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烬渊点头,“嗯,那张卡,是无限额的,随便你刷,最后都会从我这里扣就是。”
“当初之所以和你说有十亿,是怕你不收,随便胡诌的。”
语气有些飘然,没敢低头去看商卿的眼眸。
闻言,商卿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毕竟卡大部分是由夜九拿去置办东西的,她也没心情去查什么余额,倒是不知道,她居然拿着一张无限额的黑金卡呢。
君烬渊抱着商卿来到那八个黑衣人面前,顿住。
凛然戾色的眸色微抬,扫了一眼他们。
“见过主母!”
那些黑衣人齐刷刷地低头恭敬,嗓音浑厚煞气,很是气势。
商卿美眸扫视着那些人,整齐划一的特制黑衣,眼神肃杀威然,一看就是见过血的人。
拍了拍君烬渊的手,暗示他放她下来。
可君烬渊却越发用力环住她,语气随意妄然,“没事,你就这么待在我怀里就好,没人敢说什么。”
眸色微暗,染上几分隐晦莫名的色泽,薄唇直抿。
商卿挑眉,凝着他的美眸含着几分戏谑笑意,嘴角扬起浅浅弧度。
他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和他的关系么。
啧,这个男人的心思真是比阿狸还幼稚。
索性她也就懒得下来了。
下巴微抬,卷翘的羽睫掀起,一双清冷似能看清世间万物的凤眸,平淡地扫视着那些人,也没有反驳他们的称呼。
嗓音不卑不亢,“嗯,你们好。”
四个字,便没再开口。
而君烬渊似乎也不想她多注意他们什么,直接开口介绍,“他们八个是君殿的主要管理者,你不用如何,只需要他们见过你,后面好听从你吩咐就行。”
冷戾眸色瞥了眼第一个人。
那个黑衣男人很是自觉地站了出来,朝着商卿颔首恭敬。
“主母好,我是夜六,主要负责君殿事务,主母有什么吩咐只管和我说就好。”
夜六大概一米八的个子,身形较为魁梧,面容略微野性,肤色麦黄。
左眼下,有一条稍微从眼角蔓延至鬓角的刀疤,可能有些久了,结痂之后不大明显。
或许是君烬渊提前打过招呼下过令,也可能,他是从其他人那儿听到了什么消息。
甚至,什么都没有。
即便是对于商卿不熟悉,第一次见面,但也是恭恭敬敬,丝毫没有轻视不屑的念头。
可见,君烬渊的治下之术,很是严明厉害。
商卿微微颔首,“嗯。”
君烬渊冷眸瞥了他一眼:“东西准备好了么。”
夜六点头敛目,“安排好了,主子随我来就好。”
说罢,八个人齐齐侧身让道。
夜六站出来走在前面带路。
君烬渊继续抱着商卿,长腿迈步走着。
其余的七个人都是没有再跟上了。
三人七拐八拐,从君烬渊专用的通道,来到了一处用特制材料建造的偌大训练场上。
周围是黑色的墙面,不透光,吊顶上挂着骤亮的,用安全罩保护起来的圆灯。
训练场五十米远的前方,是一排排人形模板和苹果大的圆形靶子。
而门口过去些,就是一张张军绿色的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个个银色锁好的箱子。
来到目的地,君烬渊这才把商卿放下了,一边替商卿整理着有些褶皱的旗袍,一边背对着夜六,头也不回地冷声。
“你先下去让人准备一些吃的。”顿了顿,又交代了几样商卿常吃的菜。
夜六深沉锐眼微顿,他大概猜出了这是那位主母爱吃的,恭敬地点头。
“是!”
然后转身脚步有些虚浮地退了出去。
即便再有些准备,但心里还是有些忍不住犯嘀咕。
主子这变化也太吓人了吧!
不仅一改暴戾阴郁的模样,这么温柔说话,允许主母捏他脸,还抱着走了一路!
连主母吃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这……
要不是听夜一和夜七说过一些,他都要以为主子是被人假扮掉了包的。
毕竟这么多年了,在他心里,主子一直是那种运筹帷幄,绝对掌控一切的王者。不仅是他,其他兄弟也是把主子当偶像信仰一样膜拜的。
可是,如今主子却是这么,体贴温柔?!怎么和他以为的,应该是主母服侍照顾着主子不大一样啊?
难道是他没谈过恋爱,不懂这些情趣?!
……
训练场里,被夜六关上房门之后,只剩下商卿和君烬渊两人。
“你这是帮我整理衣服呢,还是揩#,油呢?”商卿狭长勾人的美眸微挑,黛眉精致如画,神色玩味的睨着眼前。
刚开始确实好好替她抚平一些旗袍的褶皱,可当夜六出去后,他的手就不安#分起来了。
君烬渊绯红的唇微勾,磁性浑厚的嗓音自胸腔处溢出,很是无辜地抬眼望她,“有么,卿卿当真是冤枉我了,我分明,就是在整理衣物。”
说着,手里的动#作未停,将她小腹处的衣物抚平,慢慢从腰间往后,随即往下#三#,寸。
大手抚上#浑##圆,柔,#软。
漆黑的眼里似有火焰在跳动,眼里含笑,“这回,才是在揩#,油……”
手下微微用力,将她往自己身上一,#按,两人紧,#贴着。
感受着彼此身上的温凉热度。
“你穿这身,倒是适合做些什么。”商卿轻笑一声,美眸微暗,抬手钩住他黑色西装白色衬衫之间的那条,黑色暗纹领带。
这可是她从慕卿园替他拿衣服时,一眼看到就想让他穿上看看的,那套有暗纹领带的西装呢。
啧,确实好看。
尤其是这条暗纹领带,更加充满了禁欲系的斯文儒雅。
倒是,让人忍不住,想要撕碎这表面的矜冷自持,让他为自己露出疯狂的模样呢。
闻言,君烬渊眼底掠过一丝暗色,眸色深了深。
“哦……做什么。”嗓音微哑。
手下不安分地继续#you走,将她拢在自己怀里。
“做……”商卿红唇微勾,抬头望着他,手下拽着领带的皓腕微微用力,他也很是配合地低下了头。
“你!”红唇冷桀的吐出一个字。
凝着他,潋滟的眼尾狭长微挑,泄出一池波光粼粼,夺目张扬。
两人之间挨得很近,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
气氛氤氲嘶靡,空气仿佛变得稀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