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自己无比在意的事情在别人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花忆有些被对方的话动摇。
可这并不代表什么,毕竟有些路是没有办法回头的。
“如果……我是说如果即便你们都不在意,可是也许人家早就已经另有打算,这么勉强也不好吧?”花忆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
琦玉蓝山扯着他的衣领,“你一个外人懂什么?”
不想在这个时候继续跟对方废话,还是等他清醒之后再说吧!
“知不知道妹妹有多喜欢他?知不知道妹妹为了他可以连性命都不要?”
花忆反而害怕这种如此深刻的感情,她无法承受,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皇宫之中居然变得热闹非常,打探之后才得知原来明日就是祭祀求雨的日子。
第二天一早廖子涵也是最后一次替文昭治疗。
“真的要离开皇宫吗?如果不是你这么帮我,我可能早就已经没命了!”
文昭想留下恩人人好好款待一番,更觉得没有必要离开的这般匆忙。
廖子涵不想在这里久留,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觉得皇宫好像被什么东西笼罩着。
她没有将这样的事情说给文昭,毕竟她所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离奇古怪,即便说出来别人也不一定会信。
“有心事吗?我们现在是朋友了对不对?”文昭已经放下了戒备之心,心想着,如果对方真的遇到什么困难,他绝对会义无反顾出手相助。
廖子涵随便找了个借口,治疗完毕之后还是决定尽快动身离开这里。
信林已经清醒过来,环顾四周一个人都没有,揉着发痛的额头什么都想不起来。
直到花忆回来,昨晚的记忆才慢慢浮现。
早就已经叫人准备好了热茶,花忆亲自端进来,“总算醒了,你信林公子还真是让人刮目相看,想不到你会变得那么暴躁!”
信林阴沉着脸,随着昨天的记忆浮现,他现在对花忆的警惕性非常高。
把茶碗递给对方,“先把这个喝下去,一会儿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直接将对方手中的茶碗打到地上,花忆也被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是为何?信林你还要继续发酒疯吗?”
冷冷看着对方,“出去!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两个人在一起相处这么久,从来没有真正红脸的时候,花忆特别不理解这样的信林,好像没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吧?
蹲下来收拾地上破碎的茶碗,信林更是满眼怒火,随即大声呵斥,“听不到吗?我叫你出去!”
起身的花忆原本不想计较,可是他真的受不了信林用这样的态度对他。
“我究竟怎么你了?不管发生什么,应该把话说清楚才对吧?”
没有什么好说的,现在的信林已经把花忆当成情敌了。
实在是莫名其妙,来到屋外的花忆觉得信林简直不可理喻。
“这么冷的天怎么在外面呆着?为什么不回屋里?”
看到廖子涵回来,花忆别提有多委屈,“你与信林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不光对我发火还直接把我赶出来了真是莫名其妙!”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花忆总算恍然大悟,果然他是被冤枉的。
“那你为什么不把事情说清楚?”不过也有些夸张,信林怎么会怀疑到他头上?实在是太荒谬!
廖子涵也很无奈,“我现在就去跟他说清楚,实在不应该迁怒于你,还请你多多包涵!”
花忆心里总算好过了一点,至少问题不是出在他身上。
“那你好好跟他说!我还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
即便被信林吼了甚至被赶出门,花忆还是非常珍惜两个人之间的友谊。
廖子涵推门进来,信林立刻转过身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有些狼狈的样子。
“谁叫你进来的?快点出去!”
廖子涵来到床榻边,“还在生气吗?昨天的事情……”
直接打断她的话,“昨天的事情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吧!我已经明白了你的心思,虽然现在没有办法为你们祝福,可是这种事情对我来说真的需要时间!”
“是你误会了,我跟花忆……”
又一次打断她的话,“我没兴趣知道你们之间的事,麻烦你出去!”
“信林你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这样真的能让你觉得好过吗?现在是你误会了我跟花忆,我也不想一直带着这样的误会下去!”
信林转身过来看她,“误会?如此重要的事情真的可以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吗?希望你可以坦白一点,毕竟想要继续瞒是瞒不住的!”
不想跟对方继续吵架,经过昨晚的事情之后才发现吵架的事情真的很伤感情。
“我不会承认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更不希望被你误会!花忆现在也很痛苦,我们都是真心的把你当朋友,不能因为一些误会就连朋友都没得做!”
信林冷哼,“是啊!你说的还真对,如果你已经决定跟他在一起了,或者是你们应该早就在一起了,我没有兴趣跟你们当朋友,甚至再也不想见到你们!”
第一次领教信林这种钻牛角尖的样子,廖子涵真的不喜欢被误会。
“算了!如果你非要这么认为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我出去找花忆了!”
“站住!”信林红了眼眶,又一次觉得自己心里被扎了刀子,他对这样的感觉简直害怕的不得了。
他原本没有那么坚强,可是为了对方他愿意做出改变,如今好像一切都成了梦幻泡影。
甚至自嘲原来自己守护的人儿居然是在帮别人。
“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他吗?”
廖子涵长出一口气,此时的她也非常无奈,“随你怎么想!我还是那句话,没有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可我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我们两个人争吵的时候,你处处维护他的样子都已经那么明显了!”
廖子涵不认可这样的话,她不是出自于维护,只是不想被误会的越来越深。
“那你完全可以解释!难道对我连这点耐心都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