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声音的响起,涌进来数名保镖,轻而易举的就控制了局面。
按扣着江烟的保镖双拳难敌四手,几人被按倒在地上,还有的直接丢进了泳池里。
江烟得到了自由,便朝着还不罢休的两人走去,“你们……”
她刚刚走了两步,就被身后猛然生出的力道按住了手腕。
沈寒初湛黑的眸子睨着她身上的浴袍,和内里湿透的衣服,眸色极沉。
在她将江烟扣在怀中的时候,打的如火如荼的晏之润和温辰良同时停下了手。
两人都奔着江烟走来,但沈寒初带着的人直接将道路隔成了两半,形成了一堵黑压压的人墙。
温辰良扯着嘴角笑了笑:“寒哥,让江烟自己选吧,成吗?”
方才江烟那一句“我们在一起了”还敲击在晏之润的心脏,听到温辰良的话,只觉得他是在挑衅,“沈寒初,真是没有想到,你我斗了那么多年,到头来,却让旁人得了便宜,这人还是你兄弟,不知道沈总如今……是什么感想?”
温辰良的出现于他是愤怒,之于沈寒初怕像是吞了个苍蝇。
晏之润嘲弄的想着。
“沈总可知,方才温辰良赤裸着跟江烟着在这泳池了,都做了什么?”晏之润继续着,满意的看到沈寒初眼底的寒意。
沈寒初漆黑摄人的眸子落在江烟的脸上。
江烟毫无畏惧的同他对视:“我跟自己男人做什么,都合情合理。”
自己男人。
沈总裁握紧了手掌,她从来未曾这样称谓过他。
如今对另一个男人却是毫不吝啬。
她真的永远都知道,怎么样让他生气,如何激起他的怒火。
他早该猜到,她这样的妖精,放在外面除了招蜂引蝶,就是招惹闻着味来的狗。
“把人拦住。”
沈寒初原是打算将人打横抱起,可她反抗的厉害,他憋着火,随之把人直接扛在了肩上。
她又踢又闹,大掌就打在她的臀上,若不是有其他男人在场,他会直接把她的浴袍掀了去打。
温辰良跟晏之润要上去要人,但沈寒初有备而来带的保镖人多还都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两人就算是同时上,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人带走。
“沈寒初,你个王八蛋,你放我下来!”
“你这是绑架,我,我要告你!”
把人丢到车上,沈寒初将她身上的浴袍往后一扯,在江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情况下,竟然就这样就地取材的将她的双手被绑到了身后,束缚住了她。
杨秘书本分的一眼都不敢往后瞟,前方的后视镜都不敢看,默默开车。
江小姐气急了,把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出来“王八蛋”,“混蛋”,“畜生”,“你早晚不举”……
杨秘书听得冷汗淋淋,心道也就是这位祖宗姑奶奶敢这样了。
这但凡是换一个人,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回。
“再骂一句,剥光了你按在车窗上。”沈寒初沉声道。
他声音不大,但治江烟正好。
江小姐瞪眼:“你,你敢!”
沈寒初侧过脸来,眼镜折射出的凛冽寒光,让江烟迟疑了一下。
她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可那双深邃泛寒的眸子里分明写着:要试试吗?
江烟比不过他混蛋,也不喜欢做让自己吃亏的事情,冷着脸不说话。
杨秘书一路战战兢兢的将车开到了小区,两人下车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惹怒了沈总,这位姑奶奶总是轻而易举的全身而退,撒个娇就要星星不给月亮,可苦了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要承受大老板殃及池鱼的怒火。八壹中文網
再次踏入这层平墅江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但接着涌上心头的就是怒火,愤怒的怒火。
“沈总有什么指教?”
“去卧室,把衣服换了。”沈寒初锁了门。
江烟冷嗤一声,踢掉鞋子,赤着脚往里面走,熟门熟路。
沈寒初看着她扭动的腰肢,眸色深了深,弯腰将鞋子归位,靠坐在沙发上,摘了眼镜,按了按太阳穴。
过了数分钟,等他气息变得平静,这才重新戴上眼镜,去了卧室。
他让她换衣服,纯粹是字面意思,可她显然是误会了,穿着蕾丝吊带就那么坐在床上,见他进来,冷笑一声。
沈寒初顿了下,眼睛在她身上从那张漂亮的脸蛋一路向下,直到纤细的小腿。
他看了许久,却没有其他的动作。
江烟被弄得不耐烦:“看什么,你不就为了这个,装什么装!”
有没有陪他睡的意思?
沈寒初想依照她的性子,是没有的。
弄这么一出,无非就是为了羞辱他。
江大小姐永远都是顾头不顾腚,在一个男人面前占了上风,就不想想最后吃亏的会不会是她自己。
沈寒初朝着床边走来。
江烟哽着脖子:“我跟温辰良有过了,你还能继续?”
沈寒初眸光紧锁,眼眸忽的锐利森冷。
江烟知道他动怒了。
可她不怕,继续挑事:“沈总是想要我现在将你们二人做一下对比吗?可怎么办呢,我现在对你这种像是旁人欠了你八百万的面瘫脸一点兴趣都没有,温老二可比你有意思多了,脸好,身材好,新鲜有趣,你想不想知道刚才在泳池,我们,唔——”
江烟看着陡然在跟前放大的脸,感受着唇瓣上的刺疼,他根本就不是在亲她,而是恶狠狠的咬了她。
还在吸她的血。
江烟被他咬的生疼,挣扎的要推开他,却被他将手按在了身后。
她恼火的要咬回去,却被他下一步察觉,捏着她的腮帮子,让她有心无力。
半晌,等她终于得到了呼吸机会的时候,沈寒初好不容易放过了她被摧残的唇瓣,江烟还没有来得及松气,脖子上就传来了巨疼。
脖颈上都是血管,江烟在感受到疼的时候,却一动不敢动,她气都没有喘匀:“你你你,你想要我死就干脆一点!别折磨人。”
在她的脖颈和锁骨处都留下了痕迹,他哑声说:“我也可以。”
江烟没反应过来,脑子宕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