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烬渊走上前,一身高定深灰色西装立挺,微微细碎的发丝遮住额前的剑眉。
他抬手从身后环住她的细腰,横阔伟岸的高大身躯将她拢在怀里。
下巴轻搁在她的侧肩,细细嗅着她迷人的馨香,嗓音低沉轻缓。
“再呆一会儿,后面两个星期你可都是要在学校军训的,我都看不到你了。”
商卿轻笑着,清绝冷艳得地后倚在他怀里做支撑,“噢,这么说你能两个星期都不来见我?”
她可不信这黏人的家伙,会忍得住两个星期不来见她。
“确实不能……”被她揭穿了,君烬渊也不紧张尴尬,反而眼里带笑地,亲了亲她白皙绝美的侧脸,“我可还要来侍奉我的神明大人,以免某些不长眼的小白脸,来吸引了你的注意。”
“你就对你这么没自信,至今为止,我还没见过谁的脸能有你这样好看。”商卿眉梢一挑,这话倒是真的。
他的气质和容貌,都是绝顶的好,惊若天人,不似凡人呐。
君烬渊听她这么夸自己,脸上一烫,闷声哼唧着。
“可是你太美了,总有人把目光放在你身上,让我恨不得剜了他们的眼睛。”锐利的眸光微暗。
心里的郁气与焦躁也散了些。
商卿清冷地笑着,“看一看又不会如何,总归他们也是不能接近我的。”说着,玉指微微用力掐了掐紧紧勒住她细腰的手臂,“倒是你,你这张脸也不遑多让,可被让谁沾染你半分,否则……”
语气一顿,朱唇泛着几分恶劣的冷芒。
“我就把你丢到无人深海里,把你里“里”“外”“外”洗个干净!”
她的偏执和占有欲,可不比他少呢!
闻言,君烬渊丝毫不惧怕,反而眼底的激兴跃涌,嗓音带着几分性感和嘶靡,“贴”在她莹白小巧的耳边,“好啊,不过……”
“我更想,让卿卿,亲自帮我、清,xi……”
温热的气,“流”,peng洒在商卿极为明,感的耳垂,像是羽毛轻轻刮抚着,让她羽睫一颤,瞳孔变得幽深危险。
昨天看完那本小说的她,这会儿怎会听不出来,他在暗事着什么。
眼睑蔓延显得狭长的眼尾微挑,泄出一池波光涟漪,风情万种,“呵,方才是谁,和我说会玩坏的?”语调微调,上扬带笑。
这话一出,君烬渊面色微顿,收敛了几分,毕竟,最后难受的还是他。
“那算了,应该是我,伺候卿卿才是。”可是,反过来也不是照样可以的么。
商卿眸色加深,毫不羞赧,反而很是好奇兴味地,“好啊。”
她倒是要看看,这家伙自己挖坑跳的窘样。
须臾,君烬渊松开了她,因为下面的典礼也结束了。
他也该走了。
他揽着商卿的纤细腰身,一起走到门口,抬手刚要转动门把手,却又突然停住。
猛然转身将商卿ya在墙上,激烈地吻着,凶,狠异常,两只精壮有力的手臂,抓着她的手腕,暗,在墙上。
周身威凛的气息笼着着她,侵,nue着领地。
似在做离别的仪式。
可商卿却也不甘示弱,稍微用力便挣脱了他,反手将他压制住,“怎么,你这是要造反?”
语气冷桀傲气,姿态高贵,似制服臣下的女帝。
虽然君烬渊的力气已是强悍鲜少有人能敌对的,但是,和她这个肉身强悍的神体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君烬渊似也知道,方才不过是他陡然起义罢了,勾唇笑着,俊容耀眼夺目。
微微蹙眉,嗓音放软示弱,“我没有,只是要离开了,我想要离别吻,怕你不同意。”
怎会看不出他心思的商卿,眉梢一扬,故作可惜地,“啧,你要是直接说出来,我这么宠着你,自然会答应的,可惜。”
“你刚刚这样,我反倒不想如你愿了。”
语调微叹,让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君烬渊喉头一梗。
有些气噎,早知道,他就不敢这么贸然的。
眉眼一蹙,眸光暗淡,还没来得及用上他的茶言茶语,就听见商卿又开口。
“除非,你求我……”语调慵懒靡艳,眸光戏谑地睨着他。
“……”君烬渊瞳孔震颤,有些怔忪,随即勾唇一笑,性感低醇仿佛一杯美酒让人痴醉的嗓音缓缓,从绯唇诱人的唇瓣溢出。
“我的神明大人,求你,hen,hen,吻我……”
他漆黑的瑞凤眼幽光隐,晦,充满着侵nue和禁欲的兴味,很容易让人怀疑想歪,他想说的不是“吻”字,而是……
这让商卿喉间一动,忍不住抬头惩罚般地,凶“残”攫住他清冷的唇,将他腰身用力暗,在墙上rou,搓。
有的人有的东西,一旦沾染,那便是食髓知味,让人欲罢不能的。
……
“商卿,你怎么去厕所这么久,典礼都结束了。”
远远的,正在原地等着商卿的叶雨旋,看到她慢慢悠悠地走过来,连忙上去挽住她的胳膊。
商卿还没来的说什么,她便瞪眼突然惊呼,“怎么你的嘴唇更红更肿了?学校里也没见你带那只‘狂傲小狗’过来啊。”
她一个被父母保护得很好,没见过什么男女之事的人,自然看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再说了,现在是在学校,对象是卿皇,她可不觉得敢有谁能在这里亵渎卿皇!
闻言,身侧的商卿,淡棕色眼底里,一丝鎏金色的光芒一闪而过,毫无踪迹,下一瞬,她若无其事地看向叶雨旋。
“你看错了,我没什么事。”刚才还在微肿的唇,现在已经完美无瑕了。
那只狂傲小狗,在最后之时,还顽皮地咬破了她嘴唇,似乎是在昭示主权。
真是,幼稚又骄气至极。
见状,叶雨旋蹙眉疑惑,“欸,难道是我眼花了?”
商卿转移话题,“接下来要做什么,廖怡清呢?”
四处的人基本都已经在散开了,操场上也没多少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