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白同志,立刻拉开了两人之间距离;
可工作都要丢了的白果,此刻显然不怕刘大河,梗着脖子喊道:“我没有,地址就他一个人知道,要不是他告密,别人怎么可能知道?”
“是他在把霍家地址给我后,又同时把消息卖给了其他同行;”
“原本我都谈的差不多了,要不是其他人出现,这
单生意根本不可能黄!”
就在这时,刘大河的办公室门突然被撞开,门外赫然站着泪流满面的刘大河媳妇马鲜花。
马鲜花一见白果在,立马就冲了上来,扯着白果的头发就开始拳打脚踢;
“你个骚货,我叫害我儿子肋骨断了两根,我打死你;”
“要不是我男人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你以为你能有这份工作?”
“吃里扒外的狗东西,白眼狼;”
“我儿子的两根肋骨,你给我赔,不要脸的贱货,看我不撕烂你;”
白果哪里是马鲜花的对手,尤其马鲜花对她那可是下死手,顿时疼的她嗷嗷直叫;
“松手,你快松手!”
“你胡说,我是让他去打探消息不假,可他肋骨不关我的事;”
“他自己办事不力,关我啥事?你别想诬陷;”
“快松手,你给我松手;再不松手,我可就不客气了;”
白果的反咬一口,倒是马鲜花万万没想到的,一听到她儿子此刻哼哼唧唧的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疼的哎呦哎呦的叫着;
马鲜花心里更气了,一把扑倒白果,骑在她身上,手指尖铆足劲,抓向白果白嫩的脸;
手指所过之处,冒着雪珠的绺子立刻开始红肿起来;
眼看着白果就要反击,刘大河眼疾手快的冲上来一把拉起马鲜花,冷声呵斥:“妇道人家,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动手?这里是单位,是你胡闹的地方么?”
刘大河表面上是呵斥马鲜花,放在她腰间的手却安安用力,把人能往外推去;
“男人的肋骨算什么?女同志的脸才是最重要的,你怎么能对人家女同志的脸下手呢?”
说完这话,刘大河刚好把媳妇马鲜花推到门外,“快去医院,胡闹!”
随即,刘大河冲着边上看热闹的人招了招手,“快,把马同志送去医院;”
知道亲眼看着马鲜花被人带走,确保白果不会真的伤到她;
刘大河这才转身回了办公室,一脸为难的看向地上的白果,“白同志,你知道的,我家那位,听说儿子肋骨断了,有些心急,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今天你先回去吧;这件事咱们改天再聊;”
坐在地上的白果愣愣的看着不说人话的刘大河,心里更有一万句草泥马在狂吠;
所以,她这是白挨打了?
所以,她不配有委屈?
官大一级就想压死人?
她白果向来不是吃素的,可今天,显然不是报仇的好机会;
白果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地上爬起,强忍着内心想要拿起鞋底,拍刘大河脸上的冲动,强撑着道:“刘总,那我就先走了;”
刘大河多精明的人,哪里能不明白白果眸底的不服气和怒火,不过是年轻气盛的女同志,不服气又能如何?
副公方经理的职位,考核表上还得他这个正公方经理签字!
但凡她敢有任何动作,这碗公家饭,她就别想吃!
不光如此,他儿子此时可是在医院躺着,肋骨还断了!
要不是他老婆冲进来打了白果,他那里就能这般轻易饶了白果!!!
一切,都等他调查清楚之后再下定论!
何况,是不是真如白果说的那样,可还两说!
*
霍禧宝看着荣显扛进家门的两米宽厚厚好几卷塑料薄膜,整个人有点愣神;
办事效率这么高?
这才几天?
不等霍禧宝开口问,荣显有些愧疚出声:“禧宝,大哥那边,实在是找不到更宽的了,但是,你想要的面积是足够的,你看你,能不能凑合下?”
霍禧宝一听这话,连忙开口,“二哥,面积足够就行,我还以为你找不到呢,已经很好了,回头拼凑下就行了;”
荣显有些将信将疑,再三的确认:“禧宝,你没骗二哥?你真没生气?”
问的霍禧宝心里那是一个满满的感动,自从荣显来家里,对她照顾可谓是无微不至;
就算是亲哥哥,也未必能做到这么好;
她哪里还有理可以挑?
何况,起初她是真的忘记了在这个时代,塑料薄膜可是罕见的东西;
想到这里,霍禧宝连忙问道:“二哥,这薄膜花了多少钱?回头把钱给大哥寄过去;”
一听这话,荣显摆了摆手,“自己哥哥,客气啥,大哥又没成家,要那么多钱干啥,只管心安理得的用,只要我们没成婚之前,哥哥们的钱,你只管用,都是你的;”
说完这话,荣显摸了摸鼻子,又补充道:“婚后,哥哥的钱永远每月进账留一半给你备着,啥事需要,随时说;”
听到荣显这么说,霍禧宝眸中的眼泪有些控制不住;
在她的愿世界,有多少哥哥为了争家产和妹妹闹的你死我活的;
即便就是婚前吧,也没几个能做到这么好的;
虽然她也未必会用到荣显荣达的钱,但这份心意,实在是让她感动不已;
战北霆是给了她一个新家;
可荣家,却让她娘家的底气更足;
尤其是荣爷爷,对她的偏爱都有些过分了;
她哪里能不满意这样的亲人?
她感激还来不及呢!
霍禧宝吸了吸鼻子,调笑道:“二哥,你可要努力啊,你大外甥都要出生了,我二嫂呢?可还没影;”
二嫂?
霍禧宝的一声二嫂,荣显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叶小草的那张脸,瞬间耳尖有些微微泛红,“瞎操心,我去给你搭棚子去;”
可霍禧宝并不打算轻易放过荣显,朝着荣显离去的方向继续道:“二哥,叶小草和我说,要和我一起去京城读书,二哥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