯狂了吧!
元景坐在温热的水里,全身的酸痛这才得以纾解,闭着眼,由着小微帮她擦洗掉那些暧昧的痕迹。
小微红着脸边擦边询问着,“主子,奴婢听说,女人那什么……事后都会比较疼,奴婢特意给你带来了药膏,一会儿帮你上上药,就没那么疼了。”
元景动了动身,虽然感觉很累,身下也就有一点点不适,完全在能忍受的范围,还没有到要上药的地步。
“他,技术还不错,没有弄伤我。”这是元景对萧云谏很中肯的评价。
满地的狼藉彰显出他当时的急不可耐,可却又在最后关键时刻,彰显了他极致的温柔。
听说,前,戏做够,女人就不会那么疼了,元景确实没有遭什么罪,看来萧云谏确实没有少做功课,才给了她极致的体验。
元景的话,让小微脸红得都快滴血,但是也真心的为主子高兴,“奴婢看得出来,萧大人对主子是真的好。”
发生这种事,一开始小微是担心的,毕竟元景的身份摆在这。
可是见到萧云谏时,好像她所有的担心都消失了,好像只要有萧云谏在,她家主子就不会有事。
主仆了收拾完,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
元景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萧云谏在膳厅里让人把菜再去加热了一遍再给她端上来。
元景今天没有什么胃口,就喝了点清粥,就让人撤了。
最后再翻墙回了自己的府邸,在书房拿了一些文件,再跟萧云谏一起进了宫。
她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宫里,办公起来方便些,现在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当初这个决定了。
现在只希望老爹快点回来,她可以把手头上的工作都扔了。
事那么多,都耽误她谈恋爱了。
元奇今天有时要找元景,在御书房等候了半天,才见到萧云谏和元景姗姗来迟。
“瞧瞧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晚成亲洞房的人是你,纵欲过度呢!”元奇满嘴咕哝道。
元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