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妇!”
龙景深没想到之前自己居然眼瞎看上了一个泼妇!
苏情听到初恋竟然叫自己泼妇,气到差点炸裂!
“是啊,我就是个泼妇。所以你和我求助后,我根本没有把消息传给你父母,哦,对咯,还有你婚礼上的婚纱,也是我故意弄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时夏出丑,谁能想到你这个倒霉蛋穿上了呢!”
苏情一番话炸的龙景深脑袋空白几秒。
原来她根本没传递任何消息,那这几天所谓的忍辱负重等待解救算什么?
一厢情愿??
至于婚纱,他更是气到发抖!
如果不是婚纱意外滑落,自己这一辈子便不会抬不起头!
“贱人!我杀了你!!”
龙景深双手死死掐住苏情的喉咙。
苏情不断挣扎,可依旧无济于事。
龙景深露出惊讶之色,原来大力怪只有时夏。
不是他柔弱,而是时夏太强!
看!苏情在他手中毫无还手之力!
苏情感觉逐渐无法呼吸,死亡似乎在向她招手。
临死前一刻,时夏踹开房门,大喊一声:
“松手!”
要不是系统提醒,这剧情怕真是掰不回来了。
女主死了怎么顶?
龙景深听到时夏命令条件反射松开手。
时夏见状立马打电话叫林医生。
对面秒接:“好的,马上到。”
时夏:还是蛮称职的。
林白早已预判今晚的形势,晚上躺在床上打了几把游戏,强撑着不睡。
果然,意料之中的电话又来了。
林白进来时,时夏穿着睡衣倚靠在门口打哈欠,苏情和龙景深则衣衫不整。
他惯性走到龙景深身边问:
“哪里受伤了,给我看看。”
龙景深内心被狠狠触动,一腔气愤化为委屈。
“林医生,呜呜呜。”
时夏受不了这两个大男人,烦躁打断:
“不是他,旁边那个!”
林医生往旁边看去,苏情的脖子上青紫色的勒痕触目惊心。
他赶紧帮苏情检查,看的龙景深眼冒酸水。
林白涂抹药物时感慨,之前的捆绑play,今晚的窒息play,越来越刺激。
有钱人可真会玩!
时夏解决完今晚的幺蛾子事,直接让龙景深回到杂物间睡。
龙景深屁颠屁颠去了,甚至有点高兴。
杂物间又怎样?
要留清白给林医生!
第二天一早,时夏去公司开始忙碌的一天。
龙景深不仅没跑,还去找林医生诉说理想。
闲来无事和苏情拌嘴打架。
日子过的是有滋有味。
当然,一日三餐,满屋卫生,就连时夏的洗澡水他也承包了。
只要时夏不打他,不...少打他!这样的日子简直快活似神仙!
接下来一个月,时夏每天都早出晚归,连打他的次数都变少了。
每次受伤,他都自动去找林医生。
直到有一天,林医生的房间突然空无一人,所有衣物全部消失。
他吓得六神无主,直接找到时夏。
“夏夏,林医生去哪里了?”
时夏用大佬的语气回答:“林医生找到了前女友的音讯,我给了他一笔钱,他就走了。”
噗通!
龙景深承受不住打击,双膝一软,跪在地上。
这个消息比苏情另觅新欢更让人难受。
时夏磋磨他的这段时间,龙景深把林白当成唯一的精神支柱。
如今,柱子跑了,龙景深也像被抽走了灵魂。
过了好几天,龙景深像游魂一样。
即便被打,也不吭声。
直到时夏把一张离婚协议放在他面前。
“你也要抛弃我?!”
时夏皱眉,被打傻了?
不应该高兴才对?
怎么一股浓浓的受虐狂气息。
她轻咳两声:“咳咳,我们之间根本没有感情,当初要不是龙家逼迫,我压根不会娶你。”
“如今,你我相互折磨,已经够久了,我也该结束这一切。”
龙景深缓过被pua的后劲,激动的眼角泛出泪花。
他盯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仿佛看到了再生父母!
“好!我签,我签!”
龙景深看都不看,直接签完字。
时夏露出满意的笑容:“行,既然如此,下周你的二婚婚礼,记得准时参加。”
“好...什么?!”
龙景深嘴瓢过后反应过来,什么?
二婚!
婚礼??
他的???!
时夏露出尖牙:“是啊,协议上写着,你没看清么?”
龙景深怔然,他只顾高兴,哪里想到仔细研究离婚协议的内容。
他赶紧翻看,果然在最后一页上面写着:
男方龙景深须在下周三和苏情举办婚礼,进行二婚。
草!
为什么要二婚!
即便二婚,为什么是和苏情?
“我不!”
话音刚落,熟悉的鸡毛掸子又落在他身上。
噼里啪啦一顿打后,龙景深依旧倔强不答应。
时夏也不啰嗦,直接放出大招。
“你父母的公司已经被我吞并了,如果你不娶她,以后你们一家三口就去大街上流浪吧。”
“哦,我还会送苏情五千万,让她天天花着你的钱招摇过市,羞辱你爸妈。”
龙景深气到哆嗦嘴唇:“你...你怎么能这样!”
时夏抬眸继续问:“答不答应。”
“...我答应。”
龙景深含泪点头,深感以后的日子没了盼头。
另一边,苏情前几天回到家便找到富豪叔叔约会。
当晚回到家,却发现母亲颤抖跪在大门口。
“妈,你怎么了?”
苏母满脸惊恐指着屋内翘二郎腿的女人:“她...她来了。”
苏情抬头一看,大惊:“时夏,你来干什么?”
时夏开门见山:“我来给你送老公。”
“什么?”
苏情皱眉,什么鬼?
“下周三龙景深二婚婚礼,想邀请你当新娘。”
苏情脸色如吃翔一样难看:“我不要!”
时夏不紧不慢:“你妈在赌场输了两个亿,你不答应,后果很难看呀。”
苏情猛然转头,盯着她妈:“妈!你不是答应我戒赌嘛??”
苏妈妈惊慌失措:“我也是为了你好,万一我手气好,咱们娘俩又可以换大房子住。”
苏情气地不行,她凭什么给母亲的错误买单?
“我不答应,她欠钱又不是我欠钱!”
时夏不在意,哦了一声便走了。
接下来好几天,不断有壮汉敲门,往门口泼红油漆,扔猪头。
甚至有一次苏情出门和富豪约会,也差点被人绑架。
多来几次,富豪也受不了把她甩了。
要债的人一波接一波,苏情无法,只能哭着上门求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