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本以为求雨台上只有王上一人,可此时那个身着华丽看上去就俊美非凡的人又是谁呢?
对方好像注意到了廖子涵的眼神,两个人对视的时候都不由皱起了眉头。
王上让廖子涵在自己身旁站着,小声吩咐,“准备开始!”
廖子涵用变成普通长剑的幻影斩随意挥舞,但随着她口中振振有词果然起了狂风。
台下面的那些人全都惊讶非常,就连旁边的王上也是如此。
廖子涵将幻影斩递给王上,“接下来还请皇上亲自将雨求下!”
王上根本没有能力握住幻影斩,可想而知他因为得到幻影斩的认可。
廖子涵也是心里忐忑,昨天用系统明明跟幻影斩商量过了,如今这么重要的时候怎么可以不给王上面子呢?
再看王上的脸色也变得非常不好,对方压低声音,“你是想让本王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吗?”
就算借她廖子涵一个胆子她也不敢,可是现在好像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不然手臂之中的天泽神光开始躁动。
廖子涵抬手让她自己出现。
想不到天泽神光主动落到了王上手中,顷刻之间本来不起眼的天泽神光瞬间恢复原貌。
王上被这股无形的力量操控着接下来的行为,只见他将天泽神光高举过头顶,原本还晴朗的天空开始有乌云集结。
随着轰鸣声响起,台下那些人更是惊讶不已。
王上紧握着天泽神光,“大周王朝必将长存!天佑之,风调雨顺!福泽绵延!”
台下的臣子侍卫全都跪地大喊,“风调雨顺!福泽绵延!”
噼里啪啦清凉又透彻的雨水降下,大家无不喜笑颜开。
就连王上也扬起嘴角,看来这求雨成功也让他安心不少。
可是台上另一个人却没有丝毫笑容。
廖子涵只能从对方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杀气。
不过能够顺利完成任务,也代表着她很快就可以离开皇宫了。
“本王宣布认命徐氏为新任国师!”
这是完全想不到的事,廖子涵刚下了台子就小声的跟王少商量,“万万不可!小女怎可充当国师?太荒唐了!”
王上满是笑意,“你有这种能力却又如此谦虚,本王应该没有看错人!若是执意拒绝,那就相当于让本王在这么多臣子面前颜面扫地!可知这样的后果是什么?”
后果当然是掉脑袋啊,可是都已经答应信林要一起离开皇宫了,现在就是跟人家汇合的时候,总不能告诉人家自己突然成了这里的国师吧?
“回王上的话,她一区区女子如何能胜任国师一职?更何况微臣才是国师的接任者!”
王上用冰冷的眼神看他,“想要成为国师也要有那个本事!你跟随本王这么多年,本王只是顾及你的颜面才没有说出失望二字!”
“微臣只是平时行事低调而已,求雨之事若是落在微臣头上,微臣也可顺利完成!”
“所以呢?”王上更没什么好语气,“收起你的野心!不然本王就要怀疑你是不是想凌驾在本王之上!守好你的本分,不要做功高盖主的事!”
对方不敢再多言语什么,已经蛰伏了这么多年如果引起王上猜疑那可得不偿失。
“微臣惶恐,还请王上恕罪!”
消息很快就在整个皇宫之中传开。
“疯了吗?”还在这边等待着花忆和信林全都不敢相信,特别是花忆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比这更荒唐的。
可是现在传得沸沸扬扬,随便抓一个侍卫和宫女询问都是如此。
信林紧紧握着拳头,“她本就不是平凡女子,其实昨天我就已经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
听到这种话花忆更不淡定了,“如果你明明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为什么还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信林你究竟想怎么样?不是说好了我们要一起离开皇宫吗?”
信林红了眼眶,他何尝不想离开皇宫呢?可是有些事情他已经尽力去改变了,可是结果还是如此又能怎么样?
“走吧!就当这一切是一场梦!就当我跟徐家小姐从来都没有重逢过!在这皇宫之中她得到了皇上的认可,这就意味着她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
花忆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甚至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原因那个琦玉蓝山就不会把他抓到这里。
信林和徐家小姐就是因为来救他才进入皇宫的。
“不行,我要对这件事情负责,我现在就去找王上他将这样的命令撤销!徐家小姐是你的人,绝对不可以一直留在皇宫之中!”
“够了花忆!”信林如同任命一般,“也许对她而言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毕竟有享不完的荣华富贵!至少比跟着我要好!”
见不得信林这个样子,“不准放弃听到没有?”
他花忆最在意的就是这个朋友,甚至之前都不惜为了这个朋友跟那个徐家小姐下跪。
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更不想看着信林从此以后一蹶不振的样子,无论如何都要再与那徐家小姐见上一面才行。
至少要问清楚徐家小姐本人是怎么想的?
“听不懂我的话吗?”信林大吼,“不要再插手我的事情了,你烦不烦?”
花忆不愿意再跟对方吵架,如果现在他要去找徐家小姐,至少也要想办法将信林暂时留在皇宫之中才行。
带着信林去喝酒,除了这样的方法花忆也想不出其他,好在这个时候的信林也管不了那么多,至少可以做到暂时什么都不去想。
说不心疼那是假的,这一路花忆都亲眼看见过信林对那个徐家小姐的喜欢和一味不计较任何回报的付出。
可是这样的感情实在是太痛苦,不止一次想过信林就是从来没有遇到过徐家小姐那该有多好。
等到对方沉沉睡去之后,花忆总算可以动身去找廖子涵。
此时偌大的殿宇之中。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突然出现?”
对方声音非常低沉,虽然刚才在求雨台上见到过他,此时这个人的脸色比那个时候还要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