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到疾风鸟之后,它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陈平。
其实并不是戚薇等人想的那样。不是因为陈平走了,宠兽和主人失去了联系,它才发疯。
就像失去了印记的疾风鸟一样,它并没有发疯。
而它发疯的真正原因……
是因为一个和小龙长得很像的家伙创造的微型血月。
不过,他们并没有在看到血月的那一刻就陷入疯狂。反而和那家伙发生了激战,最后被强行洗脑。
“他们几乎打败了那个怪物,”疾风鸟回忆道。不知道对方使用了什么技能。整个联盟中,只有它和它指定的几个使魔可以移动,所以只有疾风鸟能看到一切。八壹中文網
陈平知道真正的原因。
东方神龙本身就是季节守护者,就像疾风鸟在极寒之地不受极寒的影响。
创建障碍可能是它自己的能力。
东方神龙本来就是它世界的修行者,它的能量掌握程度比它的大多数宠兽都要高。
疾风鸟还没有遇到东方神龙,所以陈平描述了它的样子。
得到它的认可后,陈平觉得形势一下子变得严峻起来。
“小灵狐和雪灵狐联手,居然和东方神龙抗衡?”两个月前,陈平刚刚和东方神龙交手。那个时候,雪灵狐绝对没有办法与东方神龙抗衡。
短短两个月,就涨到了这个水平。陈平感到欣慰的同时,也感到一丝苦恼。
因为…
种种迹象表明,小灵狐和雪灵狐将成为他的敌人。
“他们居然有控制其他宠兽的能力。”陈平感叹宠兽世界的魔力。除了光明与黑暗,时间与空间,还有意念控制。
在疾风鸟巢中,风的影响被降到了最低。
“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其实,都是因为我。我想找到我的同伴,然后……打败东方神龙,成为游戏的赢家。”
陈平很认真的说道。
“但现在我们不能继续进化了。”疾风鸟遗憾地说道。“我打不过他们。”
“此外,我还要照顾我的孩子。我可能无法陪你冒险。”如果没有联盟和家园,如果疾风鸟离开了它的孩子,它们可能会被其他宠兽伏击。
陈平笑道:“你总不能保护孩子吧?”
…
第二天,疾风鸟跟着陈平回到了联盟的废墟。他们很快将所有的石头和木头收集起来,木屋很快就建好了。
木屋建成,结界再次出现。
外面的狂风大雨,也影响不了他们家的情况。
大疾风鸟安顿好孩子的时候,眼睛里充满了母爱。陈平开玩笑说:“你的孩子几个月了?还没长大吗?”
“他们要到一年后才能成年。到时候,他们就可以独立生活了。”
“我们可以让他和……签订契约。”陈平刚要说,他会和联盟的成员签订契约,成为他们的亲信。
他记得联盟已经不存在了。
陈平和疾风鸟分道扬镳。陈平升级了基地,而疾风鸟则去寻找留在附近的宠兽。
在地图上,他看到附近有一只蓝色的精英怪物。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巨鳄暴君。
巨鳄暴君没有感应能量的能力,所以被东方神龙忽略了。
它没有发狂,也没有参加联盟战争。它胆怯和不守规矩的性格刻在它的基因里。
当它被带回家的时候,巨鳄暴君竟然露出了一丝欣喜之色。
“陈平,当我们无法联系到你。你没事就好。”鳄鱼暴君兴奋的说到。
以前,陈平可能会觉得无聊,但现在,他只觉得无比亲切。
“现在宠兽世界里的人类恐怕只剩下不到五个人了,大逃杀已经正式开始了。只要能杀了其他人,剩下的就是胜利者。”
陈平当然不想杀戚薇和徐雯雯。他想通过其他方式取得胜利。
如果有的话……
巨鳄暴君和吞金兽已经回到了他们的队伍中。
基地也再次升到了四级,可以全频广播了。
【戚薇、徐雯雯,你们还好吗?】
他们的私信没有回复,只能在世界频道寻找。
排行榜已经停止了,继续给玩家排名也没有意义。
[陈平大哥哥……我们还活着,但我们不行。]
徐雯雯回复了陈平。这是所有坏消息中最好的消息。
陈平:【你在哪里?】
雯雯:【我和戚薇姐姐被雪狐姐姐俘虏了……呜呜呜呜】
陈平:[什么?为什么抓到你?】
雯雯:【它让我告诉你现在就来古战场,不然会杀了我们的。】
再也没有徐雯雯的消息了。
“该死……雪灵狐竟然做出了这种事……但它为什么要杀了我?”陈平想不通。事实上,与他有仇的,只有东龙。
“我们打不过雪灵狐……”巨鳄暴君道,“不如先升级一点,再挑战一下?”
在第五季之后,宠兽的属性再次增加。
原本,巨鳄暴君还以为自己25级的等级,在宠兽世界中算是高级怪宠兽了。直到第五季到来时,他才意识到这就像井中的青蛙。
“不。”陈平知道雪灵狐的性格。如果它不听从它的命令,它可以做任何事情。
陈平当然是要救人的,但他得好好想一想。
到了远古战场,陈平看到了站在岩石上的雪灵狐。下方是一群来自远古战场的亡灵。
其中就包括当年让雪灵狐不敢动弹的白虎。
陈平的盔甲上还有白虎的印记,但再也不会使用黑色火焰了。
“小冰……”陈平看到了绑在雪灵狐身上的戚薇和徐雯雯。他不敢相信雪灵狐会对自己的朋友做出这样的事。
“我也不是很愿意,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雪灵狐露出苦笑。它的力量非常强大。它可以感觉到差异,但它无法抗拒精神的力量。
“你们怎么了?”陈平很伤心。
本来应该是并肩作战的战友,现在却站在了对立面。
更让陈平失望的是,他们绑架了两个人类作为人质。东方神龙知道如何利用人心的弱点。
它根本不想杀死陈平,而是想让陈平感到绝望和悲痛,无非是心中的死亡。
陈平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