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意大骇,还未说话,周起就上前了一步。她在他手里吃过大亏,以为他是要动手,惊慌的退后了一步。
但周起却没动手,烟雾下他那张英俊的脸迷离不清。逼着她一步步的后退,轻笑了一声,说:“让我猜猜,媳妇儿你是在暗恋他?”
宋简意看也没敢看他,在他的逼迫下后退着,抿紧唇不吭声儿。周起虽是没有动手,但却比动手更可怕得多。她的心里打着颤,慌乱的想要逃走,但还未来得及逃,周起猛的捏住了她的手腕,手掌勾住了她的腰,将她抵在路边的电线杆上。头顶暗黄的灯光倾泻而下,将两人包裹着。周起英俊的脸压向她,嘴上叼着的烟几乎戳到宋简意的脸上。
“媳妇儿,你在怕什么。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你暗恋你的,不妨碍我们上床。”他丢掉了烟,唇若有若无的擦过那柔软的耳垂。纤细腰肢上的手指一寸寸收紧。
宋简意被他捏得喘不过气来,就听他声音低哑的问道:“媳妇儿,你想我了吗?”
他话里的暗示性十足,紧紧相贴着的地方有了变化。
宋简意羞耻无比,费力的要挣扎开来,咬牙一字一句的说:“周起,你要想发疯也得看看地儿!”
她羞耻的同时又惊慌,担心会被街坊邻居给撞到。
周起低低的笑了一声,稍稍的松开了她一些,却没完全放开,哑着声音说:“媳妇儿,那我们换个地方?”
他高出宋简意许多,低头看着她。一张英俊的脸上的神情却是寡淡的,并没有情欲。
两人之间的姿势十分暧昧,宋简意挣脱了出来,咬唇一字一句的说:“周起,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哦,是吗?媳妇儿你这意思是不想让我上了?”他的语气冷冷淡淡的,将地上还燃着的烟头碾灭。
宋简意已意识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拔腿就要跑。但她还是晚了,周起挟制住她,半抱半拽的直接将她带到车边,直接将她压在车上。半明半昧的光线里他那张脸上的神情暧昧,“媳妇儿,别那么无情噻。咱们俩不是挺合拍的么?你这突然翻脸不认人有些不妥吧?”
宋简意被他逼得急了,屈腿就要去踢他,骂道:“谁和你……你还要不要脸?”
她的一张巴掌大的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又委屈的。眼眸中被逼得泪盈盈的。
周起早已料到她的动作,先一步压制住了她,暗黄的灯光下看着被自己禁锢着的人,喉结耸动了一下,附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说:“媳妇儿,你这样子让我……”后边儿是没脸没皮的话。
他从来都是说做就做的人,不待宋简意反应过来,便伸手拉开了后边儿的车门,直接就将她往里边儿推。
宋简意的眼泪滚了出来,咬牙说:“周起,你是想逼我叫人吗?”
周起半点儿害怕和心虚都没有,“媳妇儿你叫噻,小情侣间有点儿小情趣怎么了。”他大大剌剌的,“只要你不怕被爷爷知道。”
这无疑是宋简意的软肋,她一下子静了下来。
周起对她这样儿满意极了,低哑着声音的问道:“媳妇儿你是想在这儿还是去酒店?”
宋简意的唇已经被咬破,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看着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只可惜周起从来都是铁心阎罗,半点儿心软也没有,不见她回答便说:“去酒店吧,车里太小放不开。行了啊媳妇儿,别哭了,再哭在我这儿也是浪费眼泪。”
他有的是办法对付宋简意,也不担心她会逃。拉开前边儿的门坐进车中,发动了车子。
急不可待的,到了酒店连灯也没有开,借着窗户外透进的些许光亮,宋简意就被丢到沙发上。
黑暗助长着情欲的滋生,周起几分粗鲁几分不耐。像是要下雨似的,房间闷热得厉害。触手濡湿一片,汗如水珠儿似的滴落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宋简意意识溃散时刺耳的手机震动声响了起来。她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过来。两人以极其亲密的姿势相拥着,她费力的要去拿手机,却被周起制住。他的声音低低哑哑的,“还有力气分心么?”
像是为了惩罚似的,他给予重重的一击。
宋简意几乎要哭出来,说:“可能是清姨打的电话。”
她的声音软得像水似的。
周起长臂一身,将落在地上的手机捞起来,丢给了她。
电话果然是清姨打来的,宋简意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接起了电话来。
清姨打电话是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的,现在已经凌晨一点了。幸而今天是乔禾的生日,否则她还真找不到借口。
周起在使着坏,简意只想速速结束通话,告诉清姨他们还得玩儿,回去肯定已经晚了,今晚她就到乔禾那边睡一晚。
清姨倒没有多想,叮嘱她少喝酒,注意安全便挂了电话。
手机才刚放下,她便被捞起来换了个姿势。与周起面对面。
他那张英俊的脸在微光中似笑非笑的,说:“我媳妇儿挺厉害的,撒谎顺溜得很脸也不红一下。完全不用我帮忙。”八壹中文網
宋简意别开脸,不搭理他,却又被他捏住下巴与他对视着。
结束时已经凌晨三点多了,她一身汗淋淋的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似的。
周起低低的笑了一声,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说:“媳妇儿那么热情,看来也挺想我的哈。”
宋简意闭上眼睛,连看也不想看他。
周起是故意的,宋简意第二天起床时才发现身上是大大小小的青紫痕迹,尤其是脖子上,显眼极了。
她敢怒不敢言,只能用粉底遮了遮,不仔细看不太看得出。
昨晚没回家她原本就心虚,谁知道隔天下班回家,在门口就遇到了出来扔垃圾的彭童沅。见她无精打采的,他有些诧异,问道:“昨晚你不是早早就走了吗?怎么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奶奶就在院子里浇花,宋简意担心被她听见,只得含含糊糊的说道:“学校里出了点儿事,过去处理了,太晚睡没睡着。”
她心虚得很,没敢去看童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