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少歌见状,自然是不躲不闪,沈茹芸却是冷哼一声:“大胆狂徒,找死!”
话音一落,就见她脚步一错,挡在郑少歌面前,随即伸出右手避开对方的剑尖,往剑身上屈指一弹。
“锵”
玉指与剑身相撞,发出一道金铁交鸣声。
那原本直刺而来的长剑,瞬间脱离了原有的轨迹,朝旁一偏,恰好自沈茹芸跟郑少歌的身侧,擦肩而过。
而那青年因收势不及,身子朝着沈茹芸的娇躯撞了过去,他原本还有些惊慌。
可转念一想,正好可趁机占占沈大美女的便宜,他也就不急着收势,任由身体朝前撞去。
尤其是看到沈茹芸胸前的两个巨无霸,他更是心猿意马,心想若是撞到那两坨肉,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爽呢?
嘿嘿!老子马上就可以体验一番了。
却没想到,便宜一点没占到,反而惹得一身骚。
就在他心猿意马,想入非非的时候,眼看着就要如愿以偿了。
却是被一条高跟美腿,给踩住了刹车,小腹跟下体同时遭了殃。
随即整个人飞上了半空,惨叫着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狠狠地砸进了“圣剑山庄”的人群中,直接砸翻一大片人。
那感觉真叫一个酸爽!
这就是平底鞋与高跟鞋的差距,是来自高跟鞋的杀伤力。
平底鞋只能踹到一个位置,而高跟鞋,一踹就是双重伤害。
这是来自鞋尖与鞋跟的双重伤害,刚刚那位兄弟的下体,估计已经凉了。
那男子捂着下体,在地上滚了几圈,随即强撑着爬了起来,指着沈茹芸刚想道几句妈卖批,结果还没道出口,就一口苦水喷出。
一时牵动男人的痛,又一次捂着下体,倒在了地上打滚哀嚎。
王思葱见状,顿觉下体一凉,浑身一哆嗦。
我滴个妈呀!沈茹芸这也太狠了,看来我得小心点,否则一个搞不好,就得跟男人说再见。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沈茹芸竟然真的为了护住郑少歌,把“圣剑山庄”的人,给踹到下身不遂。
难道她就不怕得罪“圣剑山庄”吗?这不就相当于把“云水宗”带入火坑吗?
加上这里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他们还能活着走出这里吗?
“茹芸,你这……唉!你真是太莽撞了,那个‘苟旦’可是圣剑山庄的人!”王思葱神色焦急的对着沈茹芸,叹息道。
说完,狠狠地瞪了郑少歌一眼,随即,跑到还在痛苦哀嚎的苟旦身边,伸手将他扶了起来。
一副谦卑的样子,解释道:
“苟兄弟,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是你们“圣剑山庄”看上了这里,那就让给你们便是,我们再另寻他处。”
苟旦的下体疼痛,得到了些许缓和,不过那玩意儿,估计一两个月不能用了。
这还是沈茹芸下脚的时候,留了点情面的原因,否则,他这辈子都得做太监。
苟旦站稳后,一把推开王思葱,冲着他怒吼道:“草泥马的,给老子滚远点!”
骂完,又指着沈茹芸与郑少歌,语气冰冷道:“云水宗,很好,你们给老子走着瞧。”
说着,便跟个企鹅似的,领着那群同门,一瘸一拐的走了,背影看上去很是狼狈。
王思葱在后面追着喊了好一段路,可没有一个人理他,心里那个尴尬啊!还得加个“好”。
以至于看上去,比苟旦还要狼狈。
“沈师妹,你这次实在是太莽撞了,圣剑山庄,乃最顶尖的一流宗门。
以他们在古武界的影响力,日后哪里还有我们云水宗的立足之地?”一位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语带埋怨道。
脸上却是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她长相妩媚,身着一袭紫白相间的束腰长裙,将她那妖娆的身段,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屁股大是个好生养的主。
美貌虽不及沈茹芸那般惊艳,却也达到了六级初期的水准。
此女名叫“苗玉芳”,是云水宗的大师姐,入门虽比沈茹芸早,但修为却远不及沈茹芸。
表面上她苗玉芳是大师姐,但遇事真正做决策的,向来都是沈茹芸这位二师姐。
这让苗玉芳一直怀恨在心,很想把沈茹芸踩下去,重新树立起自己的威望。
她刚刚说话的时候,妩媚的眉宇间,透着丝丝窃喜之意。
尽管这丝窃喜被她隐藏的很好,只是稍纵即逝,但还是没能逃过郑少歌的这双眼。
不过郑少歌也没有说破,安静的站在一旁,看看沈茹芸要如何应对。
沈茹芸闻言,蹙着娥眉道:“师姐,我们云水宗,虽只是一个二流门派,但也有着我们自己的骄傲。
如今这都被欺负上门来了,我们若仍是无动于衷,不加以反抗的话,别人还当我宗这群女流之辈,是可以随意拿捏的软柿子呢。”
“沈师妹,你不必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苗玉芳绵里藏针道:
“我们云水宗与圣剑山庄,向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若不是那小子出口伤人,而你又急着护着这小子,我们何至于跟他们起冲突?”
沈茹芸见苗玉芳,紧咬着这件事不放,知道她这是在借题发挥,于是她双手环胸,很不客气的直呼其名道:
“苗玉芳,那依你之见,这事该如何处理呢?”
“事情是因那小子而起,我们只需把他交给圣剑山庄的人。是要杀还是要剐,随他们处置便是,反正在这里杀人不犯法。”
苗玉芳指着郑少歌,直言不讳道。还真当郑少歌是什么阿猫阿狗,可任由她随意拿捏?
王思葱也连忙附和道:“没错,郑少歌这小子,就是个没脑子的愣头青,我们还是跟他划清界限比较好。
否则,云水宗百年之基,极有可能都葬送在这小子手里。”
郑少歌始终不发一言,静静的看着这二人表演。
他就跟个局外人似的,仿佛这两人说的不是他,一脸的无动于衷。
突然,郑少歌眉头一挑,耳朵动了动,释放神识往四周探查了一番,随即转过头,看向远处的一处山坳。
那里有两位身背长剑的老者,在密谋着什么……
他们自以为那地方很隐蔽,殊不知,他们所密谋的一切内容,都一字不漏的,被某人给“听”了去。
郑少歌听完后,神秘一笑,随即回过头,看向苗玉芳与王思葱,淡淡道:
“就你们这点骨气,也配自称武者?区区一个圣剑山庄,就把你们吓成这样?
怎么?他圣剑山庄是天王老子还是咋滴?就算他是天王老子,那又如何?你们有必要害怕吗?
人一旦怕死,那就什么事都做不成。怕死,你还修什么武?
身为古武者,你们若是连面对强者的勇气都没有,那你这辈子的成就绝对有限。
害怕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那只会助长他人的嚣张气焰。
就你们这样的,还敢自称古武者,我真不知道,是谁给你们的自信,谁给你们的脸?
再者,你们真以为把我交出去,圣剑山庄,就会放过你们云水宗吗?你们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这言一出,整个山顶,鸦雀无声,除了某些人以外,纷纷陷入了沉思,随即若有所悟。
有不少人豁然开朗,心境得到了显著的提升。看向郑少歌的目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有着淡淡的尊敬在里面。
都把郑少歌当成了一位,‘心境理论大师’了。
这种人修为或许不高,但在心境理论方面,堪称一绝。
对于理论大师,很多人都是抱有尊敬的。
但也有人对此不屑一顾,认为他们只限于坐而论道,纸上谈兵,然并卵。
郑少歌若是知道,众人把他当成了理论大师,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或许只会一笑置之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