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要去祝寿,云恬恬投其所好,因为外祖母喜爱珍珠,就亲手做了一条珍珠项链,然后放在灵泉水里浸泡几日。
这样一来,贴身戴着,既漂亮又能滋养身体,一举两得。
云恬恬这里怡然自得,皇宫中却是乌云密布。
贵妃的永春宫内,宫女太监们心急如焚,端热水的端热水,拿药材的拿药材,熬药的熬药……进进出出忙得脚不沾地。
丰元帝得到消息来了,看到太医令王平问道:“贵妃身体如何?”
王平拱手回禀:“回皇上,贵妃娘娘额头的外伤颇为严重,臣已经让医女清洗敷药了,只需好好养伤两三个月,应该就能痊愈。”
“那贵妃何时能醒?”
“这……”王平迟疑片刻,回道:“贵妃娘娘伤的是头部,很难确定头部内里有无受伤,所以……贵妃娘娘何时能醒臣并无把握。”
丰元帝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贵妃可能一辈子醒不来?”
“臣无能,还请皇上恕罪!”王平慌忙地跪地磕头。
丰元帝手里握着佛珠,沉默了半晌,才开口:“起来吧。你是太医令,朕相信你,尽你所能救治贵妃。”
“是,臣遵旨。”
王平退下和其他太医商量医治方案。
丰元帝抬眼扫了一眼屋内,“贵妃的侄女魏……”
“魏敏汐。”刘炳及时续上。
“对,魏敏汐她人呢?把贵妃害的昏迷不醒,怎么不在一旁伺候着?”
一个宫女垂首回答:“回皇上,魏小姐她去了贵妃娘娘的小佛堂,说是要跪在那儿祈求佛祖保佑贵妃娘娘安康。”
“贵妃娘娘不醒,她就长跪不起。”
“呵,真有意思。”丰元帝眼里含着讥笑。
这点把戏自然瞒不过他,自己姑姑由于自己的原因受伤昏迷,不真情实感的担忧,还敢这么装模作样。
丰元帝对其怒火愈加旺盛,“她既然想跪,就让她跪在永春宫的门口,找人看着她,正如她所愿,贵妃不醒,她就别想起来!”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办。”刘炳应声,赶紧下去吩咐。
魏敏汐此时正跪在蒲团上,苦着脸捶了捶腿,“腿好酸啊,姑姑什么时候能醒啊?”
她看着满面慈悲的佛像,满口怨言,“都怪云恬恬那个贱人,竟敢和本小姐作对,要不然也不会有这无妄之灾。”
“待姑姑醒来,一定不会放过云恬恬,到时候我一定要让她在我面前跪地求饶,以泄心头之恨!”
魏敏汐沉浸在成功报复云恬恬后的快感里。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几个小太监闯进了小佛堂,气势汹汹地将魏敏汐一把抓住押出门外。
“放肆!你们是谁的人,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魏丞相的孙女,贵妃娘娘的侄女,你们瞎了眼竟然绑我?!”
“来人啊,救命啊,有人在宫里欲行不轨啊!!”
魏敏汐大喊大叫,想要惊动其他人来救她,可是喊了半天也没一个人影出来。
抓着她的几个小太监面无表情,手下丝毫没有松懈。
魏敏汐拼命扭动着,以图挣脱几个小太监的束缚,可是两方力气差距太大,只挣扎了个寂寞。
小太监们押着她走到永春宫门口,一脚踢在她的腘窝处,魏敏汐两腿一软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
骨头都差点碎掉。
魏敏汐痛得尖叫一声,眼泪瞬间涌出,看到有两个宫女经过,忙不迭喊道:“快救救我,这几个小太监要杀了我。”
那两个宫女吓得慌忙低头,急匆匆小跑离开了。
几个小太监被魏敏汐蠢笑了,“魏小姐,您就歇歇吧,我们不过是奴才,若是没有主子的命令,哪敢这么对你?”
“什么主子的命令?难道是淑妃和贤妃?好啊,等我姑姑醒来,我一定要让姑姑替我讨回公道。”魏敏汐义愤填膺。
几个小太监看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就这脑子,多亏了是生在魏家,有人护着,要不然估计活不过三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