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0章 误导(1 / 1)

温宛在父亲大人那里偷来一壶好酒,她可是特意想让白子榭哥哥尝尝,想想看,从来滴酒不沾的白子榭哥哥沾了酒后会变成什么样?清酒滑过的唇瓣被嫣红染透,水一样的眼眸露出朦胧,滴落的酒滴滑过精致的锁骨……这等醉意模样一定很可人。

“白子榭哥哥,为了庆祝你得文状元,我可是从我爹酒窖拿来一壶好酒,你可一定要给面子喝几口啊!”

温宛咋咋呼呼地进了白子榭的院落,只见院落中站着一人,长眉若温,身如玉树,看见温宛后,那副俊美的脸庞还噙上了一抹温润的笑容:“温宛?”

温宛面露喜色地冲了过去,一个蹦跳挂在了白子榭身上,她掩下了自己所有的小心思,笑盈盈地问:“白子榭哥哥,喝酒吗?”

白子榭皱了眉,没有回答,眼中却滑过丝丝暗光,好似在谋划着什么。

温宛将自己的脑袋埋在白子榭的颈间,自然没有看见那闪烁的眸光,她抱着白子榭撒着娇,甜腻的话语打在耳廓边,酥酥麻麻的痒意惹得白子榭只好连连答应。

一杯又一杯的酒下了肚,白子榭眯着眼半趴在石桌上邀温宛共进,而温宛为了让白子榭多喝几杯便一一同意了。

白子榭的父亲是武将,在白子榭年幼时便拿筷尖沾酒给他喝,这样的他怎会因一壶酒便轻轻易易的醉了呢?

可怜的是温宛,被白菀钰刻意说出的一句玩笑话所误导,她真信了白子榭不会喝酒,在白子榭的劝说中,喝了一杯又一杯,到后面都不用白子榭劝,温宛自己抱着杯子就不撒手。

片刻后,经不住酒意的是温宛,露出可人醉态的也是温宛,叫嚷着继续喝的还是温宛,而白子榭眼里狡黠的光泽肆意流动,嘴里虽然劝说着温宛不要喝了,但手中盛满酒的杯盏却是准确无误地送到温宛口中。

“温宛你醉了,怎么还醉得如此厉害?要不我和你父亲说一声,你今夜就宿在菀钰房中?”

已然喝醉的温宛被眼前的美色迷了眼,她揪扯着白子榭胸前的衣衫,嘴里胡言乱语着:“要……”

“要什么?温宛你告诉我你要什么?”白子榭拿酒杯在温宛眼前晃,但是就是不递给他,非要逼温宛说出什么话语。

温宛扬着头,嘴里喃喃着:“要,要白子榭哥哥……”未说完的话语就这样消失在彼此紧贴的唇间,白子榭袭上了温宛嫣红的双唇,轻轻啃咬,慢慢深入。

一吻之后,白子榭的眉梢染上了浓重的笑意,抱着温宛缓步走进了自己的屋中,他谋划了许久,怎么还能放任温宛这个小鬼跑掉?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在编织着陷阱,一个等温宛自己入网的陷阱,这下好了,温宛终于入网,而长夜漫漫,相信他们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温宛姐姐?温宛姐姐?醒醒,醒醒……”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就跪坐在温宛身旁呼唤着,可温宛怎么也不见转醒,她只好抬头向公子问去:“公子哥哥,为什么温宛姐姐还不醒来?”

被称作公子哥哥的白子榭摸了摸黑衣斗篷小女孩的头,一副神秘不可测的模样:“因为啊……她在做着一个诱人的梦!”

“诱人?什么样的梦可以算得上诱人?食物?还是多多的魔核?”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仰头好奇的问着。

“小笨蛋,当然是美人啊!”白子榭将扇把轻轻敲打在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的头上,眼里满是精光,他要温宛在梦中问他臣服,而这事又怎么能告诉这个傻孩子呢?

被白子榭摄取控制的梦境中,温宛想逃脱却逃脱不了的戏码正在上映,无力挣扎开来,满是无妄的祈求。

“不要……子榭哥哥不要。”白子榭不顾温宛的推攘,趴在她的肩膀又轻轻咬了下去,温宛被迫躺在床榻上接受着白子榭的吻,一个又一个刺痛的吻。

“你在哭什么?”白子榭吻去了温宛的泪水,他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哭泣,明明他塑造的梦是那么的美妙,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戏码,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白子榭捏着温宛的下巴,将那张梨花带雨的面庞展露在自己面前又再次茫然的无措的问道:“你究竟在哭什么?”

轻柔的话语得到的却是温宛的狠狠推开,白子榭还真是不懂人这种生物,为什么老是得到甜处就想着反脸呢?真是别扭又愚蠢!

“呵,真好,都学会了顶嘴。”白子榭拉过想要转身离去的温宛,将她的双臂桎梏在床沿边,狠狠咬住了她的唇瓣,这种感觉让她为之心动。

温宛呢喃般的咒骂缓和了白子榭暴虐的气息,他看着温宛这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模样,终是放轻了动作,舌尖轻轻滑过温宛紧闭的牙关,牙尖挑逗般啃咬着湿润的双唇,唇齿相抵,不肯认输。

白子榭轻笑离开,抚摸着温宛盖印着牙印的双唇,近似情人般暧昧的低语:“调皮,人啊,怎么就那么口是心非呢?若你不是神选中的女子,我才不会委屈自己和这么愚蠢的人结合,你真该感到幸运。”

“什么神?什么叫选中的女子?子榭哥哥你究竟在说些什么?”温宛无力睁开双眸,眸中满是星星点点的泪花,一副任人摆布的模样。

“你没必要知道,乖!”白子榭用手指打着圈圈从温宛的脖颈划到圆臀,用这般折磨人的方式勾勒着她那身躯迷人的线条,缓缓俯下身子啃咬着温宛的锁骨。

“卑鄙!龌龊!无耻!下流!人渣!”温宛把能想到的词通通都骂了一遍。

“还有呢?继续……”白子榭还是没有放开温宛的双手,他挑着眉按压着自己的怒气,他倒要看看她能骂出个什么花。

“你……你快放开我。”温宛实在无力挣扎,索然不动,死盯着白子榭,实行敌动我不动的政策。

“何必那么倔强,你迟早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白子榭揪着温宛的衣衫在她的抗拒中撕扯开来。

“拜托,不要,不要。”温宛慌了神,祈求白子榭能放过自己,她害怕着,她的心里是空空的,感觉遗忘了某个人,只要想到那个遗忘的人她就心痛不已,那个人究竟是谁?

“高烨云……救我……”骤然脱口的名字,骤然脱口的呼救让温宛呆愣住了,她喊的这个名字是谁?高烨云到底是谁?

听到这名字的白子榭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猩红的双眼藏在凌乱的发梢里:“高烨云是谁?让我猜猜,是你的爱人,那个让你舍弃我的爱人?”白子榭冷笑着掐着温宛细长的白颈,目光冷清:“我再说一遍!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咳咳……”温宛呼吸逐渐困难,不得已掰着白子榭的手指,在他的手腕上流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白子榭骤然放了手,看着温宛难受的蜷缩在床榻上不停咳嗽。

“服从我,明白吗?温宛!”

还在思索着高烨云是谁的温宛,那放空寂静的神识中像是滴入一滴水滴,滴答的声音荡起神识的波动,荒诞的梦境就此停歇。

“温宛姐姐?温宛姐姐?醒醒……”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还跪坐在温宛身旁呼唤着,不知缘由,温宛姐姐进了魔物森林便昏倒在地,要不是前来接自己的伏刺虎看见了,温宛姐姐指不定要被哪只魔物拖回洞中饱餐一顿呢!

“姐姐?啊,姐姐你终于醒了!”温宛微微颤动的眼睫让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着实很惊喜,她还以为是不是哪种魔物对温宛姐姐做了什么手脚,但现在看来不是了,这不温宛姐姐醒了!

“姐姐,你感觉还好吗?怎么一进魔物森林就晕了呢?还有啊,是爷爷让你来追我的吗?你是不是受了魔物的毒气才会晕倒啊?难不成是身子还没有好?”

……

“停停停……小可你一个一个问,我头有点晕!”温宛扶着那宛如阵阵针扎的额头,一动也不想动,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晕过去的了,但却总感觉那里出了问题,她跟着黑衣斗篷小女孩小可一进去这个魔物森林就莫名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神识高度集中却找不到危险的存在,那种全身都在颤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感觉,真真是让人难受极了,那个瞬间仿佛就好像是一只大手在慢慢向她收紧,带着无比狰狞的笑声。

温宛呆愣放空的模样都被白子榭看在了眼里,他眼微微眯起,脑海中悄然滑过自己刚刚的无意一撇,低头扶着竹榻缓缓起身的温宛,耳间的墨黑长发悄悄跌落,滑过白皙纤长的脖颈,那丝略显调皮的墨发来回撩拨着他的心,再想想梦里那快要完成的仪式,真是可惜极了,就这么轻易的把到手的猎物放跑了,不过来日方长。

白子榭摇着纸扇掩盖下自己所有的心思,踱着小步慢慢向前,端得可是一副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模样:“不知温小姐哪里不舒服呢?若不舒服可以告诉我的,或许我这里正好有你所需要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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