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一回来,白娜便询问其发生了什么事。
之前见凌霄回来,与白老头着急前往宗主峰,白娜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凌霄说出自己在凌天城的发现,白娜一听,才明白过来事情有多严重,面露担忧之色。
这些年来凌天剑宗的实力,快速增强,已经大大拉开了与逍遥剑宗的距离。
全面开战的情况下,逍遥剑宗胜算不大,若是依托护宗大阵,那还有机会,白娜心里疑惑,凌天剑宗难道不担心护宗大阵的威能。
君子鸠坐在大殿之上,心情沉重,他的实力与海天德一样,皆在灵海境五重修为,但宗门内其余人的实力,差距太大,这个难住了他。
拿起一旁的灵讯,君子鸠纠结万分,最终还是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此时,凌天剑宗广场上,海天德踏空站在半空,身后排列着十五名高层,修为皆达到了灵海境。
广场上站着密密麻麻的凌天剑宗弟子,一脸兴奋的望着天空。
“今天,逍遥剑宗将会彻底消失,从今往后,剑修圣地唯有我凌天剑宗!”海天德震呼一声,大手一挥,五百头飞天雕从天而降,场面十足震撼。
一头飞天雕坐着六个人,五百头飞天雕便是三千人,修为皆在灵窍境以上,单凭这一点,就不是逍遥剑宗可以比的。
五百头飞天雕,载着三千修士,浩浩荡荡往逍遥剑宗而去,所过之处,群兽惊退,万人惶恐。
“这是要真打啊!”
“这架势,怕是真的!”
“你们说谁能赢!”
众人对这场即将发生的大战各执己见,众说纷纭,有些胆子大的,竟尾随其后,打算围观这场惊天动地的大战。
凌天剑宗来袭的消息,很快传到了逍遥剑宗,之前对此不愿相信的弟子,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认真对待。
六峰相连的巨大广场上,所有人聚集在此,其中可以看到非常多的灵脉境武者,灵窍境修士的数量,也无法与凌天剑宗相比较。
君子鸠踏空站在半空,看向广场上众人。
“凌天剑宗的人马上就到,有想离去的,现在就可以走!”
广场上众人站着纹丝不动,眼神坚定,没有一人表现出胆怯的表情,即便是之前有所迟疑的弟子,在这一刻,也没有丝毫犹豫。
“誓与宗门共存亡!”
“誓与宗门共存亡!”
“誓与宗门共存亡!”
众人高呼,表示自己的决心。
见状,君子鸠很是欣慰,在这生死存亡的关头,宗门内所有人,能选择与宗门共进退。
逍遥剑宗所有人迅速分散,回到各峰严阵以待,灵剑峰人数太少,君子鸠从宗主峰又分派了二百多人过去。
夕阳西下,晚霞照射在雾气氤氲,磷石奇峻的逍遥山,只见一个黑影从夕阳处逐渐变大,最后遮挡住了夕阳,迅速靠近逍遥山。
望着这愈来愈近的黑影,凌霄此时才算是真正明白过来,两宗之间一直传闻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咚!”
宗门内,响起了钟声,足足响了九下,这是只有宗门遇到生死存亡关头才会敲响的九响钟。
海天德在距离逍遥山不足百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逍遥剑宗的弟子看到满天的飞天雕,背上站着的众多凌天剑宗弟子,压力与惶恐不由自生,但事已至此,唯有拼死一战。
“护宗大阵,起!”
君子鸠大喊一声,手中令牌发出万丈光芒,飞到半空,射出六道光芒,散入六峰,只见一个光幕,拔地而起,形成了一个大阵结界,护住了逍遥六峰。
凌霄望着天空上的光幕,不禁感叹,阵法师的强大。
望着眼前的光幕,海天德面无表情,大手一挥,五百头飞天雕分列排好。
“攻!”
无数强大的灵术通过灵气外放的方式,轰击在光幕上,引得光幕一阵阵波纹在幕上散开。
一轮攻击下来,光幕完好无损,逍遥剑宗的弟子,才略微没有那么担心。
“哼!”海天德冷哼一声,继续指挥,轰击光幕。
这时,君子鸠踏空站在光幕前面,做着某种神秘的灵印,光幕发生了细微变化,其中变化,无人看出。
“杀!”君子鸠大喊一声。
守在六峰的灵窍境弟子,施展灵术,朝着空中的飞天雕轰击而去。
顿时,半空中,五彩缤纷,各种各样的灵术,飞来飞去,双方大打出手。
很快,凌天剑宗的弟子就出现了伤亡,反观逍遥剑宗的弟子,有光幕保护,没有一人出现伤亡。
“宗主,怎么办,这光幕太碍事了!”
“放心,我自有计划!”
直到现在,海天德的表情依然非常淡定,胸有成竹。
凌霄使出寒冰神掌,不断轰击出去,完全不顾自身灵力的消耗。
看着迟迟不动手的凌天剑宗高层,凌霄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对方过于泰然自若了。
“难道他们有什么后手?”凌霄心里疑惑。
然而,即便有后手,你无法攻破光幕,也是无济于事。
此时,凌天剑宗的弟子已经死了一百多人,藏在四周的围观者,对海天德的做法甚是不解,明明不能攻破大阵,为何还要硬攻。
就在这时,一道灵术攻击,从光幕外面,攻了进来,轰在山壁上。
君子鸠脸色一变,顿感不妙:“有人对护宗大阵做了手脚!”
但君子鸠想不明白,对方是怎么做的手脚,忽然他想到了龙人遗迹,唯有这个可能,对方趁他不在宗门,偷偷做了手脚。
这时,又是七道灵术攻击,穿过光幕,攻了进来。
海天德微微一笑,对这一切,似乎早有所料。
“继续攻击,不要放松!”
铺天盖地的灵术,轰击在光幕上,穿透进光幕的攻击,数量逐渐上升。
君子鸠心中着急万分,叫来白老头,让其去各峰察看阵基。
白老头先是在宗主峰察看,发现阵基没有问题,又往器剑峰踏空飞去。
“白老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攻进来了!”
“我正是为此事而来!”