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的意思是称孤道寡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可谁知他老人家着急了点!毕竟咱儿...”
刘昂话还没说完,就被秦俪给打断了。
“你可得了吧,还儿子?”
“眼下你都快要自身难保了!”
刘昂不得不承认,此时秦俪这话,确实是说的他一点脾气都没有!
“反正我不管你准备怎么样,就一句话,作死可别拉上我。”
秦俪说完之后,眼看着沉默中的刘昂。
“不过你要是真死了,看在咱一起过来的份上,有机会的话,我看看能不能给你收尸啊。”
“再不济,也得给你立碑纪念一下不是?”
“这墓碑上的题字,我可都给你想好了,就写刘昂到此一游咋样?”
刘昂那叫一个无语啊,可一想到秦俪还有这一份好心,也不禁感慨起来。
“放心,没事,等咱真要是...”
“等等,不对啊,要是咱真的被砍了脑袋,你也妥妥的没啥活路了啊!”
秦俪光顾着耍嘴皮了,一个劲的怼刘昂。
这时候一听这话,也不禁一愣。
旋即仔细一想,还别说,好像真是这样!
“不过你放心啊,只要有咱在,就能保你没事!”
“毕竟你现在还是,我那个便宜爹给抢来的小妾!”
“咱这身为一个大老爷们,保护老婆孩子那是天经地义啊!”
刘昂越说越没谱,更是惹得秦俪一个劲的直翻白眼。
“谁是你小老婆?脸呢?”
“众所周知啊!”
“我不同意!”
刘昂摊了摊手:“我没意见,可他们呢?”
说话间,刘昂就朝着周围的村民伸手一指。
面对着这样的情况,秦俪也忍不住的暴起了粗口。
呸!
老娘不嫁!
刘昂本就是想存心逗逗她,这时眼见她生气。
刚想开口劝说一下,可谁知秦俪却冷不丁的开口:“要我嫁你也不是不可以!”
秦俪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想抱着不使,刘昂对她起疑心的拖延想法。
“你要是娶我,那咱就打个赌怎么样?”
“赌什么?”刘昂顿时来了兴趣。
秦俪看着有些玩世不恭的刘昂,沉吟片刻道:“赌你能不能度过这次危机!”
“毕竟杀了乡长是大事!那已经都是谋逆造反的杀头大罪了。”
“你要是连这事,都解决不了,就断了让老娘嫁给你的龌龊想法吧!”
刘昂想了一下,直接张口:“你赌什么?”
“你有什么资本做赌注?”
秦俪直接转了一个圈,瞬间那异常完美的身材一展无遗。
“我拿自己当赌注!行不行?”
“如果你跨不过这次危机看,就放我走怎么样?”
随着秦俪的那一转,刘昂脑海中瞬间就想起了,电影版神话当中,玉漱公主在悬崖边翩翩起舞的曼妙身姿。
随着脑海中的那一幕画面,和眼前的秦俪逐渐融合在一起。
刘昂不禁有些看的痴了。
好美!
然而就在这时,秦俪却冷不丁的追问:“怎么样?”
“就问你敢不敢赌?”
刘昂本就面对着杀了乡长后的危机,现如今对他来说,答不答应赌一把,也都是可有可无的事情。
可随着他被秦俪的一番言语嘲讽,外加一连串的刺激之后。
也忍不住升起了,一股想要打压一下她的想法。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赌局;那这一把,我梭哈了!”
“说话算话?”
秦俪一听偷着乐的同时,赶紧追问确认了一遍。
“你能度过这次危机,我嫁给你!”
“你要是输了,跨不过这道坎,就送我走!”
“不就是这点小事嘛,问题不大啊!”
“这把咱梭哈了!”
好!
秦俪满心欢喜的立马伸出了手去。
干啥?
刘昂看着秦俪的芊芊细手,不禁为之一愣。
拉钩啊!
拉钩?
就在刘昂有些哭笑不得的时候,秦俪已经拉起了他的手。
对!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嗯!
谁变谁是小狗。
赌局完成后,刘昂看着秦俪离去的娇俏背影,一时间有些凌乱。
那一刻似乎内心深处,有一股难以压制的感觉。
那是一丝难以言明的心底悸动。
虽然眼下已经快要踏入冬季,可此时在刘昂的内心深处,仿佛却已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
换句话来说,此时刘昂内心深处的那种感触。
就好比那一句,曾经广为流传的话语一般。
春天来了,万物复苏,大草原又到了动物们交配的季节。
就连空气中,到处都弥漫着荷尔蒙的气息!
而此时,压根就不清楚,刘昂那龌龊心思的秦俪。
正满心欢喜的蹦跳着离开。
这下稳了!
再也不用担心受怕了。
等过几天,他要跑路的时候。
也是我离开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了!
很明显,在秦俪的认知中,刘昂是绝对没有可能,去度过这次危机的!
与他来说,目前只有拖家带口跑路。
才是上上策!
同时,秦俪也在心底嘀咕了起来。
哼!
就算是他能跨过了这道坎,老娘也不要嫁给他!
大不了就和小狗一样的叫两声呗!
可怜刘昂哪里能想到,之前那看似极为认真的一场赌局。
在秦俪这边,愣是被她给当成了儿戏。
殊不知,此时的刘昂。
却把这事当了真!
尤其是刚才秦俪给他留下的背影,更让他浑身躁动的不行。
可别小看了,荷尔蒙爆棚的男人有多疯狂。
毕竟曾经就有,那么一个小故事。
说的是男女俩口子,开车行驶在路上。
这时候一只羚羊,正被猎豹在外面狂追个不停。
女人看到后,就对男人说,打个赌怎么样?
如果这只羚羊能逃过猎豹的追杀,她就同意男人娶小老婆找小三,还是连管都不管的那种!
男人一听,再三追问下,确定了赌注的真假。
立马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当场下车紧追快赶的跑上前去,一把就搂住了那只羚羊,随后更是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
由此可见,一个荷尔蒙爆棚的男人,为了那短则几分钟,长则半小时的打桩劳作,究竟可以疯狂到何种地步!
毫无疑问,此时的刘昂究竟处于这种疯狂的边缘!
“不行!也得行啊!”
“看来得赶紧想想办法,怎么解决眼下这事才好!”
“不就是杀了乡长嘛!问题不大,嗯,让我好好想想啊!”
“杀县令?这事是不可能的!”
“不过鉴于之前的情形来看,钱能通神这条路,应该还能适用一下。可惜这事得好好操作才行!”
“但眼下,在用钱去买通县令那块,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啊!”
正当刘昂皱着个眉头,苦苦思索着接下来的对策时。
突然间,远处李山的一通喊叫,吸引到了刘昂的注意力。
“我老婆!”
“她是我老婆啊!”
刘昂见状,所幸一边苦思着对策,一边走上了前去。
而此时的李山还是用一副不可思议的眼神,紧盯着韩尚喃喃自语个不停。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真的是齐宝飞?他怎么下得去手啊!”
“真的!错不了!”韩尚被卢伟抽了一巴掌后,也不结巴了,就连说话都利索了不少。
“李哥,其实还有个事,咱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李山心如死灰的道:“该不该说,你都说了,剩下还有啥不能说的?”
“你儿子李斯,咱怀疑...”
谁知李山直接脸色一变:“不用怀疑,你猜的没错!”
“咱算过了,其实那个时候,咱刚好有段时间没在家!”
这时候,周游也过来了。
“李哥你节哀啊!”
韩尚当场就是一声训斥:“去去去!”
“你李哥又不是没了,节哀啥啊,会不会说话!”
周游哦的答应了一声,可谁知李山却咬牙切齿的道:“咱要杀了那娘们!”
“李哥,可孩子还小啊!”
“那就杀了齐宝飞!”
周游这时连忙开口道:“不成啊,李哥,你老婆表哥不还是,韩国边陲一小将领吗?”
韩尚也赶紧劝说道:“李哥,别冲动啊!毕竟他大小也是个官啊!”
呸!
“狗屁的将领!他算个屁官啊!”
“不就是手下管着10人的什长嘛!”
刘昂一听这话,顿时脑海中灵光一闪!
这明显是个好机会啊!
以前杀了亭长是嫁祸给流匪。
现在杀了乡长,为啥就不能嫁祸给隔壁的h国呢?
再说,这杀里长、亭长,乡长。
甚至就算是杀了县令,那说破了天,它也仅仅只是内部矛盾!
不论出现了什么样的结果,归根到底,最后也只能是内部处理!
现在要是嫁祸给隔壁的韩国,那岂不是就上升成了外部矛盾?
如此一来的话,那这死局不就一下打开了!
试想一下,咱这么说:“里长庞冲招募军士的返回途中,遭遇隔壁邻国突袭!”
“亭长黄辉问讯后,当即禀告给了乡长马邦国;随后二人携三百余人赶来支援。”
“谁料路上竟遭遇埋伏,被隔壁邻国劫杀!此战中里长、亭长、乡长,经皆战死!”
“唯义士刘昂,召集乡勇对抗隔壁邻国侵犯之敌!”
一想通这点,刘昂就在心底打定了注意。
“不错,不错,此计甚妙啊!”
如此一来,不止是能解决了杀乡长的后患,要是再把那个叫齐宝飞的也给宰了,这就是守土御敌之大功了啊!
嗯,再抢他隔壁邻国一点土地啥的,那岂不就算是开疆了!
这么一来,咱可就从造反被杀头的死局大罪,一下子转变成,于楚国有守土开疆的泼天大功了啊哈哈哈!
咦!
如果人生是一场赌局;那这局必须梭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