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邸刚回来,就又去处理工作,这会儿才回到房间。
他扑到床上,想抱床上正在嘻嘻哈哈的人。
谁知凌落星一把将他推开,“快去洗澡啊你。”
言邸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确实有酒味,想了想,就起身先去洗澡。
今天闹了一天,到现在凌落星都觉得脑袋还有些混沌。
她趴在床上回着消息,回着回着,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等言邸洗漱出来,就发现自家老婆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他把屋内的灯调暗,给凌落星调整了个位置,让她睡好。
凌落星只穿了一个吊带睡裙,移动间,两个肩带全部滑落。
白嫩的皮肤,看得言邸喉咙一阵发紧。
最后还是没能抵挡得住诱惑,言邸把头埋进凌落星脖颈间,轻轻唤她的名字。
“落星,心心,老婆……”
直到最后一声,凌落星这才有了反应。
感觉自己左边脖子痒痒的,凌落星想往旁边挪挪,却被言邸的手按住。
“干嘛。”感受到动作,凌落星迷迷糊糊地问了一句。
言邸将凌落星紧紧抱住,亲了亲她的额头,随后咬上她的耳垂,“想完成今天接到的任务。”
第二天中午。
凌落星揉着腰从床上爬起。
她收回昨天在同学聚会时的想法,言邸真的会吃了她。
言邸是真的狗,以至于她现在觉得自己的腰几乎快要断掉了。
“醒了。”言邸穿着家居服端着一杯温开水走进来。
他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小假,没去公司,公司的事就交给纪思江去处理了。
凌落星白了他一眼,懒得理他,接过言邸递过来的水,一口气喝完。
言邸接过空杯子,摸摸凌落星的脑袋,“起来吃午饭吧,吃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凌落星好奇地问。
言邸把事先准备好的衣服放到凌落星手边,卖着关子,“去了,你就知道了。”
凌落星点点头,没再问,看来是个惊喜,那就保持神秘感吧。
吃过午饭,两人自己开车出门。
渐渐地,凌落星只觉得周围的街道越来越熟悉,但这些建筑却又有一些让人觉得陌生。
直到来到了熟悉的枫叶大道,凌落星这才肯定,他们是回到了曾经住的地方。
“咱们是要去酒馆吗?”凌落星的眼睛放着光。
“答对。”言邸打了个响指。
没过一会儿,车子在酒馆门口停下。
旁边的商店换了又换,唯独这酒馆还和以往一样,依旧是以前的装修。
不过门上上了锁,许是不再接待客人了。
“进去看看吧。”言邸从口袋里拿出钥匙。
两人打开门,走进酒馆。
每个月,言邸都会让人来打扫两三次。
所以走进里面,根本闻不到任何异味,反倒是熟悉的味道居多。
凌落星眼尖,一眼便看到了放在一旁的移动黑板。
她走到黑板旁边,手摸了上去,上面很干净,但她好像能看到从前言邸在上面写的字。
看着这间酒馆,凌落星轻笑一声,“我还在这里砸过肥头。”
“大概……就是在这个位置。”凌落星说着,走到吧台不远处的位置上。
她比划着动作,“我当时手里抱着瓶大橙汁,看他挑衅人,我直接一个橙汁就飞了过去,差点儿没把他砸晕。”
“是嘛。”言邸轻笑,看着凌落星,一脸宠溺。
“当然了,我可是很厉害的。”凌落星双手叉腰。昂着头,哼了一声。
言邸走到她身旁,摸了摸她的脑袋,“去上面看看吧。”
“好。”凌落星点头。
两人又朝上面走去,还是熟悉的后厨,但却少了熟悉的人。
凌落星边往楼上走,边和言邸闲聊。
了解到酒馆里所有工作人员都被妥善安置,凌落放心了不少。
来到二楼,凌落星发现门没有锁。
奇怪,这里应该没有住人了吧,怎么会不锁门呢?
凌落星下意识后退一步,朝言邸看去。
言邸的脸上挂着颇有深意的笑容,“没事,打开吧。”
凌落星闻言,打开门。
客厅里所有陈设都和以往一样,就连熟悉的沙发上都坐着熟悉的人。
凌落星傻了,她看到了孟姜,她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没休息好,所以眼睛花了。
孟姜此时正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敷着面膜看电视,坐姿极其不雅。
听到动静,孟姜扯下脸上的面膜,朝凌落星笑了笑,“傻站在那里干嘛,我这里可不需要门神。”
凌落星激动地快要哭了,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看到孟姜了。
想着,她一个箭步扑到孟姜身上,紧紧抱住她。
“姑姑。”
凌落星叫了一声,尽管抱住了实体,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怎么会这么激动啊,我又不是消失了。”孟姜有些好笑地拍拍凌落星的后背。
“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姑了呢。”凌落星蹭着孟姜的脖子,开始撒着娇。
在她眼里,孟姜是好友,也是亲人。
“怎么会,你放心,等你以后寿终正寝,我给你在地府弄套房子,到时候也天天见我。”
孟姜推开凌落星,划了划她的鼻子。
凌落星一笑,鼻涕泡差点儿没笑出来。
言邸并没有上前,只是站在一旁,微笑着看着两人。
孟姜注意到他,打趣道,“言家主来做门神,我可是用不起。”
言邸莞尔,微微欠身,“见过姑姑了。”
孟姜摆手,“哪里学来的虚礼,过来坐吧,别出杵在那里了。”
言邸点头,坐在凌落星旁边。
凌落星和孟姜闲聊着八卦,言邸就坐在旁边给他们削水果递茶。
突然,门外又传来声响,接着门被打开,纪思江从外面冲了进来。
只见他一脸愤怒,“好啊你们,偷偷聚会不叫我,太过分了!”
“哎,这可不怪我啊,找他。”凌落星秉持着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原则指着言邸。
言邸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头,“你不是有工作嘛?”
“工作?我的工作?言邸,你摸着良心问问,那是谁的工作!”纪思江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