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禧宝淡淡的扬起嘴角来,只见她手一抬,翠花化成的鞭子歘的直奔领头人的脖颈,下一秒,啪嗒一声,领头人被鞭子勒住,嗖的拖拽着他直奔霍禧宝的跟前;
此时此刻的霍禧宝,只冷冷的扫了一眼斧头就要落下的众人,“不想他死的,都给我住手;”
等众人一抬头,就见霍禧宝的一只手,死死的掐住唐九洲的脖颈处,只要她稍稍用力,就能把唐九洲的脖子拧断;
瞬间,众人慌了神,霍禧宝是何时出手的?
他们怎么都没发觉?
尤其唐九洲此刻更是吓的一身冷汗直冒;
刚刚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个女人哪里来的鞭子?
还有,浙省的地盘,他可没听说有霍禧宝这号角色,她刚刚是如何做到的?
何况眼下是在泗县,他唐九洲的老巢;
要是让道上的兄弟知道他唐九洲栽在自己的地盘,岂不是要让他们笑掉大牙;
唐九洲挣扎着朝着众兄弟打了一个手势;
那手势分明在说,不用管我,往死里下手;
众兄弟只呆愣了一下,瞬间扬起斧子就砍向霍禧宝;
他们就不信了,他们这么多人,还砍死不了霍禧宝?
即便有两个男人帮忙又能如何?还能快过他们的斧头不成?
可谁料他们的斧头刚扬起,突然从地上钻出一条条绿色的藤蔓,嗖的缠上他们的身子,随即他们的斧头飞快转了方向,砍向身边的同伙;
一时间,只听哎呦嗷嗷的惨叫声穿破云霄;
赵德彪和席宴目瞪口呆的看着突如其来的转变,内心更是五味杂陈;
他们都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了,怎料他们还没出手,对方自己人打上自己人了;
唐九洲惊悚的看着他带来的人,扬起锋利的斧子劈向自己人,瞬间,一个个兄弟的身上鲜血直流;
看的他眼睛刺痛;
怎么会这样?
这么多年,他执行的每个任务都完成的很漂亮;
可今天怎么就跟见鬼一样?
唐九洲惊恐的看向霍禧宝,有些不敢置信的盯着她深邃的眸子;
夜色中,霍禧宝宛如天降战士一般威风凛凛,高傲的眸子扫视众生,好似他的兄弟们只是草芥,对她根本不是威胁;
她哪里还是女人?
但凡是个女人看到这场面,都要吓破胆;
可她非但不害怕,反而越发觉得刺激;
特别是兄弟们的哀嚎一声比一声惨烈,可他们就像是魔怔一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砍向自己的同伴;
这一刻,唐九洲才生平第一次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他眼红通红、声音沙哑着叫嚣:“住手,快住手,都给我停下来;”
可众人根本听不到他的声音,有的甚至扔掉手中的斧子,赤手空拳的扭打在一起;
我打你一拳心口窝,你打我一拳眼眶;
拳头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厉粗暴;
还有的直接把对方按在身下,拳头像是雨点一般落在对方的身上;
唐九洲看着自己带来的互相厮杀拼命,他的信仰彻底崩塌;
“霍禧宝,你让他们住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我求你,让他们别再打了;”
“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唐九洲颤抖着开口求饶,霍禧宝只轻轻上扬起嘴角,下一秒,就见厮杀的众人停下手来;
再看到这一幕,唐九洲的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霍禧宝竟然能控制众人的心神;
她到底是谁?
拿钱办事,显然,这次他栽了,而且栽的挺惨的;
只见霍禧宝微微一笑,掐在唐九洲的脖颈的手稍稍用力,“说说吧,谁派你来的?给了你多少钱?”
此时的唐九洲看着近在咫尺的笑脸,丝毫不敢小觑,“是刘大河,给了两百块钱;”
听到这里的霍禧宝有些不高兴了,手上微微一扬,唐九洲就像是破布一样飞了出去,下一秒,砰的摔在三丈远的地上;
两百块?
她霍禧宝就值两百块?
看不起谁?
刘大河么?
白天刚被革职,晚上就找人要她的命?
啧,还真是贼心不死啊!
既然他几次三番的找上她,那可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当下,霍禧宝让赵德彪和席宴把众人都绑结实了,随后交代席宴留在现场,她和赵德彪一起去县城报案去;
刚到县城,霍禧宝就和赵德彪交代了一声,“彪哥,我有点事处理,待会你去完警局,还在这里等等我;”
此时的赵德彪的可算是知道霍禧宝的实力了,哪里还用他保护霍禧宝,霍禧宝不把旁人弄死就好了;
赵德彪点了点头,还是忍不住的带上一句:“禧宝,你自己注意下;”
等赵德彪走后,霍禧宝顺着唐九洲的交代,一路摸上刘大河的家,刚到刘大河家的院子外,霍禧宝拉出翠花来,指了指院子的位置;八壹中文網
翠花秒懂,立刻钻进土里,不消片刻,就见翠花抱着两个一大一小的箱子出现在霍禧宝的跟前;
哟,果然找到好东西了!
霍禧宝连忙打开一看,小箱子里装的是十根金条,大箱子里装的则是厚厚一沓沓的人民币,莫约有五千多块;
啧,难怪刘大河敢嚣张,原来是钱的底气啊;
这下,看你还如何嚣张;
可光拿走钱,如何灭了她心中的怒火?
霍禧宝随时把两个箱子扔进空间,这才转身看向翠花,温柔的道:“乖翠花,再去一趟,打个劫嘛,自然要打的彻底;”
一听霍禧宝这话,翠花懵了一下,随即唰的钻进土里,等它再出现的时候,身后带着厚厚一摞衣服被褥;
翠花这是,把刘家的衣服被褥扒光了?
霍禧宝强忍着想笑的冲动,连忙带着翠花转身离开;
等她来到一处空旷的巷子里,又把被褥衣服统统扔掉,这才转身扬长而去;
然而刘家,在霍禧宝前脚刚离开,就传来马鲜花杀猪般的嘶吼:“我的被子,我的衣服……”
这一声惨叫,可把刘大河惊醒过来,可等他一睁眼,浑身凉飕飕的触感,吓得他魂都掉了半截了;
等他再一低头看下去,身上哪里还有寸缕?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吓得马鲜花尖叫着蜷缩在一角,声音也跟着微颤起来:“姓刘的,还不去找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