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您?”
“不必多说,即然二位选择教书育人,就好好在这里,我和娘子自不会亏待你们,”
“呵呵,本来我们二人也就是想看看这里,再定夺,没想到,一住下来就喜欢上了这里”
“是呀,王妃娘娘,真正神人,这里的每样东西,我们二人都是喜欢的紧,尤其是您的一双儿女,真是聪明好学还乖巧,
特别是他们还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二人真是有些担心,怕是过不了几年,无可教的了,哎”
“怎么会,人生就是一个大学堂,课本的东西永远是有限的,”
茶花说完这句话,夏先生和李嬷嬷同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夫人的意思?”
“到了年纪,只要他二人愿意,大可周游各国,取长补短,丰富见识,”
二人同时站地起来,“哎呀呀,想不到王妃娘娘会有如此胸襟,真是佩服,佩服”
“夏先生,什么王妃娘娘,以后这里只有阮老爷和阮夫人”
“呵呵,好,那就阮老爷和阮夫人”
“嗯,以后过年,您二位就来这边,咱家宅院虽然比不得京城,但也是小巧舒适”
“呵呵,早就体会了,尤其是吃的,更是让人留恋,你这儿有的,京城都没有,真是太合我二人的意了”
“你们喜欢就好”
四人在客厅相谈甚欢,从这一天起,他们就到了茶花家的跨院,跨院是学堂里专门侍候他们的那些人,他们都跟了过来
茶花从学堂的下人中,抽了两个人过来,帮着柳嬷嬷他们做饭收拾
今年的年礼,只有刘氏和她娘家的哥俩,还有黄氏这四家送了,当然回礼也是相当丰富的,
这几年,京城那边的梁大人从送来那一车礼后,就一直没有动静
不过君愈让人打听过,他现在挺好的,就是特别的忙,能往这边送趟礼就不错了,毕竟太远
茶花倒不是盼着他那点礼,而是想着梁有为在京城有没有发现君愈的事
上次到现在过了好几年了,一直风平浪静,想来是无事
言儿和瑶儿知道夫子住在家里,天天没事就跑暖房里摘果子,两个小不点,提着精致的小篮子,象年画上的小仙童
手托仙果儿,送给老仙翁,惹得夏先生和李嬷嬷更加怜爱两人
两人吃了饭,就去暖房,没事种种地,采采果,日子过得甚是悠闲,有时候还会在两小只的带领下,去牧场捡鸡蛋,农场生活让他们每天都是充实快乐的
今年过年,家里热闹极了,一下添了十几口人
相较于他们的热闹,村长是冷冷清清,两人谁也不理谁
虽然五个儿子分了家,可到底没有盖新房,如今还在一起过,两人在儿子家里轮流吃饭,谁也不跟谁说话
一想到年后,他们将不能再经营那些铺子,心就象刀割一样,一个一个后悔的不行
他们全都不好意思看着村长,“爹,您能不能?”
“不能,您们不了解茶花?只要她放下话,那就是板上钉钉了”
“可是”
“你们现在后悔了?当初干什么去了?仗着我是村长,就可以欺负她?你们以为她还是当年那个小丫头?你们当我这个村长是县令大人?
啊呸,我算个屁呀,在人家茶花眼里,她拿我当回事,我就是个村长,她不拿我当回事,我就是个屁,懂不懂?你们还敢跟着你们娘去胡闹?”
“爹,我们错了”
“错了?你们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思,和她家交好?我下了多大血本?啊?你们这一个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就会跟你娘学,往钱眼儿里钻,也看看跟谁合作?才干了一个月,就顶不住了,偷偷做假帐?连人家的那份红利都不想给,你说说你们,哎”
“爹,你就给想想办法吧?”
“我能有啥法,那是人家的铺子,人家的配方,文书都写的明明白白,而且你们做的假帐还在人家手里呢”
陆氏梗梗着脖子,从炕上下来,冲着顺子他们一翻白眼
“求他干啥,胳膊肘净往外拐”
“娘,那你说咋办?”
“咋办?她不让咱在她那儿干,咱不会在镇上开自己的铺子?”
村长气得脸通红,“混帐东西,那文书上写着,若是咱们用她的方子,在别处干,她就会告咱们”
“切,她说那方子是她的,那就是她的?她又没在衙门报备过”
村长低着头沉思着,他倒不是没想过,可是他不敢,怕万一,他没把握
其实他也知道,这生意有多好,他也眼红,在这么偏的地方开,生意都这么好,要是在县城开,在府城开呢?
虽然眼红,可是他胆小,不敢
若是陆氏敢呢?她敢在镇上开呢?在府城开呢
那自家肯定是日进斗金,到时候别说茶花,就是县城府城的大户,都不见得比得过自家
他唯一担心的是,除了茶花这边,还有自家底子薄,若是让人盯上,到时候别说生意,到时候小命保不保的住都难说
所以他现在不哼声,也是左右为难
陆氏见高润发不哼声了,冷哼了一声,“怂包,软蛋,以后还得听老娘的,过了年,咱们家就开始干”
她的话刚一说完,彭的一声就栽倒在地上,无任何征兆
吓得村长和顺子五个兄弟,忙把她抬到炕上,又是喊,又是叫的,可是这陆氏却一声都不回应
他们赶紧探鼻息,还好还有气
可是掐人中也不管用,那就只有请大夫了
于是又套上牛车,大老远花高价,把镇上的大夫请到家里来诊治
大夫来了,把完脉后一个劲儿的摇头
“她这不是中风,也不是得病,看着,看着象是中了邪,”
“中邪?”
“是啊,虽然我们做为医者,不信这个,可是她真的不是得病,身体好好的,没一点毛病
我看你们也不必着急,再等等看,过一天要是再不醒来,就带着她去寺庙,求下得道高僧试试,恕小老儿无能为力”
大夫被送走了,村长盯着陆氏,脑子里不断想着最近陆氏的反常
想着她只要一说茶花的坏话,就倒霉,难道真是老天开眼了?
他到现在也不会想到是茶花使的手段,更不会想到那个老天,就是茶花
在他眼里,茶花顶多是个有本事的女人,她再能耐也就在村里能耐一下,她还能,能到县里府城不成?
他不信,绝对不信,兴许这就是一个巧合
收回精神力,茶花端起君愈给她倒的牛乳,喝了起来
君愈一直看着她,“娘子,刚才你走神儿了?”
“嗯,想了些别的事,”
“要不要我教训一下陆氏那娘们?”
“不用,只要她们不来闹腾就行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哼,那个女人我早就看不顺眼了,他一家子都钻进钱眼了,跟,跟你以前待的那家一个德行”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他们高姓家族有没有好的?回答还是有的,只是少,即便有,也只能装,不然容不进高姓家族,会被排挤的”
“他们都学了你的方子,要是把你的方子卖掉,或是去别的地方开铺子,那可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