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藏在暗处的人,再也顾不得其他,端起手中的枪,对准飞奔而来的子弹,砰的发射一枪;
就在子弹距离韩术两米远的位置,砰的一声巨响传来,硬生生的让直奔韩术脑门的子弹,转了个方向;
韩术显然没想到在这里,他还有帮手;
不过,下一秒,就听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活捉将军,其他人交给我!”
听到声音的瞬间,韩术忍不住嘴角上扬起来;
他来了,他可就放心一大半;
几个闪身,韩术一脚踹开将军的房门,可房间里,哪里还有将军的身影;
可房间门,一直没打开,将军是如何逃脱的?
正当他疑惑之时,就听砰的一声,床边的位置发出一声枪响,下一秒,子弹直奔他心脏的位置飞了过来;
韩术猛的往后闪身,手中的枪对准刚刚发射的位置就是一阵扫射;
呵!
今天他非得抓住将军不可;
下一秒,韩术的耳边只觉得滚烫一片,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疼痛感传来;
刚刚的子弹,他没有彻底躲掉;
呵!
让他毁容?
韩术顿时周身戾气四溢,霍禧宝那个丫头,可是最喜欢他这张脸了;
打人不打脸,就是耳朵也不行;
韩术的怒火蹭的直奔头顶,对准床边猛的扫射起来;
活捉么,只要留口气就成;
刹那间,只听一声闷哼传来,藏在床边的将军身上中了一枪,好在距离心脏远一些,还不至于要他的命;
可这一下,又足以让他浑身疼痛起来,尤其是伤口的位置;
韩术敏锐的竖起耳朵,判断着声音的来源,扬起手中的枪还想继续,岂料这个时候,枪里已经没了子弹;
气的韩术眉头深蹙,随即拿出腰间的匕首,一个健步直奔将军藏身的位置;
听到脚步声的将军,一猜就知道枪里没有了子弹,随即嘴角忍不住上扬,飞快的举起手中的枪,对准韩术的方向砰砰开了两枪;
饶是韩术早有准备,看着急速飞驰的子弹,他也吓了一声冷汗;
可他决不能放过这次机会,要不然,等下次再想逮着将军,可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了;
眨眼之间,韩术扬起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冲着将军的心窝甩了出去,整个人也跟想着急忙避开要害的部位;
下一秒,只听三声闷哼声传来;
两道身影纷倒地;
两声是韩术的,子弹分别穿进了他的胳膊和腿上;
另外一声是将军的,只见一把锋利的匕首,死死的戳中他的心脏位置;
将军还想扬起手中的枪,韩术蹭的一声跳了起来,拿起手边的椅子,对准将军哐当一声就砸了过去;
瞬间,一道厉喝传来:“手下留人!”
冲进来的,不是潜伏多日的许放是谁?
韩术抬起阴鸷的眸光,看向许放越发的放肆起来,“别慌,我留了一口气;”
一旁的许放忍不住嘴角抽搐,正中心脏的匕首,又狠狠的补了一下,能活的概率可是小之又小;
一想到还有其他潜藏的窝点,许放的脸又了黑了几分,看向韩术,哦不,战北霆的眼神也开始冷了几分:“其他窝点还没端掉,你着啥急?”
只见战北霆冷冷的扫了许放一眼,很是淡定的走到电话边,熟练的拨出一串号码,“动手!”
下一秒,只听砰砰砰的巨响,由远及近的传来;
同时,以暗礁别墅为中心,南海、北海、南非、北非、东海、西海六个方向贩毒中心,包括四面八方上百个窝点,砰砰砰的发出爆炸的巨响声;
瞬间,地面都紧跟着颤抖起来;
许放整个人都惊呆了,战北霆是怎么做到的?
可还没等他来得及开口,只觉得身后凉飕飕,他还未转过身来,就听到身后一道砰的枪声,下一秒,子弹直奔战北霆心脏的位置飞去;
吓得许放失声大喊:“快闪开!”
战北霆看向不远处站着的平平无奇的男人,总算知道起初他上楼的时候,为什么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就很危险;
他瞬间掏出枪,在子弹穿透他胸膛前三秒,飞快的扣动扳机;
随即,哐当一声,战北霆应声倒地;
许放整个人都吓呆了,刚想冲上前来,就听到战北霆紧咬牙关,额头青筋直冒:“别管我,抓住他,他才是将军!”
一听这话,许放飞快的转身,直奔门外,正巧白海波从楼梯口冲了上来,两人前后夹击,三两下就拿下了真将军;
等许放再飞身到战北霆的跟前,只见他奄奄一息,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吓得许放浑身颤抖,赶忙的抱起地上的战北霆直往外冲去,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流:“北霆,你小子醒醒,你快醒醒!”
此时的大槐树村,霍禧宝家东屋;
只见睡梦中的霍禧宝惊叫了一声:“不要!”
下一秒,霍禧宝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浑身湿哒哒的,心口突突突的狂跳;
刚刚在梦里,她梦见战北霆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任凭她怎么叫都叫不醒;
不对,这感觉太逼真了;
怎么有种像是真的发生一样;
难道说,战北霆真是遭遇不测了?
想到这里,惊的霍禧宝赶忙的闪身来到了空间里,几步冲到翠花面前,“翠花翠花,战北霆是不是有危险了?你能不能感应到?”
可翠花木讷的看着紧张的霍禧宝,手足无措的摇了摇头;
难道说,战北霆没出事?
这空间,还是战北霆给的那块玉佩里自带的,要是战北霆真有什么风险,怎么着,空间也应该给她一点警示才对;
就在此刻,西屋的爷爷听到霍禧宝的声音,赶忙的穿着鞋子,想要走过来看个究竟,但是一着急,心里就乱了方寸,只听砰的一声声响传来;
吓得霍禧宝心里一咯噔,赶忙的闪身出了空间,飞快的跑到西屋一看,赫然看到霍大山摔倒在地上;
瞬间,霍禧宝的眼泪狂飙,心也跟着疼了起来,赶忙的弯腰扶起地上的霍大山;
“爷爷,您怎么样?摔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