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舒窈如此关心一个女子,看得出来舒窈是真心拿宁楚楚当朋友的。“宁楚楚,就是长宁郡主来了又如何,这是我威远将军府的家事,你觉得她凭什么会插手。”
旁边的宁枫冷冷一笑,就算是舒窈来了又如何,他这是在处理家事,舒窈一个外人难不成还能插手他们的家事。“是啊,这是威远将军府的家事,舒窈确实不该插手,你不用管我了,回去告诉舒窈,让她不要插手我的事。”
宁楚楚一下子也就想明白了,虽然舒窈是郡主,但这毕竟是威远将军府的家事,若是舒窈为了她而插手,外面的人会说闲话的。她被人说闲话不要紧,她的名声本来也就臭了,但她不能连累舒窈,舒窈可是长宁郡主,她不能连累舒窈。“宁小姐,郡主让我好好保护你,我是不会离开的。”
行渊摇了摇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是舒窈第一次给他安排的事,他一定得做好,可不能让如霜小看了他。宁楚楚:“……”“滚开,这是我的家事,你一个外人凭什么插手,怎么,是想让我连你也教训一顿吗?”
见行渊突然出来搅局,宁枫对舒窈也生出了几分不满,让人保护宁楚楚就算了,可为何要插手他们的家事,这手伸得也太长了。“郡主说了,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宁小姐,哪怕你是她的家人也不行。”
行渊执拗的摇了摇头,站在宁楚楚面前冷冷看着宁枫,似乎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你,你……”宁枫都快哑口无言了,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面对行渊这样一个脑子有些不太好使的人,他是真的无语了。“你当真要护着宁楚楚,那好,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
宁枫抽出鞭子就朝行渊打去,既然行渊要护着宁楚楚,那就连他一起打,将他打死了再打宁楚楚。“你快走吧!”
见鞭子甩开,宁楚楚催促着行渊离开,可行渊却是站在原地动都不动一下,似乎是想为宁楚楚挡下这鞭。就在鞭子即将落到行渊身上时,突然飞进来一根簪子,将鞭子打歪了,鞭子没有落在行渊身上,而是打在了地上。“谁,是谁,给我出来?”
宁枫见有人将他的鞭子打歪了,大声叫嚣着让人出来。“是本郡主,怎么了,你有何指教?”
舒窈突然出现在门口,莲步轻移走了进来。“郡主!”
“舒窈,你真的来了?”
宁楚楚和行渊异口同声喊了起来。“楚楚,傻丫头,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了。”
看到宁楚楚身上的伤口,舒窈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舒窈,舒窈,呜呜呜!”
宁楚楚扑倒舒窈怀里,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好像一个受到委屈的小孩子。“好了,别哭了,别哭了,我来了,没人敢欺负你了。”
舒窈被宁楚楚的举动弄得是哭笑不得,她知道宁楚楚是一个要强的人,最不屑的事情就是流眼泪,如今哭得这般伤心,必然是受了很多委屈。“长宁郡主,你这是打算插手我将军府的家事?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吧,虽然宁楚楚和你交好,但你无权干涉我将军府的家事,哪怕你是长宁郡主也不行。”
看到宁楚楚在舒窈怀里哭得泣不成声,宁枫眉头一皱,越发觉得宁楚楚丢脸了。在一个外人面前哭成这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受了多大委屈呢?一个杀人凶手居然摆出这副样子,真让人恶心。“宁枫,你们将军府的家事我自然是不便插手的,不过宁楚楚她可是我的人,你欺负我的人就是不行。”
舒窈似笑非笑看着宁枫,家事,就算是家事又如何,她当真插手了宁枫又能拿她怎么办?“你的人,呵,长宁郡主,宁楚楚是我威远将军府的小姐,她何时成了你的人?”
舒窈这话怎么听怎么奇怪,宁枫下意识反驳。“威远将军府的小姐?你说楚楚是威远将军府的人,那你们是怎么对她的,居然用鞭子打她,宁枫,你一个大男人居然打一个娇小的女子,你还真是有出息啊!”
舒窈本来是想说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然她低下头看了看怀里哭得瑟瑟发抖的宁楚楚,这是弱女子不假,但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就改成了娇小的女子。“长宁郡主,你不知道宁楚楚做了何等恶毒的事,维护她情有可原,我告诉你,她亲手将我还未出生的孩子害死了,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
宁枫以为舒窈不知道宁楚楚的真面目,所以想开口揭穿宁楚楚的真面目,好让舒窈知道宁楚楚是一个怎样的人。“害死了你未出世的孩子?”
舒窈诧异道,她显然是不相信的,宁楚楚是什么样的人她还是清楚的,害人的事宁楚楚是不会做的。“是啊,我亲眼所见,她将我妻子推下了台阶,导致我妻子小产,孩子没了。”
宁枫提起不久之前发生的事事,心底就是一阵抽疼,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孩子就这样没了,他怎么能不恨。“舒窈,我不想多说什么,我想知道你信不信我?”
靠在舒窈怀里的宁楚楚抬起头看向舒窈,眼中满是期望。她想知道舒窈会不会信她,若是舒窈信她,那她或许会很欣慰,毕竟她的血亲都不信她。若是舒窈不信她,她也不会有什么失望的,毕竟她的血亲都不信她,其她人不相信她也是情有可原的。“我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其中必然是有误会。”
舒窈摸了摸宁楚楚的头发,然后笑得一脸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