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姝为了学会楚阳所会的银针绝技,晚上一直和楚阳秉烛夜谈到深夜。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壶茶,扎了自己胳膊多少次,苏婉姝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家了。
“小言,以后我在给别人动手术的时候,连麻痹丸都不用给病人吃,直接来上几针,效果比麻痹丸好不说,还没有任何后遗症。”
“你是不知道,这麻痹丸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吃的,有的人胖,有的人瘦,有大人,有小孩,他们每个人的用量都不一样。”
“每次我给别人服用麻痹丸的时候,都要掂量掂量看服用的剂量够不够。”
“万一服用的剂量不够,在手术途中病人突然有了知觉,那可就麻烦了。”
苏婉姝回到家中,依然兴奋的喋喋不休说个不停,而一直强撑着精神的萧慕言,却早已经打起瞌睡来。
刚才在楚阳那边的时候,萧慕言就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儿,这会儿更是困得迷迷糊糊,哪里听得明白什么麻痹丸。
“媳妇,我好困,赶紧睡觉。”
说着萧慕言把外衣一脱,抱着苏婉姝就躺到床上去。
他身子刚挨着被褥,瞬间就睡着了。
而兴奋的苏婉姝,在萧慕言怀中换了个姿势,脑海里却全都是针灸的技法。
而此时此刻说得口干舌燥的楚阳,也是有点兴奋得睡不着觉。
他当年跟着师傅学习银针绝技的时候,差不多用了一年的功夫,才摸着个皮毛,两年的功夫正式出师。
他出师那会儿师傅就说过,他是他有生之年内收过最聪明的徒弟,好多人终其一生都学不会这银针绝技。
以前楚阳对他师傅所说的话深信不疑,可今天苏婉姝让他心中起了波澜。
如果苏婉姝用半年时间,学会他的银针绝技,他只会感觉苏婉姝天资聪慧。
如果苏婉姝用一个月学会它的隐身绝技,那他会认为苏婉姝是个学医的天才。
可现在,苏婉姝只用了半天的功夫,就已经熟练掌握他的银针绝技,甚至还举一反三,寻找出能够让人全身麻痹的穴位,这份本事让楚阳惊为天人.
在他看来苏婉姝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楚阳躺在可以看见星空的破帐篷内,只感觉心中鼓鼓胀胀的,有什么东西刺痛的他的心。
第2天,苏婉姝早早就过来,跟着楚阳和其他药农一起学习种植药材,顺便询问一些关于药材的事情。
这是苏婉姝来苍齐国之后,第一次跟一个懂医术的人深入探讨药材问题。
以前她给唐玉送药的时候,倒是给唐玉谈论过几个药方,当时她就感觉苍齐国所拥有的药方,跟她以前认识的药方略有些不同。
现在跟楚阳仔细说起来,她才知道其中差别还挺大。
苍齐国这边的药材,明显比她以前的世界多很多,而且疗效也更加厉害。
楚阳连着说话时间太长,嗓子沙哑的厉害,苏婉姝为了跟楚阳多说一下药材的事,毫不犹豫地把稀释过的二阶灵泉水拿给楚阳喝。
这是苏婉姝第一次拿灵泉水,给除了亲人之外的人喝,一直保持沉默的萧慕言一下就炸了。
“媳妇,明天开始,你在家里陪着娘,我去跟着楚公子学习种植药材。”
萧慕言黑着一张脸,一脸的不高兴,昨天晚上苏婉姝和楚阳说到那么晚,他忍了。
可今天苏婉姝又和楚阳在一起一整天,萧慕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你又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药材,小言你不要添乱。”
回到家的苏婉姝赶紧拿出笔墨纸砚来,把今天从楚阳那边得来的药材和药方记录下来。
这些都是她闻所未闻的药材,只听楚阳说,苏婉姝已经心痒得想去山上,挖几株回来研究一下。
苏婉姝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一旁的萧慕言却完全沉下脸来,他媳妇已经不喜欢他了,那个楚阳比他更重要。
萧慕言见苏婉姝不搭理他,他心里很是憋屈,一个人跑院子里去打拳。
屋子的隔音并不是很好,在堂屋里做针线的杨桂花把小两口的争吵全都看在眼里。
她心中略有些着急,却没去参合,她是当婆婆的,这个时候越是参合越乱。
只是杨桂花看着院子里的萧慕言一脸怒气地练着拳,心中很是心痛。
她这个傻儿子,虽然比以前聪明了很多,但笨嘴结舌的,一着急就算是心里有话也说不出来。
杨桂花叹了口气,萧慕言比寻常人还是略欠缺了一些。
一盏茶时间过去了,两盏茶时间过去了,等苏婉姝把今天接触到药材和药方全都记下来的时候,过去快半个时辰了。
她这会才知道萧慕言一直在院子里打拳。
而此刻的萧慕言整个人犹如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全是汗。
“小言,一会就吃晚饭了,你别练太久。”
“嗯。”
萧慕言应了一声,却没有要停下来的功夫。
苏婉姝只以为萧慕言想努力提升自己的功夫喝灵泉水,也就没多想,转身就去了厨房帮忙。
萧奶奶年纪大了,苏婉姝不好意思让萧奶奶每天都在厨房忙,就主动过来帮忙。
“奶奶,要不我雇个人做饭吧,小婶子那边两个孩子也是忙不过来,你要过去搭把手,又要帮着做饭,哪里忙得过来。”
苏婉姝熟练地生火热饭,一旁正在切菜的萧奶奶,倒是有些不舍得浪费银钱请人。
“我身子骨还硬朗,忙得过来,再说你小婶子那边几个孩子都是聪明伶俐的,他们会帮着照顾大宝二宝,也没那么忙。”
萧奶奶虽然如此说,但苏婉姝还是下定决心,回头找个妇人过来帮忙做饭,收拾一下家里。
杨桂花也就是最近就要生了,到时候两个新生儿肯定需要照顾,家里人手肯定是不够用的。
一直到晚上睡觉,苏婉姝虽然觉出萧慕言因为楚阳的事情感到不高兴,她却没多解释。
苏婉姝本就是洒脱惯了,她感觉自己根本就没错
她和楚阳互换了各自学的医术,又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如果这样萧慕言都感觉接受不了,那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一点点占有欲是晴趣,但如果太过了,那就是神经病。
她总不能为了萧慕言,以后再也不跟其他男人接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