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只觉得胸一阵柔软,甚至被勒得喘不过气起来。
江晨扯开苏明月的手臂,拍了拍她的背后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中期嘛,癌症没有你想的那么恐怖!”
江晨越安慰苏明月哭得越凶。
“好,我答应,你先和你一起去看看!”
苏明月这才抬起那一双通红,水灵灵的大眼睛,鼻子都微微泛红,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真的吗?你答应了?”
江晨点了点头。
苏明月这才喜笑颜开,高兴的抓住江晨的手:“太好了,那我们赶紧走吧!”
话落,苏明月拉着江晨就准备起身往外面走去。
江晨眯着眼睛,笑着指着桌面上的饭菜:“明月,要不吃了饭再走吧,这些吃的也太浪费了。”
苏明月看着桌子上还未动几口的菜,这才点了点头:“好,咱们先吃点东西再过去。”
两人坐下,迅速的吃完饭之后。
江晨走到厨房给厨师长道别的时候,厨师长笑着拍了拍江晨的肩膀:“小兄弟,事情都解决了,你就放心吧!下次你再来,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江晨拱手道谢之后,便跟着苏明月开车去阳县的第一人民医院看望苏伯父。
几个小时之后。
两人就到了第一阳县人民医院的门口。
医院的门口人来人往,阳县的规模更大,足足有4栋大楼。
江晨跟着苏明月走进肿瘤科的住院部。
长长的走廊,整个医院都充斥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几乎每一个病房都能听到病人痛苦的哀嚎声。
推着轮椅的家属从江晨的身边走过,都能看到病患那一张张蜡黄的脸。
苏明月将江晨领进一间病房内。
一个年过半百的老先生,头上没有一根头发,脸色更是十分惨白,人更是骨瘦如柴。
苏伯父一见苏明月眼睛微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小月,你来了。”
苏明月干嘛上前去扶起苏伯父:“爸,你难受你就躺着吧,今天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吃一点东西。”
苏伯父嘴唇干裂着,看着苏明月的眼神中都是宠溺:“今天还是吃了一些的!”
随后苏伯父看着一旁的江晨问道:“小月,这位是?”
苏明月笑着说道:“爸,这个是我的朋友江晨,也是我给你找的医生,让他给你看看。”
苏伯父看了江晨一眼。
“江晨,你快过来帮我爸看看吧!”苏明月对一旁的江晨挥了挥手。
江晨走了过来,对苏伯父笑了笑:“苏伯父,麻烦你伸出一下舌头。”
苏伯父伸出舌头之后,江晨点了点头,随即将手指放在苏伯父的手臂之上把脉。
不过片刻。
江晨的眉头紧锁,面色凝重。
苏明月赶忙问道:“江晨这么样?”
“苏伯父的这个病确实有些棘手,不过,只要有几种独特的药材,不然苏伯父的病很难根治。”江晨一脸严肃地看着属于明月说道。
“江晨,你尽管说,只要这个世界上有的药材,无论想什么办法我都能给你弄来。”苏明月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势在必得一字一顿的说道。
江晨拿起一旁的纸笔,将所需的药材的写在上方,递给苏明月。
“小月,算了吧,这么折腾你干嘛,是对我来说也是也是一种解脱。”苏伯父咳嗽着开口。
这一年来,他每日每夜都受着癌症病痛的折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苏明月了。
苏明月带着一丝惊恐看着苏伯父喊道:“爸,你别说这种话,咱们可以出院了,江晨可是很好的医生。”
“嗯,苏伯父,虽然你的病比较棘手,但是你也不要放弃啊,明月都没有放弃!”江晨在一旁安慰道。
苏伯父带着歉意的眼神,看了苏明月一眼:“那我就相信明月。”
说话间,江晨就从怀里拿出一根银针。
“明月,你去给护士要一些酒精!”
苏明月点了点头。
不过一会儿,江晨将银针浸入酒精中,正准备施针的时候。
病房大门打开,门口的穿着白大褂的中年医生,看到江晨手里拿着银针。
“住手,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医生急冲冲地走过来一把夺过江晨手中的银针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在医院里面乱来!”
苏明月挡在江晨的面前,对医生说道:“不是的医生,这个是我给我爸找的医生。”
医生一脸不屑上下打量着江晨喝道:“不行,这里是医院,要是出了事儿,谁负责,再说你看正规医院的医生不穿白大褂就这样乱来了,一看就是一个乡下的野医生。”
江晨瞪了一眼,眼前的这个医生冷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没穿白大褂就不是医生了,刚刚我这是在救人。”
“呵,救人?行!”一阵冷笑一声就扭过头对苏明月大喝一声:“你赶紧给你父亲安排转院或者你们现在立刻出院,这人要是实在医院,你可别讹上我们医院。”
苏明月一脸着急,连连摆手:“不是,医生……”
听到医生的话,周围的病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议论纷纷。
“这都是什么人啊!”
“真是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要在医院折腾自己亲爸!”
“哎,我看就像想趁机讹医院一笔,毕竟这个病都花了不少钱!”
一时间,苏明月一脸的手足无措,扣紧自己的手指。
医生站在门口,不屑地看着病房内的江晨。
“你们聚在这里干什么?这里是病房,赶紧散开!”一阵沉稳的声音从人群的身后传来。
一身蓝色的长袍外穿着好一件白大褂,头发鬓白,看样子十分眼熟。
老先生走到医生的名气大声斥责:“怎么回事?都聚在这里干嘛?”
医生见老先生立马的下头:“大学医师,您事情是这样的,有一个乡野医生非要给住院的病人针灸,而且不是我们医院的医生,我可担不起这个责任,而且您也知道苏明月爸爸的病情”,那可是癌症,死都是早晚的事情,我们也就只是能眼线一下呀爸爸的寿命而已,可是要是被野路子的医生,给弄出什么事情。
医生着急地一拍手,两手一摊:“您说说,真要出什么事,我们医院可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老先生点了点头,捋了捋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