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怎么回事?”
奈良大介第一时间护住了转寝小春。
而高板岩男则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拉开了一丝窗帘,看到外面所发生的一切。
刚才的巨响,是土遁和水遁之间碰撞所产生的动静。
使用土遁的是他手下的一个中忍,此时已经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高板岩男看得目眦欲裂,转头对转寝小春道:“顾问大人,我们得立刻从这里撤离,雾隐的人攻过来了!”
“该死!我道怎么水影突然转变立场,还设宴款待我们,原来他早就决定要对我们动手!”
奈良大介一脸怒火。
“我们还是抓紧时间撤离吧,有宇智波桐京的暗部和其他中忍们顶着,我们两个应该可以护送你离开雾隐村!”
高板岩男捏紧拳头,放弃自己的部下对他而言是一个无比艰难的抉择。
但这个时候必须以顾问大人的安危为重,如果让火影顾问死在雾隐村,那木叶的脸就丢大了!
而且转寝小春死了,那木叶和雾隐之间将没有任何余地,两大忍村间爆发战争几乎是必然的。
转寝小春并没有慌乱,怎么说也她是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忍者。
她淡淡安抚手下道:“不要自乱阵脚。”八壹中文網
奈良大介这会儿冷静了下来,“岩男,看清楚敌人都是哪些人。”
他的眼里闪烁着奈良一族祖传的睿智光芒,“雾隐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
高板岩男闻言,再次看向外面。
数息后,他脸上浮现出一抹庆幸:“似乎只有水影的直系部队,并没有辉夜一族和水无月一族的身影!”
奈良大介陷入思考。
这么说来,这很有可能是水影单方面做出的决定。
他是想直接造成既定事实,逼迫雾隐和木叶开战吗?
还真是一个好战份子!
从之前的情报来判断,辉夜一族和水无月一族对发动战争并没有什么兴趣,毕竟对他们两个家族而言,保持雾隐的现状,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
或许这两个家族才是使团目前可以依靠的力量。
正面硬拼是没有胜算的,忍刀七人众虽然有大半不在雾隐,但宴会上的那几个家伙,明显也是好战的家伙。
可恶,这次袭击来的太突然了!
一点征兆都没有!
宇智波桐京这家伙究竟在干什么?
这时奈良大介才意识到,宇智波桐京的第十二小队在使团遇到袭击的时候,没有提前示警也没有加入战斗中来。
眼下在外面辛苦坚持的,全是他们的部下!
他停下思考,目光灼灼地看向房屋里的另外两人。
转寝小春露出一丝笑容,“大介,我想你应该想到破局的对策了。”
不枉她特地从奈良一族要人,奈良大介的谋略能力在他们族里也排名前几的存在。
高板岩男催促道:“大介,快点告诉我你的对策,现在每耽误一秒钟,我们的部下死伤就越严重。”
就在奈良大介思考的短短数息里,外面战斗的俨然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
面对水影的精锐部队,木叶的忍者也只能被动防守,步步败退。
奈良大介道:“我们不能往村口撤离,既然水影打算致我们于死地,那里必然会他的布置。”
“眼下唯一的生机就是撤向辉夜一族,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能够和宇智波桐京汇合。”
他的眼里出现一丝不满:“虽然我不知道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这个暗部的分队长在哪里!”
如果有宇智波桐京在,此刻木叶忍者伤亡绝对不会如此严重。
“事不宜迟,我们带着剩下的人往辉夜一族的族地撤离。”
转寝小春下达了命令。
而就在此时,房间的大门被暴虐的气流所冲破。
随之一起被冲进来的,是两个木叶忍者的扭曲的尸体!
“哟,原来你们躲在这里啊。”一个蒙着左眼,梳着小编的马脸男子出现在门口。
正是忍刀七人众,无情二人组之一的无梨甚八!
作为爆刀飞沫的所有者,他的性格出了名的凶残,冷血!
跟在他背后的,则是黑压压一片的水影直系部队。
高板岩男和奈良大介立刻摆出了战斗的姿态。
转寝小春看了地上两个已经牺牲的木叶忍者,眼里闪过一丝悲痛,“是水影让你们过来的?”
旋即,她身上爆发出一个火影顾问应有的威严:“你们可知道,你们今晚的行动对整个忍界而言,意味着什么!”
“如果忍界爆发战争,那你们就是罪魁祸首!”
转寝小春慷慨激昂的发言似乎震慑到了雾忍们,但为首的无梨甚八却冷笑着挥动了飞沫。
“呵,再不爆发战争,我们其他忍村就要成为木叶的附庸了!”
“你们以为随便施舍点汤水,就能让雾隐的忍者俯首称臣?”
“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忍刀七人众了!”
无梨甚八话音刚落,飞沫挥动间产生的爆炸就冲向了转寝小春。
……
辉夜一族族地。
这里依旧安静无比。
因为辉夜一族正常族人大多脾气暴躁,所以这里对雾隐的其他忍者而言是一个“禁地”。
一般没有特别的事情,不会有人来这里。
“首领,你第二个人偶就关在这里。”
水无月秋带着桐京落在一处树冠之上,因为她此刻穿的不是作战用的衣服,导致惯性带起了一阵臀浪。
桐京循着水无月秋的手指望去,这是一处隐蔽的地牢。
一个中年的辉夜族人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环顾四周,看起来颇为松懈。
啪嗒。
水无月秋的手指点在看守身上,后者应声而倒。
落在地上的时候,身体已经被冻僵了。
不过水无月秋并没有取他性命,再过一会儿,这个术就会自动解冻。
以她现在的冰遁造诣,说冻哪里就冻哪里,说冻多久,就冻多久,随心所欲。
她继续扭着腰肢给桐京带路,地牢的锁在水无月秋面前形同虚设,她只是哈了一口气,就轻松地破坏了它的结构。
锁变成冰屑落下,牢门嘎吱一声被推开。
而牢房内,一个被锁链限制四肢的白发少女,缓缓睁开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