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 1)

番外

番外东窗事发;秋后算账。

“傅司年,你什么意思?

又开始了是吧?

这么重要的宴会你都不带我去,不带我去你准备带哪个美貌如花的助理去?”

“这是商业宴会,宴会上喝酒不可避免,你出月子不久,你……”

“我怎么了?

我怎么就不能喝酒了?

医生说我不能喝酒了吗?

我知道了,怀孕的时候各种保证,现在孩子生下来了,就翻脸不认人了是吧?

那三年,什么酒会宴会都不带着我,连你公司我只去过一次,你不愿意在外人面前承认我是吗?

从前一个乔桉,现在又是谁?

你说!”

“你别胡搅蛮缠,我没那个意思!”

“我胡搅蛮缠?

对,我胡搅蛮缠,那你说,你带别的女人去宴会,到底几个意思?”

郁朵哭诉:“我从前每天等你回家,天天就围着你转,你有时候整晚整晚的不回家我都没有怨言,现在你开始说我胡搅蛮缠嫌弃我了是吗?”

眼看着又要翻旧账,傅司年一个头两个大,“你别胡思乱想,我是什么时候说要带别的女人去宴会?”

眼看着吵得不可开交,连姨忍不住劝道:“太太,先生,都别吵了,消消气。”

连姨是不担心太太,她只担心先生。

一个多月前,郁朵生产,傅司年冲到产房里握着她的手陪她,结果孩子生下来,人从产房里出来,傅司年脸上手上多了好几条红印,一条手臂全是淤青,都是郁朵给挠的掐的。

傅司年沉了口气,摁住隐隐跳动的额角青筋,“连姨你先出去。”

“诶,好。”

连姨一走,傅司年沉声,心平气和对郁朵说:“第一,晚上的宴会我没打算带别的女人去,第二,不带你去是因为宴会上需要喝酒,你生育后身体一直不好,酒这种东西你能少喝就少喝,第三,我们不是说好,以前的事不提了吗?”

“不提?

对,现在孩子都有了,所以不提了是吗?

从前的一切你就当没发生过是吗?”

傅司年觉得自己犯了个错误。

他不该试图和女人讲道理,更不该和一个刚出了月子的女人讲道理。

“好,对不起,我错了。”

这一认错可不得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

你错哪了?

你说!你错哪了?”

“……晚上我带你参加宴会。”

郁朵哼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

晚上的宴会正如傅司年所说,是个商业气息很浓的宴会,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说的不是公司发展,就是股票行情,郁朵手里的红酒被换成了葡萄汁,挽着傅司年的手臂,在站了半小时后终于失去耐心。

累了。

“我去休息会。”

傅司年点头。

郁朵找了个休息区休息,揉着酸痛的脚,对今天这番自找苦吃很后悔。

她本以为身体上的疲惫已经是她的‘报应’了,却没想到,‘报应’才刚来。

“郁朵?”

生硬的中文夹着浓烈的英文腔,随后惊喜以英文问道:“真的是你?”

看着面前西装革履的法国男人,郁朵如遭雷击。

面前这男人,好像是她在法国两日游时,认识的法国男人alex。

开放的法国男人在与她跳完一支舞后的第二天,就对她展开了激烈的追求,吓得郁朵当即不辞而别。

这都快一年过去了,她早就忘了alex,没想到今天还能在这宴会上遇到他!

“你是……”郁朵佯装不认识,“先生,您应该认错人了。”

郁朵看外国男人脸盲,料外国男人看中国女人应如是。

可alex一脸严肃,“小姐,难道您将我忘了吗?

在法国,还记得吗?

那个浪漫的夜晚,我们在舞池中央跳了一直浪漫的舞曲,后来……”

他将一只耳环从口袋中小心掏出,用锦步包裹着,“你的耳环,我一直在找机会还给你。”

郁朵眼皮一跳,这对耳环还真有些耳熟,她坐立难安,但这个时候还是得保持镇定不要慌,态度坦然,比遮遮掩掩要好得多。

“原来是你alex,好久不见,当时我因为急事不得不离开法国,这耳环……真的非常感谢您的保管。”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alex环顾四周,“不知道宴会结束后我能不能请郁小姐喝一杯?”

郁朵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正想露出来给他看看时——

“怎么回事?”

老远傅司年便瞧见郁朵和一外国男人在说话,走进一瞧才恍然大悟,alex。

alex他可熟,当初他可是隐蔽在黑暗中,看着他和郁朵亲密跳了一支舞。

郁朵心一惊,忙起身,语速加快,“没事,以前……很久以前认识的一个朋友。”

alex笑:“请问您是?”

“我是这位小姐的丈夫。”

alex目光在郁朵和傅司年身上来回巡视,良久后恍然大悟,叹了口气,“原来如此。

小姐的丈夫去世我很遗憾,不过小姐能这么快找到真爱,我也为小姐感到高兴,这只耳环就此还给郁小姐,祝你们幸福。”

郁朵颤颤巍巍接过耳环,虽如芒在背,也不敢看上一眼。

——

宴会的后半段和回家之路郁朵恨不得一分钟当一小时过,可偏偏眨眼既过。

“先生太太回来了?

需要我准备夜宵吗?”

傅司年边走边说:“不用,连姨歇着吧。”

“连姨,宝宝呢?

我去看看宝宝。”

傅司年看了眼企图用孩子做挡箭牌的的郁朵,“孩子有月嫂照顾,你上来。”

郁朵唉声叹气上楼,左思右想该怎么解释这事,一早上的嚣张气焰,如今成了霜打的茄子。

“说吧。”

“说什么?”

“那个法国男人。”

“他……”郁朵绞尽脑汁愁眉苦脸,“他就是我在法国见过一面而已,不熟。”

“不熟,手里有你的耳环?”

“我不小心掉的。”

“你不小心掉的,他为你保管了一年,还时时刻刻带在身上?”

“助人为乐嘛。”

傅司年笑,“早些年和你在一起,我以为我知道你心里在想这些什么,后来你二话不说就谈离婚,我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爱我,现在冒出个法国男人……”他手撑着额头,一脸头疼的模样,“我真的不知道哪天又冒出什么美国男人来。”

“以前的事,不是都说好过去了吗?

别提了。”

“我不提,那么那个法国男人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吗?”

郁朵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是这个情形,早上和傅司年吵什么,他爱带谁去宴会带谁去,自己干嘛嘴欠!

她磨磨蹭蹭到傅司年面前,双手抱住尚在生闷气的傅司年,“你别生气了好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的耳环也是不小心掉的,他当时确实是对我有想法,可是……当我知道他有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第二天就走了,老公,你相信我,以后不会再有什么法国男人美国男人了,今天的事,咱们就当他不存在好吗?”

傅司年沉默不说话。

“老公,对不起,我错了。”

“你也知道你错了?

你错哪了?”

郁朵: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我以后有什么事一定先和你坦白,不会主动和其他的男人说话,”为了确保可信度,郁朵伸手,“我发誓!”

傅司年沉默看着她。

郁朵惴惴不安眨眨眼。

“还有以前的事,不提了。”

“好!以前的事再也不提了!”

傅司年脸色这才缓和些,“那这件事就过去了。”

郁朵笑着往他怀里钻,“嗯,过去了。”

只是郁朵没发现的是,狡猾的老狐狸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狡猾的微笑。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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