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用道具了,完整老地方(裙)有。
约莫过了一个星期,商卿这才下了楼。
这回倒是没抱着君烬渊一起,因为,他还在昏睡着。
也怪她有些失控了,没有把握好分寸,直接让他昏睡了两日也还没休养好。
“夫人!”都快发霉的夜九一见到商卿,立刻冰冷的脸色一喜,迎了上去。
“嗯。”商卿淡淡点头,“夜一他们呢?”
夜九挑眉颔首,“夜一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而夜七则是去对接了m洲大本营那边的事。”
商卿长腿迈步,脸色清冷,没有丝毫不适地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最近有没有出什么事?”
这一周两人都是在卧室里度过的,没有理会其他的事。
而夜一等人似也早已习惯了,没有命令,不敢上楼,倒是有条不紊地继续处理各自手中的事情,并且替空缺总裁位置的君烬渊签署文件。
夜九:“盛家那晚出了不少的事,在您和主子离开之后,君成耀突然拿起一把水果刀,发了疯地把君祥坤捅了三刀,被离得近的盛江彬也伤到了手臂。君成耀被警方逮捕,而君祥坤送往医院抢救了回来。”
“之后盛老爷子的中风突然好了,但也只是能勉强说话,然后宣布将盛江彬一脉逐出嫡系。”毕竟,盛江彬以为他中风没用了,将他软禁的事情已经自爆出来了。
闻言,商卿眸色淡淡,没什么兴趣,毕竟,这一切本就是她操纵的。
“不过……”夜九蓦然蹙眉凝神,面色冰冷,有些迟疑。
“说。”商卿懒懒倚靠着沙发,身上的淡绿色古裙外加米白色渐变的流苏披肩微动,微卷的长发慵懒弧度,透着清冷优雅。
说着,她搭在扶手上的莹白玉指轻轻一晃,桌子上的茶壶自动悬空立起,倒了一杯茶后,茶杯立刻飘到她面前。
她抬手接住,轻抿了一口。
夜九语气冷凝不悦着:“那晚的事情之后,锦京上层的人都在私下传着,说您会巫蛊之术,是心思不正,邪门歪道。”
那种人怎么配和夫人相提并论!
“是么。”闻言,商卿殷红妖异的唇扬起浅弧,将手中的杯子随意一丢,安然轻稳地落在桌子上。
当时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表面上没有异常,但是在场的人之后细想,结合那些人的身份地位,却总能发现端倪的。
“那也要他们,有命一直说下去才是。”语气丝毫不在意,透着轻笑。
她啊,心眼小着呢,所以,但凡是对她抱有恶意咒骂之人,长久下去,总会染上厄运霉气,最后,倒霉一辈子。
闻言,夜九倏然眸色一亮,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那些人是不会好过就是了。
“对了夫人,宴会结束那晚,警察局局长何施远,曾上门拜访,想要见您一面,说是有事相求。”
商卿懒懒抬眸,“再说吧。”
即便不用算,她也大概猜想是什么事情,只是,她有这么闲么。
倏然,商卿想起了什么事情,抬眸睇向夜九,“对了,你去帮我查一个地方,顺便准备一下行程。”
夜九一怔,“什么地方?”
“西陲。”那就是,她从盛山禹记忆里搜索出来,巫族大概靠近的地方。
闻言,夜九眉梢一动,没有问什么,只是默默点头应声。
“是,我这就去准备。”
“慢着。”说着,刚要转身,却被商卿叫住。
“先不慌,先去让人把药膳和菜肴准备一下,直接端到卧室里来吧。”
这话,夜九不用想也知道,夫人这是给主子准备的,一向面瘫冰冷的脸庞忍不住嘴角一扬,想笑又不敢笑。
“是!”夫人威武!主子这是连床都下不来了!
随即商卿便回了卧室里。
曳地的长裙在灰白的地毯上沙沙作响,商卿怕阳光扰到了某个人休息,就把窗帘拉上。
清晨金灿的阳光只能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勉强带着夹缝求生的意味。
商卿走到床边,之前卧室里凌乱肆意的衣物都被她一个术法弄干净了,床帘掀起,床脚四处的链子落在地毯上,似乎还能昭示着某些不清不白的事情。
“啧。”怎么就,没忍住呢。
商卿坐下,清冷的狭长美眸睨着床上还在昏睡着,被褥盖至锁骨,却依旧能看见隐约青#红痕#迹的男人,眸色里闪过一丝破天荒名为“心虚”的色泽。
面色有些不自然地继续拿出一盒药膏,掀开被褥,玉指轻捻一些温凉的药膏,然后缓缓细腻地涂抹在他全身。
“你这都睡了快第三天了,怎么还不醒。”似远山的黛眉忍不住轻蹙起,幽冷的语气透着无奈轻叹之意。
要不是他呼吸平稳之中带着极深的疲倦,并且,没有发烧感冒等其他症状,她都要以为是不是自己玩过火了。
将药膏涂完全身后,商卿又给他喂了一小瓶的灵液,滋养喉咙,这才脱下鞋,躺回床上。
将君烬渊小心翼翼地拥进怀里,她吻了吻他绯红的薄唇,抬手自然扯下肩侧的一角,露出白皙纤细的香肩,扶着他的头,倚在自己身上。
两人相拥而眠。
约莫两人又躺了一天一夜,君烬渊这才幽幽转醒。
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过分!你太过分啦!”(。>︿<)_θ
他眼角潋滟湿润,紧蹙着眉,十分委屈哀怨。
说好只是一次的,结果呢!
虽,虽然是有些愉悦的,可,可他也是要面子的!
君烬渊说出这句话,察觉到自己的嗓子还是不同于以往很快就恢复,而是明显沙哑微疼的状态后,更加气得脸都红了。
整个人都硬气了不少,张嘴就往商卿的锁骨咬去。
若是按照往常,商卿这副神明的躯体自然不会如何,反倒是他会把牙磕坏。
但是吧,鉴于自己这次确实占了上风,过分了些,商卿不动声色地加了个术法,让他能够真的在自己锁骨上咬下痕迹。
“嗯,这次是我不对,乖,下次不会了。”
君烬渊倒也没舍得咬太用力,只是轻微有个牙印而已。
一听她的话,漆黑星辉的眼珠子瞬间瞪大,一脸的恼羞成怒。
“你还想有下一次,没门!”这回,倒是他第一次这般果断硬气地拒绝床底之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