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珠珠大夫的医术可好了,要是她都这样说,那我肯定是相信的!”
“没错,我也相信珠珠大夫。”
“这解暑汤才一文钱一碗,咱们买来喝喝看不就知道了?”
“对啊!”
解暑汤胜在便宜,又有孙明竹的神医身份背书,加上天气实在是热得人受不了,眼看着身边不少人都热到中暑了,大部分老百姓还是觉得可以尝试。
毕竟只需要隔天喝上一碗,而且还是一文钱一碗,就算是一家子人都喝,也花不了几文钱,尝试一下也不亏。
“给我来一碗先!”
“我也要!”
“我也试试看!”
这解暑汤的生意,根本就是不赚钱的,甚至算上药材成本、三丫和慕容明珏付出的劳动力,还可以说是倒贴钱的生意。
可不少老百姓喝过之后,的确发现自己不会中暑,而且每天中午和下午最热的时候,也不像是往常那么难受了,都纷纷夸奖这解暑汤,觉得它是个好东西了!
不赚钱的生意,却给孙明竹赢来了好的口碑。
对一个医馆来说,口碑绝对要比明晃晃的银子更值钱多了。
“你家孩子这是咋了,怎么看起来嘴唇都要发白了?”
“哎……天气太热了呗。”一位大娘说着,手里的蒲扇就没停过,一直在给她儿子扇风。
“该不是快中暑了吧,不应该啊,你们没去买珠珠医馆的解暑汤喝?”
“解暑汤是什么?很贵?”
“什么贵,才一文钱一碗,只需要隔天喝上一碗,就不会中暑!走走走,我看你家孩子还没中暑,这要是赶紧过去买一碗喝,指不定能好受些!”
在热心百姓的推荐下,这位大娘赶紧去买了一碗解暑汤,立刻给自家儿子灌下去。
好家伙,半个时候之后,这孩子就恢复了生龙活虎。
冲着这一碗解暑汤,大娘一家都成了珠珠医馆解暑汤的忠实顾客,还到处给别的不知道解暑汤的人推荐。
“珠珠大夫人特别好,不仅医术厉害,是神医,心地还特别善良,那解暑汤卖一文钱一碗,跟不要钱有什么区别嘛!”
“可不是,上回我去找她看病,她知道我们家没什么银子,诊金都没收,就收了药钱!”
“珠珠大夫真的是好人,他们家米铺卖的东西也贼划算!”
“没错,我可听说了,当初只有他们一家米铺最先开始卖十五文钱一斤的大米,我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一直在他们家买东西了,东西又好,价格又便宜!”
“珠珠真是活菩萨了……”
就这样,孙明竹的名声在县城里传得越来越响亮了。
不管是因为米铺,还是因为医馆,有太多人受过她的照拂,因此整个县城里只要提起珠珠大夫,老百姓说得全部都是夸赞的好话。
这名声都直接传到了县令那边去。
“那个珠珠大夫是什么情况?”县令问道。
手下的衙役立刻汇报,把孙明竹一家子做的这些事,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一遍。
从第一个种出了高产的粮食,到开米铺卖各种便宜的粮食,再到卖秘方,再到卖药膳补汤,再到开医馆,再到最新的解暑汤……
县令听到十五文钱一斤的大米时,还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毕竟因为这件事,县令在“集市”收“保护费”,那可是大打折扣,但他那个集市毕竟性质不太正确,是以当时受到了冲击,也没大张旗鼓的算账。
说到底,整个县城能民风和谐稳定,对他坐稳这个县令的位置,多少也是有那么些好处的。
但是在听到药膳补汤、医馆和解暑汤的时候,县令的眼睛就逐渐亮了起来。
“那个珠珠大夫……真是个神医?”县令问道。
手下衙役对县令的家事多少了解那么一点,听他这么问,便知道了县令的用意。
“这个吧,属下也不是太清楚,我没找那个珠珠大夫看过病,不过坊间关于她的传闻都特别玄乎,一说到她,老百姓们的评价也都特别高,听起来,可能确实是在医术上有两把刷子。”衙役说道,他说得比较中规中矩,毕竟这些都是听来的,他可不敢打包票。
听完这些关于孙明竹的话,县令心里便产生了点想法。
“你去打听一下这个珠珠大夫的底细。”县令吩咐,又补充道,“主要是医术方面的。”
“是,属下明白。”
这下子,衙役可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所谓县令的家事,便是县令夫人之前曾经产下一女,这一次生产给县令夫人的身体造成了伤害,以至于后来无论怎么调养、看过多少大夫,都无法再顺利的怀上孩子。
而县令最大的心病,就是没有一个嫡子,他是做梦都想要一个啊!
如今听到了关于孙明竹的传闻,县令怎么可能不心动?
所以,衙役很清楚,县令之所以想打听医术方面的事情,说到底,始终还是为了求一个嫡子。
恰好先前有位妇人在孙明竹那里买过好孕连连一号汤药,调养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便顺利的怀上了孩子,这件事有不少人都知道。
衙役一打听,齐活!
把这件事跟县令一汇报,县令的眼睛当即就亮了起来,说话语气都明显激动许多。
“当真?那个珠珠大夫真如此有本事?”县令迫不及待的确认道。
“确实挺厉害的,属下走访了不少百姓家里,好多人陈年痼疾医不好的,到了她那里都特别轻松,还有个一直怀不上的,喝了她开的药,过了一个月就怀上了!”衙役说道。
“好,好!”县令当即一拍大腿,决定亲自去瞧瞧这个孙明竹,立刻让人回府上去请夫人。
接上自家夫人后,县令便直接去了孙明竹的医馆。
县令带夫人来看病,那排场自然比其他人大多了,见还需要排队,当即皱起了眉头。
“都让开,没见到县令大人来了吗?”衙役说道,立刻要推开其他人。
慕容明珏立刻站了出来,对着那衙役冷冷道:“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