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更是冷漠,“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事情!”
真的很讨厌对方这种拖泥带水的解决方式,宁愿一直被对方冷落也不愿意看到对方给他这种遥不可及的希望。
一直以来真的沉浸在痛苦之中的时刻太多了,就算自己的心再怎么坚强,可对方始终是他可以学习溃败的原因。
不愿再被过去的种种牵绊,如果一直这样的话那就没有办法再去面对更好的以后。
“蓝山你最好记住,是你先把我推出去的,那就别指望我会回头!”
文昭还亲自强调以后不准堆放在来这里,皇宫之中那些被传播出去的流言蜚语也该停止了。
一个人被留在门外,琦玉蓝山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
放着那么好的朋友不去珍惜,现在人家已经彻底跟他决裂了才觉得后悔,可这天底下没有后悔药。
他垂头丧气的回来,花忆已经在这里等他好一会儿了。
“我说你这个当哥哥的人也太不靠谱了,不应该留在这边好好照顾妹妹吗?真是受不了你!”
琦玉蓝山没有好语气,“受不了就走啊!也没有人强迫你吧?”
嘿!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对劲?亏他连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出口。
花忆指了指里屋的方向,“快去看看吧!你那个妹妹一直嚷着找你,明天一早我就要离开皇宫了,你也别继续勉强我,这事儿我管不了!”
这话就好像一根导火索一般直接将琦玉蓝山引爆了,他愤怒的吼着花忆,“怎么会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你这个样子算什么?原本就应该自己承担下来的事情为什么要麻烦别人?”
每次面对凶巴巴的琦玉蓝山,花忆就更不愿意跟这兄妹扯上关系,这还没怎么着呢他就不受待见,要是真跟人家妹妹有什么,恐怕早晚也得被这个琦玉蓝山给吓跑不可。
“你先放开!我又没招你惹你,况且她是你妹妹又不是我妹妹!”
琦玉蓝山推开他,“那就有多远滚多远!就像你说的那样,即便这种事情勉强下来也没用!因为你的心根本就不在妹妹身上!”
花忆也不否认,现在更加庆幸对方居然想开了。
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那么最好可以尽快动身离开皇宫。
把这么好的消息告诉给信林,信林还是对他冷漠非常。
“有那么高兴吗?”一想到离开皇宫之后,说不定花忆和妙盈就更可以自由自在的走在一起了,误会始终没有解除,信林对花忆也是越来越防备。
花忆还很开心的回答,“当然高兴了,生活在这里实在是太压抑,没有在我们德林雅阁那么逍遥快活,即便外人说这里是最好的地方我也不稀罕!”
信林走到他面前,“你究竟怎么想的?真的要跟我争到底吗?”
笑容直接僵在了花忆脸上,信林这番话把他弄得实在是有些发懵。
“说什么呢?我应该什么都没跟你争才对!”
没错,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光花忆的确什么都没跟他信林争过,可是对方一出手就把他最重要的人给争走了。
“信林你怎么还不相信我?我对徐家小姐没有任何兴趣,更何况你跟她才是真正的一对儿啊!”
每次一聊起这事花忆就觉得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冤枉,心想着要不要去找徐家小姐好好谈谈?
这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了?
说到做到,没有办法安抚信林的情绪就只能去拜托徐家小姐。
廖子涵也无可奈何,甚至还因为跟信林无法沟通生闷气。
怕是这样的事情越拖越麻烦,花忆突然想着虽然有些事情应该由信林主动开口才对,但是眼下还是需要他出马。
“你对信林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他吗?”
面对如此直白的问题廖子涵有些犹豫。
“其实我有自己的苦衷,而且不能喜欢这里的任何人!更何况我不是徐家小姐,信林他喜欢的人也不是我!”
花忆不认可这样的话,“你怎么知道他喜欢的不是你?这只是你自己以为罢了,还有你为什么不能喜欢这里的任何人?什么样的苦衷让你能说出这样的话?”
廖子涵尝试跟对方解释,花忆完全不明白什么叫来自于另一个世界,还以为这是对方故意找出的借口。
“真是太过分了!你不觉得这样很残忍吗?”
如果真的接受了对方那才是真正的残忍吧?自己只是徐家小姐的替身,甚至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彻底离开这里,到时候岂不是真正的害了信林?
“花忆我知道你跟信林是很好的兄弟,正因为如此我跟他的关系才不能有半点越界!因为我早晚都要离开的!”
“那你去哪我们就跟着去哪!反正一切都可以按照你的想法来!”
不是这个意思,廖子涵真的没有办法接受。
此时两个人并不知道信林就站在门外。
原本打算原本打算夜晚就开始赶路离开皇宫,大家不知道因为明天有很隆重的祭祀仪式要准备,所以不同方位的城门都安排了重兵把守。
文昭和琦玉蓝山打算送他们,事情还没有进行他就被大国师给宣走了。
如此重任落在了琦玉蓝山一个人的身上,他心里依然想强留花忆,奈何人家根本就不愿意。
信林和廖子涵坐在车厢里也不发一言,花忆也没有办法缓解这种尴尬。
琦玉蓝山亲自带着他们往城门的方向去,可那些侍卫根本不放行。
“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带头的侍卫一脸为难,“蓝山大人还是回吧!小的们也是奉命办事,等明天求雨的事情结束之后才能放行!”
僵持了很久也没有结果,最后只能又把几个人带回到了住处。
“看来你们只能再多留一晚了!”
廖子涵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毕竟这次来皇宫的目的就是为了救花忆,现在花忆已经安然无恙,晚走一天也不算什么。
再看信林自然是希望跟大家一起离开,只不过这一夜他依然困意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