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金衣,在我向帝君问清楚之前,你们不能杀他们!”洛青书忽然间大声说道:“如果你非要动杀手,休怪我不客气!”
“靠!”风鸣涧没想到洛青书此人这么轴,不由勃然大怒:“他们可是宁帝余孽,你这是想违抗帝君的命令吗?”
洛青书一脸的无所畏惧:“我只求一个真相,如果跟帝君对质之后,洛家的确是被宁帝余孽所害,我会亲手将他们杀了!”
“我草……”风鸣涧真想骂娘。
但他现在也没办法。
这个洛青书明显就是一个直肠子。
如果真翻脸,他们这些监察司的人就算是能够将对方杀了,可也难免会损伤不少。
再者说了,到时候一旦动手,万一洛青书跟容姨等人联手的话,他们更麻烦。
没办法,见说不通,风鸣涧只得咬着牙道:“好,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将他们擒获,让帝君来决策!”
“好,我奉劝你们,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了!”洛青书望向容姨等人:“今天,你们如果敢还手,就证明你们心里有虚,休怪我下手无情!”
“容姨,我们替你挡着,你快走!”一名凤凰卫道。
容姨却笑了:“不用着急,不用反抗。”
如今君苍术没有找到。
容姨还没完成刘浪的任务,怎么能回去?
而且,她看得出来,这个洛青书似乎真是个死脑筋,可以利用。
如果算起来,现在这边的消息应该已经传到刘浪的耳朵里了。
那边也快动手了。
只要动手,自己或许趁乱会有机会。
与此同时。
刘浪正在修炼天衍录。
经过两天多时间,刘浪竟然硬生生将天衍录推到了跟拓跋洪一样的第三层。
这天衍录太过神奇,仿佛直接将符法演化,以符法对敌一般。
只要施展出天衍录,就相当于不用符箓也能施展出符法来了。
而且,刘浪还惊喜地发现,这天衍录第三层,竟然丝毫不比进化后的大日如来掌差。
甚至能够吸纳天地间的灵气,对体内罡气的消耗也极少。
回头,有这两门功法护身,刘浪感觉可以同时对抗两名凝丹境高手了。
砰砰砰!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刘浪藏身在一家客栈,并没有在君家,就是为了方便凤凰卫找自己。
听到敲门声,刘浪一激灵爬了起来:“谁?”
“少主。”外面响起了一道清脆的女声。
刘浪连忙将房门拉开。
看到来人,正是自己认识的一名凤凰卫。
对方的名字,好像叫牡丹。
“怎么了?君老爷子救出来了?”刘浪急问道。
女子摇头:“出事了。”
将事情的经过快速说了一遍。
“什么?”刘浪面色也微微一变:“拓跋无极果然是个老狐狸,看来,得提前了。”
随后,对女子道:“你现在立刻回去,想办法通知其余的凤凰卫,让他们全部藏好,等待时机,天亮之时,我们就想办法混进内城。”
“是,少主。”女子拱手,快速离开。
刘浪则也离开了客栈,先是通知了三百金龙卫跟两千高手全部到君家会合,然后让君宝宝想办法散布出去一则消息,就说在皇城外发现了刺杀言开山的凶手。
君家在皇城深耕了这么多年,想要散布出去一点儿消息自然还是没问题的。
同时,刘浪将事情的紧急性也告诉了君宝宝。
君宝宝拍着胸脯道:“少主,你放心好了,所有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而且,我也跟拓跋无极说过了,拓跋无极听到我要上贡,自然没有半点儿迟疑,让我尽快将东西给他送去。”
“好,既然如此,咱们马上动身,同时,尽快把消息传出去,记得,不能露出马脚。”刘浪叮嘱道。
“少主您放心,我们有专门的人在做这种事。”君宝宝自信满满。
天亮的时候。
拓跋无极已经坐在了大殿之上。
他的眼圈有些发黑,显然是这几日没有休息好。
目光落在下面那些群臣的身上,拓跋无极面色阴得可怕:“诸位,刚刚得到消息,凶手竟然出现在了城外,这几日,你们难道都在吃屎吗?如果让凶手逃走了,那我们颜面何在?”
所有人都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吭声。
拓跋无极冷哼一声道:“一群废物!简直就是一群废物!我已下令让一百名赤刀卫带领三百名黑刀卫去追捕凶手了,这一次,定然要将凶手灭杀。不仅如此,风金衣还跟洛青书联手抓住了凤凰卫的人,这对本君来说,倒是这段时间最好的消息了。”
“凤凰卫的人?”
众人一听,纷纷诧异无比。
对于凤凰卫这三个字,他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
拓跋无极扫视了众人一眼,根本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让人将风鸣涧跟洛青书,以及容姨都喊进来。
容姨已经被捆了起来。
其余的凤凰卫刚被看押在殿外。
“属下,参见帝君!”风鸣涧入殿后,赶紧参拜。
洛青书则并没有跪下,而是望向拓跋无极:“帝君,我有一句话想问你。”
“青书,你的问题,回头再说!”拓跋无极早就知道了洛青书怀疑洛家人之死的事了,但是,看在洛青书还有用的份上,拓跋无极暂时不想杀了洛青书。
尤其是当着群臣的面,拓跋无极只想拖延一下。
“算起来,我是你大舅,等有什么话,咱们回头再说。”拓跋无极摆了摆手,目光落在容姨的身上:“啧啧,容姨,没想到啊,这么多年没见,你竟然还活得好好的!”
“还不跪下!”见容姨竟然还站着,风鸣涧立刻小声呵斥道。
容姨瞪了风鸣涧一眼,依旧傲然而立。
拓跋无极则摆出一副大度的模样,无所谓道:“哈哈,马上都要死了,跪不跪无所谓了。”
随后,再次问道:“容姨,既然你出现在了皇城,那是不是证明公孙云娘也来了?哎,说起来,我们已经好多年没见了,我倒是非常相信她呢。说说吧,言开山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系?”
容姨讥笑道:“拓跋无极,你现在是不是吓得寝食难安了?哈哈,想要杀你,何需主母亲自动手?如今少主已经回来,只要少主动手,杀你如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拓跋无极面色一沉。
风鸣涧立刻拱手道:“帝君,先让我掌她的嘴,让她还如此嘴硬!”
拓跋无极没有吭声。
风鸣涧站了起来,一巴掌狠狠抽在了容姨的脸上:“一个下人而已,还敢跟帝君如此说话!哼,凭着帝君的本事,既然能抓到你,回头抓那个什么狗屁宁家小儿以及公孙云娘,不过是易如反掌之事!赶紧跪下,帝君仁慈,老子可没那么好的脾气!”
这一巴掌,直接把容姨的嘴角抽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