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知道的,女孩子嘛!看见好看的就忍不住买了!”星缘尽量保持住一个小女生应该有的样子。
好吧!事实也是这个样子。
“我觉得姐姐穿这些衣服肯定是特别好看的,所以,姐姐要不要试一试?”星缘鼓励道。
凌晨玥果断拒绝了,穿裙子都是因为任务需要,她怎么可能还穿这些奇怪的衣服呢?
“我要最简单最普通的,可以吗?”凌晨玥温柔的和星缘沟通。
第一次见面,星缘不想逼的太紧,于是委委屈屈的点了点头。
凌晨玥去洗手间换衣服了,而且她无情的将门给锁上了。
星缘不屑的撇了撇嘴,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难道她还会偷看吗?
没错,她会。
不过昨晚她不仅看过,而且还摸过了,姐姐不愧是特警,还有腹肌呢!手感超好。所以…x﹏x她还是想看。
星缘蹲在地上画圈圈,心中微恼,她昨晚怎么就没来个霸王硬上弓呢?这样就能强迫姐姐对她负责了。
不行!她不能那么禽兽,她是个好人,要水到渠成才好。
星缘强行洗脑,试图弥补昨晚的遗憾,凌晨玥则很快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而她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衣服,比我的贵多了,我把钱转给你了,你收一下。”
嗯?星缘疑惑的打开手机,果然看见了转账。
但她并没有点开,只是熄了屏,委屈巴巴道:“姐姐这是做什么?之前都说好了的,难道想反悔。”
“不是!”凌晨玥顿了顿,才补充道:“太贵了。”
这都够她半个月工资了,她穿不起啊!
而且她可从来没有占别人便宜的习惯。
星缘哼了一声,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亮晶晶的,像是一个嗅到了鱼味的猫,“姐姐,虽然昨天是权宜之计,可是毕竟我把你看光了,要不,我对你负责吧!”
凌晨玥瞳孔地震,剧烈的咳嗽了起来,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凌晨玥迷茫的眨了眨眼,问道:“你说什么?”
星缘是个实诚孩子,直接道:“我说,我喜欢上你了,想和你谈恋爱。”
“咳咳!别闹了!我们才第一次见。”凌晨玥满脸不可置信。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种人,她不是没被告白过,但是从来没人找的是这个负责的理由,当然,也没人有机会就是。
星缘眼睛亮了,很好的找到了她话中的关键点,“也就是说,等我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姐姐就会答应了?”
“嗯?”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但星缘却不等她反悔,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跑,不到一分钟就没了人影。
凌晨玥独自风中凌乱了一会,然后眨了眨眼,觉得应该也没多大问题,而且她现在大脑似乎不太在线了。
她收起自己的东西,然后去找前台退房。
前台微微一笑,礼貌道:“这位小姐,您的房钱已经付过了,包括一些打碎东西的额外费用。”
凌晨玥点了点头,神情迷茫的想着,自己这好像是免费住了一晚酒店,还得了一件衣服,一切都发生的非常莫名其妙。
凌晨玥回了警局,星缘则是慢悠悠的和王宇备坐在一起喝茶。
不管怎么说,在让人帮了个大忙后还是要稍微给点好脸色的。
王宇备脸色异常难看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上百小弟都进去了,关键是他甚至不能理解这些人进去的意义何在,他从来没做过这么亏本的生意。
“不想做什么啊?只是闲着无聊,随便找点乐子而已。”星缘自然不会说实话。
“行了,之前和你说过的事情照常进行,剩下的便没你的事了。”星缘随意道。
“好!不过在交易开始之前,你要帮我一个忙!”王宇备沉声道。
“什么?你是在跟我提条件吗?”星缘笑了,眼中带着凛冽的寒意。
王宇备不为所动,眼中满是坚定,“我知道你身份高,或许有权决定我的生死,但我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我不相信你随口的承诺,我要得到切实的利益。”
“行啊!你倒还真的成了一个生意人了。不过,你不想继续你的研究?这里,似乎有一个你的实验成果。”星缘轻轻一笑,站了起来。
“对了,你的那个作品叫什么来着?露娜,还是露西?一个代号,不重要的名字。”
“你怎么知道的?就算是他们,也不知道她的存在。”王宇备难以维持平静的表情,死死的盯着星缘。
“别那么看我!据我所知,那些,条子也在查呢!”星缘故作惊慌的往后退了退,接着又哈哈大笑起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真的以为,我们一点都不知道你都在这里做了些什么?只是没人在乎而已。
因为你能够给我们带来利益,所以这些事情我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会在某些时候给你提供帮助,毕竟我们也想看看,曾经的高材生研究出了一个什么样的怪物。”
“她不是怪物,她是我的孩子。”王宇备激动的反驳道。
“谁在乎!”星缘冷笑,“你最好把她给藏好了!不然若是被那些条子逮到了,我们可不会帮你,这些都是在我们帮助你活下来之前就已经说好了的。”
王宇备沉默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参与了那个基因实验,害的他好不容易初识的、唯一的孩子变成了那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而且能缓解她的疼痛,乃至治疗她的药剂极为有限,被严格的把控在高层的手中,而机缘巧合下他得知修罗也同样有这种药剂,这才不顾一切的加入了这个恐怖集团。
他这么多年来一直试图研制出这种药剂,甚至是更高层次的,可以彻底治愈他女儿的基因缺陷的药剂,但一直都没能成功,而他之所以选择这里,也是因为他的女儿。
他当年一路逃亡,但在途径镇安市时,他的女儿病重,必须用最高端的医疗设备吊着性命,可是他没钱,最终便以此处适宜拢钱为由向组织求助,后来,便再也无法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