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林琼等在这里,就是为了夸她一句?
这也太奇怪了。
凌落星看向言邸,显然言邸也在状况外。
难不成林琼发展成了自己的迷妹?
凌落星想了想,随后手往自己的脸上挥了挥。
她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算了,管她为什么,回家吃零食看电视才是最重要。
周六,凌落星睡到大中午才起床。
要不是昨天和纪思江约好去公园,凌落星感觉自己可以睡到下午。
出来时,言邸已经在厨房里忙活完,正解着身上的围裙。
“醒了,快洗漱吃饭吧,东西我都准备好了,吃完饭就可以直接出发了。”
闻言,凌落星扭头看到沙发上的大包小包,瞬间觉得自己是一个废人。
不过这个想法也就存在了一秒,下一秒,凌落星就走到浴室里去洗漱了。
早中饭一起吃,所以就喝了粥,大不了等下多吃些零食嘛。
很快,两人就收拾好,朝着三人约定好的公园出发。
今天难得有了阳光,不似夏日那般,和煦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
很明显,纪思江还没有来。
凌落星和言邸就先把野餐布垫好,吃的东西用的东西一应放好。
还有要玩的扑克牌也拿了出来。
拿出扑克牌时,凌落星想到了孟姜。
她记得孟姜最爱打扑克牌。
果然是世界太大,什么都有。
爱打扑克,喝酒的孟婆,估计也只有她一个了吧。
因为是周六,恰好今天的阳光好,所以公园的人不少。
刚把东西摆好,就看到纪思江小跑着朝这里来。
来的倒是及时,凌落星想着,扔给他一颗糖
想想除了上次去海边,他们好像很久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聚过了。
“哎呀妈呀,累死我了,终于赶到了。”纪思江喘着气坐在野餐布上。
凌落星发着手里的扑克牌,“跑啥,我们还能不等你,跑了不成?”
纪思江笑了笑,“当然不会了,咱们可是好朋友不是吗?”
言邸不说话,属于默认。
“对!快出牌!”凌落星打了他一巴掌,当了地主还半天不出牌,欠揍。
纪思江忙点头答应,看着自己手里的牌,最后打出了一个二。
凌落星皱眉看着正中间那张孤零零的二,“一上来就玩这么大?”
纪思江嘚瑟地甩头,“哎,爷牌好。”
凌落星撇嘴点头,没反驳他。
她与言邸对视一眼,言邸立马意会。
凌落星心里想着,牌好是吧,我等下就让你看看你的牌好不好。
过了半个小时,凌落星又又又赢了。
纪思江看着自己手里的牌开始怀疑人生。
不是,他手里的两个王还没出去呢,凌落星怎么就赢了?
他还想炸得她落花流水呢!
可事实是凌落星确实赢了,还连续赢了好几次。
纪思江抱着自己的脑袋开始怀疑人生,“不可能!我扑克牌龄三十年,怎么可能会连输!”
“还牌龄三十年,你还没你鞋码大吧。”凌落星洗着牌怼他。
而言邸已经举起准备的纸条要贴在纪思江的脸上。
纪思江的脸上已经贴了不少,反观言邸的脸上也就几个,再看凌落星,气人的她脸上只有两个。
“绝对有猫腻!”纪思江拍着大腿,十分不服气,“再来!”
“还狗腻呢!是你太菜!”凌落星发着牌,她说的是实话。
本以为纪思江有多厉害,想不到也就是个菜鸟,赢他简直就是轻轻松松的事。
牌发好,转了一圈,就等着纪思江出牌。
可这时候,纪思江抬起手挥了挥,不知是在和谁打招呼。
凌落星和言邸同时顺着一个方向看去。
发现远处有两男两女,看着应该是纪思江班里的同学。
然而他们并没有回应纪思江,而是像躲瘟神一样赶紧离开了这个地方。
凌落星疑惑,纪思江有这么可怕吗?
再转头,就看到纪思江委屈地抓着自己手里的牌,不知道在想什么。
“嘿!”凌落星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纪思江回过神来,“到我出牌了是吧,我出3!”
凌落星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倔强的3,接着抬头看向纪思江,“这位同学,刚才言邸同学出了一个5,你出一个3算什么意思?”
“啊?是吗,那我收回来收回来,我出一个7,哈哈。”纪思江拍了一个7在那张5上面,脸上的笑容十分不自然。
感觉纪思江情绪的变化,凌落星把牌直接放了回去,“说说吧,咋回事儿啊。”
以纪思江这个状态,估计是玩不下去了。
纪思江也把牌放了进去,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躲着我,明明我什么都没做。”
“你在你们班不会是孤立无援吧。”凌落星抠了抠脸,继续问。
纪思江这样憋在心里,也不是办法,说出来总归是好受一些。
“那倒不至于,偶尔也会和几个人说几句话,但关系没有和咱们二班人好。”纪思江的眸子低垂着,不知是在想什么。
但他的失落,是肉眼可见的。
“我起初以为可能是我太浑了,所以他们害怕我,可现在看来,他们也许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
说罢,纪思江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叹了口气。
凌落星刚想再安慰几句,没成想纪思江这时候来了一句,“也许优秀的我被排挤,是一种命吧。”
果然,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着调。
凌落星又开始洗牌,“今天我不‘打’死你,我不姓凌!”
一个下午过去,纪思江被“打”得落花流水。
幸亏只是娱乐,要不然他估计连条裤衩儿都不剩。
不过好在能感觉到纪思江的心情肉眼可见的比刚才好。
“要不你转来我们文科班?”言邸破天荒的开口,而且还是邀请人。
“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哪里都能待,还是饶了我吧,反正就剩几个月了,考上了大学,分道扬镳,谁还记得谁?”
纪思江摊摊手,他并不在乎那些人,因为这些人都只不过是漫长人生的一个过客,生活中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